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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雾还没完全散,老城区的巷子里飘着淡淡的豆浆香,隔壁李婶家的公鸡叫了第三声时,苏砚已经坐在了砚知堂的修复台前。
她指尖捏着母亲留下的那支檀木梳,慢慢梳顺额前的碎——
这是母亲教她的习惯,“修老物件前,先把自己收拾利索,心才能静”。
梳齿划过丝的触感很熟悉,木梳柄上还留着母亲手心的温度,像是在无声地陪着她。
修复台上早已摆好了工具,每一件都按母亲生前的习惯归置:
左侧是叠得四四方方的白色软布,布角绣着个小小的“砚”字,是她十二岁时跟着母亲学刺绣的成果,针脚歪歪扭扭,却被母亲一直留着当修复垫布;
中间是那盏黄铜台灯,灯杆上缠着几圈蓝布条,是去年冬天怕冻手缠的,现在摸起来还软软的;
右侧是一排玻璃小瓶,分别装着不同型号的纸纤维、老胶、去尘剂,瓶身上都贴着母亲手写的标签,字迹娟秀,带着点行书的飘逸。
苏砚的目光落在最中间的玻璃罐上——
里面装的是“老胶”,罐口还沾着点上次修复民国明信片时残留的淡黄色胶渍。
这是母亲用桃胶、糯米和少量蜂蜜熬制的,黏性不强却格外温和,最适合修复脆弱的老照片,熬胶时要顺时针搅拌三百下,火候差一点都会影响黏性,这些细节苏砚记得比课本知识还清楚。
她拧开罐盖,一股淡淡的糯米香飘出来,混着老木家具的气息,瞬间让砚知堂里充满了安稳的味道。
“该开始了。”
苏砚轻声说,像是在跟母亲汇报,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她把陈瑶太奶奶的照片从木盒里取出来——
木盒是陈瑶特意带来的,民国时期的酸枝木,表面有淡淡的包浆,盒底刻着个小小的“陈”字,想必也是传了几代的旧物。
照片被小心地夹在两张宣纸中间,苏砚用镊子轻轻把宣纸掀开,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时光。
照片比她想象中更脆弱,边缘有好几处细小的裂痕,像是风一吹就会碎掉,红衣女人的裙摆处还有一块淡淡的水渍,不知道是当年不小心洒上的茶水,还是后来保存时受潮留下的痕迹。
苏砚拿起放大镜,镜柄上缠着母亲织的蓝毛线,防滑又暖和,她把放大镜对准照片右下角的符号,之前在灯下只看到是扭曲的图案。
此刻在清晨的自然光下,能清晰地看到符号边缘有密密麻麻的细小刻痕,像是用指甲一点点抠出来的,每一道刻痕都带着点急切的弧度。
“先去尘,再补痕,最后固色。”
苏砚默念着母亲教的修复口诀,拿起那支软毛刷——
刷毛是老周去年送她的,用三岁以下的山羊须做的,细得几乎看不见,老周说“修老照片就像给婴儿擦脸,得用最软的刷”。
她捏着刷柄,手腕悬在半空,先对着空气轻轻晃了晃,找到最稳的力度,才让刷毛轻轻落在照片上。
刷毛拂过照片表面时,苏砚甚至能感觉到纸纤维在指尖的细微反馈——
老照片的纸是民国时期的竹浆纸,纤维比现代纸粗,却更有韧性,只是经过几十年的时光,已经变得脆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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