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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再次闪回,卫渊摆了摆头,“你听错了。”他蹲到燕过迟身边检查后者的伤势,燕过迟忽地神色一变,大惊道:“当心后面!”
卫渊本能地抬剑向后一挥,原是方才被斩断的藤蔓再次长出了新枝,此时正鼓动着凸起的肉瘤,如活物般律动!
“该死的杂碎!”卫渊暗骂一声,挥剑一路向前,所到之处落满了藤蔓的断枝,可饶是如此,那藤蔓却怎么都砍不尽,每一被斩断,就立刻从断面再次芽抽枝!
“黑衣兄,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燕过迟站起身,“我来引开它,你去想法子找到它的源头!”
“说得轻巧!我要如何推算出它的源头在何处!”接连挥剑让卫渊体力难支,身后燕过迟却忽然道:“就按你方才说的,这块泰山石很蹊跷不是吗?”
卫渊回头,燕过迟将掉在地上的泰山石捡起扔给了他。
“泰山石同属金与土,水有所归,木有所,金有所别,皆因土而成。黑衣兄,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才是。”燕过迟抬腕转动掌心的笛中长剑,他的手掌还留有不久前用玉簪划破的长痕。见卫渊接过石块,他再次用剑割开掌心。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地面被砍断的藤蔓在感应到血腥后竟再次焕新生,扎根后迅崛起,朝着血源的方向鱼贯而前。
“就是现在!”燕过迟喊道。
卫渊抓住这个空档,一跃跳进寒池之中。
燕过迟说的没错,金木水火皆待土而后成,此处的关键就在手中这颗泰山石上。若按照前面两关二十八宿来推演,玄武为水,水与木相互依存,水竭则木枯,要克制那生生不息的藤蔓,唯有以土中和。而北天七宿中,女宿为土,这寒池的泉眼,兴许就在女宿的方位。
卫渊强忍着窒息感一路游至池底,果然在女宿方位找到了一处凹槽。他将手中的泰山石嵌进凹槽,再以内力注入石块当中。片刻后,一股强大的吸力自池心袭来,卫渊忙插剑进泥淖中,以抵抗这股涡流。
只见那池心地面露出一口黢黑的深洞,洞眼仿佛蛟蟒张口,牵引着池水倒卷而流。卫渊十指紧扣剑柄,运行内力至足下,可尽管如此,仍旧被牵引拖行了几丈远。
随着池水被尽数抽干,贫瘠的池底展露出来,那张牙舞爪的藤鞭也渐渐失了活力,垂坠着瘫倒在地。
卫渊一瞬间也如那藤蔓般泄了气,倚靠着深入地底的长剑虚脱般坐了下来。
“真是不赖嘛,黑衣兄。”燕过迟站在岸边,莞尔笑着的模样,仿佛两人只是出来泛舟游湖罢了。
卫渊看着那笑脸,不知怎么也笑了笑。
第15章
燕过迟跳了下来,走到卫渊身边。“你看这里。”
被嵌入泰山石的池壁中央隐约可以看见一条缝隙,燕过迟伸手按向那块泰山石,缝隙便“轰隆”一声左右张开。
门背后是一间约摸五六层高的阁楼,阁楼里没有掌灯,但有月光自穹顶莲花状的窗棂倾泻而下,遥远的月光静静照亮整间屋子。
两人前后踏进屋内,身后的石门猝然合起。卫渊见状,连忙打横长剑去阻拦石门的闭合。他今夜并未佩带驰光剑,虽如此,却依然拿了柄由精铁打造的稀世宝剑。本以为凭这柄宝剑的坚硬程度,定可抵抗石门闭合的压力,可谁料横在两堵石门间的长剑竟然不出半刻便被挤得断作两截。
石门“砰”地彻底关闭,卫渊心疼地看着地上长剑的残骸,好一会都没有动作。
燕过迟看他那副样子觉得有趣,于是调侃道:“真是可惜了黑衣兄这把宝剑。”
卫渊没搭理他,闷闷不乐地将视线落到屋内。
屋内空空荡荡,只在正中摆放着一尊佛像,其余再没有任何陈设。幽冷的月色下,可以看到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用以置放暗器的壁龛,只草草一眼,便能认出不少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暗器来。
“奇怪,为何要将这些暗器全都挂在墙上。”燕过迟喃喃自语。
卫渊抬头望向顶端唯一的那扇窗,这里室徒四壁,天窗距离地面少说也有六七十尺,若没有能借力的物件,想靠窗子逃出生天恐怕并不容易。
不同于卫渊的忧心忡忡,燕过迟兴致似乎格外高昂,他悠闲地负手四处观瞧,“真是不得了呢,黑衣兄,快看,这个莫不就是孔雀翎?传说是孔雀庄的镇庄之宝,啊,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他一边说,一边扒拉着角落壁龛上的一个青铜圆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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