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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会刚结束,杜之妗就被赵焕琅派来的人催着去了王府。赵焕琅一见她便急着追问:“查得怎么样了?牧晚棠那边有什么动静?”
杜之妗往摇椅上一坐,慢悠悠晃着,语气平淡:“能有什么动静?只查到几位皇子都想把自家亲眷许给她,想拉拢牧忠国的兵权,其余的,半点风声都没有。”
赵焕琅一听更急了,上前两步道:“那你果真不能与她成亲?我听闻牧晚棠模样生得不错,你去见一面,兴许就喜欢了呢?左右你那心仪之人,八字还没一撇。”
“你与其劝我,不如自己去。”杜之妗抬眼瞧她,眼底带着点促狭,“你既未成婚,又是大好姑娘,还没心上人,不是最合适的人选?”
“她比我大呢!”赵焕琅立刻皱起眉,语气满是不满。
“不过大三岁,又不是十三岁。”杜之妗坐直了些,新奇地打量着她——不成想此事于她而言,让她犹豫的是年龄而不是性别,倒真是有趣。
“我喜欢姑父那样温柔斯文的!”赵焕琅梗着脖子反驳,语气里满是嫌弃,“牧晚棠那性子,听说是个说一不二的‘母夜叉’,我才不喜欢。等将来……等事成之后,我要找好多年轻貌美的男男女女,建个自己的后宫,才不要找比我大的。”
杜之妗闻言,惊得差点从摇椅上坐起来,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我还是头一回知晓你有这般‘大志’!难不成,我跟你筹谋这么久,竟是投靠了个只想建后宫的昏君?”
“你说什么呢!”赵焕琅急得跺脚,“这不过是顺道的事!你看那些男人就能三妻四妾,我凭什么不能多娶几个男的?以前我都没想过还能娶姑娘,也是托了你和曜华的福,才知道还能这样!”
杜之妗瞧着她一脸天真、全然不懂情爱复杂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既如此,多一个牧晚棠又何妨?她背后有牧忠国的兵权,能给你添助力,不是比那些只有样貌的人强多了?”
赵焕琅被她说得一愣,摸着下巴琢磨了片刻,才有些为难地开口:“你这么说,好像也在理。那……改日先去见见她再说吧。”
杜之妗见她松了口,眼底闪过丝笑意,又添了句:“我听说牧晚棠马术极好,你若去见她,不如约在马场,说不定还能投其所好。”
赵焕琅眼睛瞬间亮得像落了星子,先前的犹豫劲儿一扫而空,当即拍了下手:“这般甚好!且不论亲事,能先与她结交,便是桩好事。”
杜之妗原本还捏着几分心,怕她见了牧晚棠,若不合眼缘便意气用事,坏了拉拢的大局,还琢磨着要多叮嘱几句“莫要耍小性子”“多听少说”。此刻见她能清晰拎出“结交为先”的重点,悬着的那颗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她从摇椅上坐直些,指尖轻轻叩了叩扶手,补充道:“牧晚棠性子烈,最厌虚与委蛇的客套。你到了马场,不必急着提朝堂、说拉拢,先同她比几场马,聊些马术上的事,反倒容易拉近距离。”
“我晓得了!”赵焕琅点头应下,眼底满是跃跃欲试,“我骑术也不算差,定能跟她聊到一块儿去。”
赵焕琅转而开始琢磨见面时穿什么衣裳、带什么马鞍,连语气都轻快了不少:“那我明日就派人去预定场地,再挑匹性子烈些的马,定不能输了气势!”
杜之妗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勾了勾,先前还对“见牧晚棠”百般抵触,如今倒主动筹划起来,倒也算是个拎得清轻重的。她端起桌上的凉茶抿了一口,心中暗道:若此番真能拉拢到牧忠国,往后的路,便能好走许多。
陆云扬坐在扬香阁的账房里,指尖捻着那本熟悉的蓝布账册,已经翻到了最后几页。窗外的日头挪过三竿,账房里静得只闻算盘珠子偶尔碰撞的轻响,这几日杜之妗总不见踪影。
余光瞥向对面静候的阿喜,话在舌尖滚了几滚,终究还是咽了回去。她哪有立场去问?不过是个替人管账的,难不成还要管到郡主的行踪上去?
手指无意识地往下翻,忽然停在一页,那里只记着一笔九十两的支出,却没像往常一样注明用途。陆云扬的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起来,抬眼看向正对账的阿喜:“这一笔是怎么回事?”
阿喜闻声连忙凑过来,看清那笔账时,指尖下意识地绞了绞帕子。她原是杜之妗身边的贴身丫头,跟着郡主学了几年字,又被送去账房学了记账,如今专管郡主的私账。先前她还不明白为何郡主要将私账交由陆老板来管,自打大郡主成婚后,她心里早就有了数,这位陆老板八成是未来的二郡主夫人,不过是提前接过管家权罢了。
可这笔账……郡主特意吩咐过不必注明。阿喜犹豫片刻,还是垂着眼帘小声道:“郡主只说急用,并未说明用途,我便没敢多问。”
陆云扬握着账册的手指紧了紧。她太清楚杜之妗的性子了,便是添件衣裳,买盒胭脂,都会在账上写得明明白白,怎么偏这笔钱要瞒着?是有什么事她不能知晓的吗?
一股说不清的气从心底冒上来。她将账册“啪”地合上,递还给阿喜,语气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我已经看完了。这账本你先拿回去,暂时不必再送来了。何时该送,你们郡主自会吩咐你。”
阿喜接过账册的手都在颤。陆老板脸上明明挂着客气的浅笑,身上散出来的寒气却比冬日的风还刺骨。她哪敢多问,只低着头应了声“是”,抱着账册几乎是逃也似的出了扬香阁。
杜之妗刚回府,就见阿喜抱着账册在廊下打转,脸上还带着惊惶。“怎么了?”她随口问道。
阿喜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上前回话:“郡主,陆老板把账本还回来了,她说……说暂时不必拿给她了。”
杜之妗挑眉:“她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
“没……没什么表情。”阿喜仔细回想了一下,老实回答,“就是瞧着……瞧着像是不太高兴。”
“不高兴?”杜之妗接过账册翻了几页,疑惑道,“是你哪里记错了惹她不快?”
阿喜连忙摆手,声音都带了点哭腔:“不是的郡主!陆老板就问了读书会那笔支出,我照您的吩咐说不知,她便没再问了……”
杜之妗翻账册的手猛地一顿,心头“咯噔”一下。原来是这事。她合上账册递给阿喜,语气平静下来:“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这账本,后日再送去给她。”
阿喜应声退下后,杜之妗独自站在廊下,指尖轻轻敲着廊柱。往日里账上也偶有未注明的支出,陆云扬从未细究过,怎么偏这一回就较真了?
读书会那日,张心梅赠了自己一套新刻的《资治通鉴》,她回来差人去买了一套笔墨送去,本是读书人之间寻常的往来,可转念一想,曜华成亲那日,陆云扬见她与张心梅说话便面露不喜,她便特意嘱咐阿喜不必在账上注明用途,免得又惹得她不痛快。
没成想,还是被她察觉了。杜之妗忍不住失笑,陆云扬成日与账本打交道,对数字的敏感程度远常人,这般细微之处,换作旁人或许早已忽略,偏偏逃不过她的眼睛。
第二日天刚亮,杜之妗便让人将前几日从画坊淘来的字画取来,径直往扬香阁去。她推开书房门时,陆云扬正伏案写着什么,墨汁在宣纸上晕开淡淡的痕迹。见她进来,陆云扬只是冷淡地抬眼望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语气里带着刻意的疏离:“民女有失远迎,还望郡主不要怪罪。”
“说什么胡话呢?”杜之妗装作没听出她话里的不快,乐呵呵地走到桌前,将手中的字画递过去,“我前几日在西街画坊淘到幅好东西,虽不是什么名家手笔,但这山水画风清奇,笔墨间透着股野趣,你瞧瞧,是不是别有味道?”
第39章
陆云扬握着笔的手顿了顿,终究还是放下笔,接过字画缓缓展开。宣纸上,远山如黛,近水含烟,几棵歪脖柳树立在岸边,虽笔触稚嫩,却透着股不拘一格的灵气。她指尖轻轻拂过纸面,忽然想起账本上那笔三十两的字画支出,当时还好奇杜之妗怎会买一幅无名之辈的画,如今看来,倒确实有几分值得。
“你这三十两银子,倒是花得值。”她语气缓和了些,却仍没抬头看杜之妗,目光依旧落在画上,“这般风格,倒像是江南那边的野路子画师,虽无章法,却比那些循规蹈矩的名家多了几分生气。”
杜之妗见她肯认真点评,眼底瞬间染上笑意,凑到她身边:“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你平日里打理铺子辛苦,闲时看看画,也能松快些。”
陆云扬握着画轴的手指紧了紧,耳尖悄悄泛红。她明明还在为账本的事生气,可杜之妗这一句贴心的话,却让胸口的气瞬间泄了大半。她偏过头,避开杜之妗的目光,声音轻了些:“既然画送到了,那你便回去罢,可别在这里误了你的正事。”
杜之妗听着她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你这话里酸溜溜的。说说看,我哪件正事惹你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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