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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今天来找我,他说他是保护派的人,一直在暗中帮我。他给了我一枚‘影’字铜扣,说这是保护派的标识,戴着它,保护派的人会认我,掠夺派的人看到它,也会暂时不敢动手。
他还说,掠夺派有自己的标识——
‘缝’字铜扣,遇到戴这种铜扣的人,一定要躲远,他们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老周还告诉我,影缝的‘总部囚笼’里关着很多人,都是被掠夺派抓来的‘执念源’,林生也在里面。
林生是影缝的创始人之一,后来他现掠夺派想利用执念能量实现‘永生’,就想阻止他们,结果被掠夺派关了起来。
林生在被关之前,留下了一本‘内部记录’,里面写着囚笼的位置、打开囚笼的方法,还有对抗掠夺派的策略。
这本记录,就藏在星桥巷号的地下仓库里。”
苏砚下意识地摸了摸荷包里的“影”字铜扣——
冰凉的金属触感传来,上面嵌着的微型钥匙硌得她指尖微微麻。
原来这枚铜扣不仅是母亲的遗物,还是保护派的“通行证”,是母亲留给她的“护身符”。
她又想起自己捡到的“缝”字铜扣,想起那个戴帽子的神秘人,心里豁然开朗——
那个神秘人,大概率就是掠夺派的成员,而他掉落的“缝”字铜扣,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继续翻到最后一页,这一页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很多地方都被泪水或血迹晕染,只能勉强辨认出几个字。
“民国xx年x月x日,无月。
我到了星桥巷号的地下仓库。
仓库里很暗,我用手电筒照了一圈,看到了很多贴着‘实验体编号’的箱子,其中一个箱子上写着‘号’——
是太奶奶的编号。
我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一件红色的旗袍,和太奶奶照片上的一模一样。
我还没找到林生的‘内部记录’,就听到仓库门口传来‘咔嗒’一声——
有人拨动了门闩。我赶紧把笔记本藏进旗袍的夹层里,然后躲到箱子后面。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看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视线里——
是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把刀,刀身闪着寒光。
我屏住呼吸,不敢出一点声音。
就在这时,头顶的洞口传来三声轻响——
是老周的信号!
他说过,如果他敲三下洞口,就说明掠夺派的人来了,让我赶紧躲起来;
如果敲两下,就说明他也被盯上了,让我自己想办法逃生。
可这次,老周敲了三下,又敲了两下……他肯定是遇到危险了。
我不能连累老周,也不能让笔记本落入掠夺派的手里。
砚砚,如果你看到这本笔记本,一定要去找老周,他会帮你找到‘内部记录’,帮你揭露影缝的真相。
记住,红衣饰里有钥匙,去砚知堂的阁楼暗格,那里有……”
后面的字迹被一大片暗红色的痕迹覆盖,再也无法辨认。
苏砚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滴接一滴地落在纸页上,晕开了那些模糊的字迹。
她能想象到母亲当时的绝望——被掠夺派的人堵在仓库里,听到老周的危险信号,却还要强装镇定,写下最后的线索。
母亲当时一定很害怕,却又很坚定,因为她知道,这本笔记本不仅是她的调查记录,更是留给女儿的“希望”。
苏砚哽咽着,将笔记本紧紧抱在怀里,泪水浸湿了封面。
她在黑暗中坐了很久,直到手机屏幕再次亮起低电量提示,才缓缓抬起头。
她擦了擦眼泪,握着手机,光束再次扫过仓库——
她必须找到林生的“内部记录”,必须完成母亲未完成的事。
就在这时,她的指尖突然触到了笔记本封底内侧的一个硬物——像是一张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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