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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此周密地控制监视神眼,本就是巫祝的身份最为方便,任长羁推断的或许有不够严谨的地方,但宁可信其有。
碧土月神点头,没有再问下去,仿佛死的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而不是位高权重的巫祝。
“此事吾已明了。论功行赏,你们有何想要之物?”
任长羁突然撩袍跪地:“我等能受神母恩惠,已感激不尽。我非但不能求赏,还要请罪。”
“哦?你何罪之有?”
“罪一,未能在寿诞开始前就察觉他的歹心,致使神母受惊;罪二,则是我的弟弟妹妹们行事冲动,坏了寿诞规矩,请神母降不敬之罪。”
碧土月神静了片刻,笑盈盈道:“任道长言重了。吾怎会为这忠心之举动怒?既是你的亲人,不必降罪,更该赏赐。”
祂声音温柔,如自天边遥遥唤来,满座仙宫轻轻回响,教人内心一漾,浑身暖洋洋起来。任长羁再拜一礼:“神母宽厚,我这两位弟妹仰慕天上宫阙已久,能来到此地,已经莫大荣幸。寿诞大礼在即,还未能与他们相见,这才闹出这桩乱子。”
奉仞眉头一敛,任长羁虽对碧土月神态度恭敬,此话的言下之意,却是证明他有法子可以在天上宫阙来去自如,连身边人也能悄无声息地潜入,而神乎其神的仙宫却毫无察觉。所谓的仙宫,若要拿他们如何,恐怕也得想想是否有能力制衡他们。
他不禁腹诽:这套倒跟地上皇宫里并无不同,看来人死了就算升仙也离不开勾心斗角。
万同悲和虞秋娘便跟在任长羁身后,向碧土月神行跪拜礼,谢过恕罪。碧土月神一一含笑褒奖,不知心中如何想法,表面倒是喜怒难辨。
方才那个持着玉尺的神使弯下腰,在碧土月神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碧土月神眼波轻转,落到了装哑巴的奉仞和解碧天身上,接着落到藏在奉仞怀中的姬瑛。
奉仞从救下姬瑛后,两人便紧紧牵着手,姬瑛缓过恐惧的情绪后,又看着场上几番变化,已经镇定许多。奉仞无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鼓励,便抱着姬瑛到碧土月神身前。
姬瑛浑身华饰撞得纷乱歪斜,唯有猫眼亮莹莹,如两枚黑玉石,自奉仞肩头探出眼,见碧土月神看来,她缩回奉仞怀中,藏着几分好奇。
神母虽高深莫测,但比起其他人,姬瑛却不那么害怕她的目光,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她的本能并不排斥神母。
“神眼已毁,吾对祀鹿颇有眼缘,会为其剔除毒性,留于膝下。”碧土月神与她对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你们两人反应机敏,敢迎身救下祀鹿,可见品行纯然,吾观你二人周身气脉,非蓼奴浊质,自有福泽,可堪化用。”
“近前来,抬起头。”
随祂声音落地,沉寂下去的宫廷钟鼓适时响起,环拥而来。
两人起身跨过几坎玉阶,到碧土月神座下,跪下膝行数步至前,顺着祂的动作抬起头来。
一双玉白的手自丝帐间伸出,轻轻放到他们的顶,一阵轻盈、冰凉的感觉包裹了他们,自袖口中溢出,香气悱恻,淡烟弥漫,数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不由松下来,眼前只有宝光十色的仙座,精神都飘飘然起来。
地面向下坠去,身体向上飘起,好像被拉长数百米,荡漾在无法用言语描述的舒服里。
多年的经验及时示警,两人勉强将脑海中的醉意驱散,咬破舌尖,一阵寒意漫上灵台,仿佛有一只骇然可怖之物悬于顶,执掌生死,挥手便可天地倾倒。
那种寒意经久不散,耳中嗡嗡不止,几欲流血,神母的声音,也变化成似人非人的幽谧低响。
“我为汝遂于大明之上矣,至彼至阳之原也。为汝入于窈冥之门矣,至彼至阴之原也。”
“……吾今日为你们二人抚顶,渡你们离鬼门,归生魂,入仙阙。天地有官,阴阳有藏;慎守汝身,物将自壮。”
地下冷惨惨的风吹拂过,丝帐荡开,神母的容光显现,露出一张丰美华贵、不可陈述的脸,丹唇含着摄人的笑,满含多情,蕴满慈悲。
他们丝毫不为这张脸着迷,只有阴寒爬透肩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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