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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仞和解碧天也不禁怀疑,自己究竟来到了哪里,这里是西漠的地底,还是存在于人间反面的另一个世界?
就这么走了不知道几个时辰,忽有人忍不住轻声低呼,引得众人抬头看去。
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铁索桥,厚重古朴,生锈的铁环偶尔被风吹打出水滴的声音。
他们不知何时来到一处崖边,桥延伸向对岸,桥下深不见底,是一道狭长的地裂。又一座石碑落在旁边,刻着古字:
“生人居处,酆都不过”
阵阵寒气从地底漫起,尽是不可视物的黑暗,空洞虚无,像深入黄泉的彼岸。
但他们目光所停留的并不是这里,而是桥对面的两排红灯笼,往更远处延伸而去,周边壁上模模糊糊可以看到画着诸多没褪色的岩彩,描绘前朝的奇异传说,祥瑞行走在花草之间,连成循环的长桥,簇拥向一副副衣着各异、面容相同的神女像。
那光辟开一个新的小世界,和他们脚下所处的晦暗之地分隔开来。
遥遥地,若有若无的乐声细细传来,听起来如同女人的笑声……那是一种怎样的笑声?假使万花齐放,香露轻摇,恐怕都会自惭形秽;美酒朱红,佳人奉樽,却已经不饮自醉。
——天上宫阙!
那是古书中的仙宫,是人死后踏入的美梦,是前朝人狂热幻想的、永不枯朽的楼宇。
这也是他们这些蓼尸的奴仆,唯一的机会。他们可以步入那属于生人的繁华世界,毕生也只有这么一次运气,成则摆脱奴籍,败则永居鬼笼。
他们已是血气涌动,精神振奋,眼眶红,奉仞和解碧天感到一股陌生的热气自身躯中腾升而起,连数日的疲倦与忧虑都一时抛却,那不变的笑声是一种邀请,拉着他们的衣角,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天上宫阙几乎成了一座海市蜃楼,光芒万丈地伫立,远远地注视着他们,蓼奴们跟着停君,一致加快了脚步,只为了更近一些、更快一些……
队伍中有一个人出野兽般的嗬嗬喘息,突然丢下轿车和同伴,狂奔向前。
停君扬声:“回来!”
那人毫不回头,违逆停君的命令,急切地奔向桥对面,要往那笑声深处,他太着急了,几乎跑得手脚并用,用尽全力。他要把一切抛在身后,浑浑噩噩,虚无痛苦,为人所奴,只有那笑声能够使他解脱。
他跑过一半的铁桥,忽有一阵不辨方向的大风吹来,整座桥簌簌摇动,人在上面如同树枝上的叶子轻,摇晃不止,后面的蓼奴们被波及,衣物也被吹得飞舞,难以站稳,不得已举起袖子挡住面具,一边紧紧抓住铁索。
那种剧烈的震颤片刻后过去,一切恢复平静,等他们放下袖子,再往前看时,那脱离队伍、擅自前行的蓼奴,呆愣愣地背对着他们站在桥上,距离崖边一步之遥,一动没动。
停君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那蓼奴转过头来,骨头出一声难以言喻的酸涩拧动声。
他身体一动不动,头竟然能整个扭到了背后,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势对着他们,视线直勾勾盯着。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具,竟扬起几分笑意。
他陶俑似立在桥边,伸出手,皮肤不知何时变得干瘪如老尸,枯皱褐色的皮贴着骨头,对他们做了一个相请的动作。
因为喉咙扭折的缘故,他要说话就开始咯咯作响,声音和蓼尸模拟人的语气一样黏腻。
字眼却很清晰地飘了出来:“客人,请。”
寂静数息,他们重新动了。很快,他们也无法顾及那个古怪的蓼奴了。
当步履踏过长桥,停君吹奏的曲子飘扬向灯笼之处,有人相和,有人呼喊,有人欢声,声音嘈杂交叠,向着四面八方回响。
高昂的唢呐声刺破了种种声音,万籁俱寂,低沉的声音念着古语,在唢呐下震动,鼓点加入,笙箫加入,琴声加入——
一座城池的宏伟大门缓缓打开,骤明如白昼的光泄出,一瞬间,仿佛死地变为人间,天地的颜色重归于此。
那种光对于多日行走在黑暗中的蓼奴来说,实在是太过刺眼了,可没有一个人移开目光,没有一个人挡住光芒,任由眼眶刺痛充血,甚至不禁流泪,那种炽烈的光,连他们的心都要吞没焚烧了。
彩绸系于群灯之上,风扬,诸色飞荡半空,朱廊与墨墙构筑环环相接的楼屋,由白狮或黑马牵引的香车,行走在开阔的街道之上,宝光十色,乳烟轻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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