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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厚重绒布,沉沉地覆盖在这片无边无际的雨林之上。只有星空号房车顶部一小块区域,被一盏孤零零的露营灯勉强划破黑暗,照亮了卢克斯的身影。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像个被遗忘的邮筒,绿色的皮肤在昏黄光线下显得黯淡,头顶那截标志性的断角根部,曾经象征无上权力的黑帮戒指,此刻更像一个冰冷的讽刺标签。一只前蹄无精打采地勾着一个金属酒壶,另一只则烦躁地敲打着身下冰冷的车顶铁皮,出单调沉闷的“嗒、嗒”声,像是某种濒临崩溃的倒计时。
酒是劣质的麦酒,粗粝得刮喉咙,但卢克斯灌下去一口又一口,试图用那股灼烧感压住心底另一股更烦闷的火。视线不受控制地透过天窗,投向下方温暖明亮的生活舱。那里,特里克西——她蓝得如同夏日晴空的爱侣——正被一个紫色的庞然大物完全占据了注意力。
克斯特。那个心智被蠕虫啃噬得只剩下五岁孩童水平、体型却完全是成年天角兽的“女儿”。此刻她正舒舒服服地趴在她“妈妈”特里克西的背上,巨大的紫色翅膀半开着,像两片柔软的毯子,几乎要把特里克西整个包裹进去。特里克西的声音,那种卢克斯熟悉的、带着点慵懒和宠溺的调子,正耐心地讲解着一本图画简单得令人指的幼儿书。她的左前蹄温柔地环抱着克斯特的一只前腿,完全看不出那里曾遭受过足以断裂蹄骨的可怕伤害。她全部的专注,像探照灯一样,只打在克斯特身上。
“看,小星星,”特里克西的声音清晰地飘上来,带着一种卢克斯已经许久未曾独享的、纯粹的柔软,“这颗蓝色的,像不像妈妈的眼睛?”
“像!”克斯特立刻大声响应,声音里充满了毫无保留的快乐和依赖。她甚至低下头,用她那个戴着银色抑制环、顶端还滑稽地顶着一顶被压歪了的锡箔纸王冠的独角,亲昵地蹭了蹭特里克西的鬃毛。那顶王冠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弱又可笑的光芒。
卢克斯喉咙里出一声被麦酒呛住的、压抑的咕噜声。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猛地冲上鼻腔,比劣质麦酒的冲劲儿更猛。她烦躁地甩了甩紫色的鬃毛,仰头又是狠狠一大口。酒液顺着嘴角流下,在绿色的皮毛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该死的……”她低声咒骂,声音含混不清。是骂这不顶事的酒?还是骂下面那个鸠占鹊巢的傻大个?或者,是骂自己心里这股没出息的、活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马驹似的憋闷?明明克斯特需要照顾,明明特里克西只是在做“母亲”该做的事……可她就是该死的被忽略了!像一件被随手丢在角落的旧盔甲。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点慵懒戏谑的声音,像一条滑腻的蛇,冷不丁地缠上了她的耳朵。
“哟,独守空房的滋味,如何?”
卢克斯的断角根部猛地一抽,几乎能感觉到那枚冰冷戒指的刺痛。她僵硬地、像生锈的齿轮般,一格一格地转过头。
但丁
“关你屁事。”卢克斯的声音像从冰窖里捞出来,每个字都冒着寒气。她转回头,又灌了一大口酒,试图用这个动作压下胸腔里瞬间被点燃的暴怒火星。蹄子敲打车顶的频率更快了,嗒嗒嗒嗒,像密集的鼓点。
“啧啧,”但丁咂了咂嘴“看你这样子……有老婆等于没老婆嘛。天天守着个房车顶喝闷酒,老婆在下面哄孩子……”他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里的揶揄浓得化不开,“怎么,被小丫头片子彻底比下去了?连点汤都喝不着了?”
“轰!”
脑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所有的克制,所有残存的理智,所有关于“克斯特需要照顾”、“但丁是危险人物不宜冲突”的考量,在这一刻被这句精准无比、恶毒无比的“连点汤都喝不着”彻底碾得粉碎。积压了一整晚、甚至可能更久的委屈、嫉妒、失落和无处泄的精力,混合着酒精的狂暴,瞬间冲垮了堤坝,化作一股纯粹的、毁灭性的怒火。
“你——找——死!!!”
卢克斯的咆哮撕裂了雨林的寂静。她甚至没完全站起来,身体在暴怒的驱使下爆出惊人的力量。后腿猛地一蹬车顶,只有最原始、最直接的物理冲击!在距离但丁还有一步之遥时,她借着前冲的惯性,整个身体在半空中强行拧转,右后腿像一根灌满了力量的攻城槌,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声,狠狠地、结结实实地朝着但丁那张写满错愕和来不及收回的嘲讽的脸上——
踹了过去!
“砰!!!”
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巨响。
但丁根本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而且是用这么一种……野蛮直接的方式!他闷哼一声,整个身体像被巨锤砸中的破麻袋,双脚离地,被那股蛮横的力量直接踹得倒飞出去,划出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地摔下了房车顶部!
“哗啦——哐当!”
先是砸进了下方茂密的灌木丛,枝叶断裂声刺耳,紧接着是身体撞在更下方硬地上的沉重闷响,伴随着但丁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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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安静了一瞬。只有雨林深处不知名昆虫的鸣叫,还有星空号生活舱里,克斯特稚嫩的、对刚才那声巨响毫无所觉的提问声:“妈妈?外面有石头掉下来了吗?”
卢克斯站在车顶边缘,胸口剧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绿色的皮毛下肌肉虬结贲张,紫色的鬃毛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显得有些凌乱。刚才那一脚泄的畅快感只持续了一秒,就被一种冰冷的、糟糕的预感迅取代。
她僵硬地、一点点地低下头。
车下,但丁正骂骂咧咧、狼狈不堪地从被他砸出一个浅坑的泥地上爬起来,灰白脸上一个清晰的马蹄印正在迅红肿起来,红外套沾满了泥土和碎叶,山羊角都歪了一点,竖瞳里燃烧着惊愕和被羞辱的怒火。然而,卢克斯的目光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她的视线越过了但丁,凝固在星空号敞开的侧门处。
特里克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里。没有抱着克斯特,显然是把“女儿”暂时安顿好了。蓝色的皮毛在车厢透出的灯光映照下,像一块温润的玉。她白色的鬃毛和尾巴纹丝不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询问。只有那双如同夏日晴空般的眼睛,此刻深邃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平静得可怕。她的目光,精准地、沉甸甸地落在了车顶边缘的卢克斯身上。
那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针,瞬间刺穿了卢克斯因酒精和愤怒而升腾的虚张声势。一种久违的、仿佛被放在审判台上的寒意顺着她的脊椎猛地窜了上来。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特里克西无声的质问:指挥官,你就这点出息?跟那个家伙置气,还动蹄?
卢克斯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蹄子在冰冷的车顶上滑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刚才踹飞但丁的威风凛凛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被抓包的心虚和无所遁形的窘迫。断角根部的戒指似乎也变得更冷了。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塞了一把沙子,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但丁也看到了特里克西,他拍打身上泥土的动作顿住了,竖瞳在卢克斯和特里克西之间飞快地扫视,脸上的怒意迅被一种混合着警惕和“看好戏”的复杂神色取代。他识趣地闭上了骂到一半的嘴,只是揉着火辣辣的脸颊,站在泥坑里,变成了一个沉默的背景板。
特里克西终于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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