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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莉西娅僵在空旷巨大的魔药准备室里,小小的身子仿佛石化。
大脑嗡嗡作响,眼前还是水桶里那个圆滚滚、绿眼睛瞪得溜圆的奶团子倒影。
减龄剂……效果是不是太“显着”了点?!
书上不是说剂量决定效果吗?她明明只喝了三分之一!难道古籍记载有误?或者她哪个步骤出了细微偏差,导致药效呈几何级数倍增?
无数个问号像烟花一样在她(此刻容量似乎也变小了的)脑海里炸开。
但最迫切的问题是——怎么离开这里?
她试着迈开小短腿。
“啪嗒。”
脚步有点虚浮,平衡感需要重新适应。五六岁孩子的身体,对她十七岁的灵魂意识来说,既陌生又笨拙。
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边。
厚重的木门此刻看起来像一堵高墙。门把手的位置,远远过她踮起脚尖能够到的高度。
“……”爱莉西娅仰着小脸,瞪着那遥不可及的门把手,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曾经)的身高。
跳起来试试?
她后退两步,深吸一口气,小短腿用力一蹬——
“哎哟!”
非但没够到,落地时还因为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石板地上。
疼倒是不太疼,小屁股肉多。但挫败感和荒唐感让她小脸皱成了一团。
就在她撑着地面,准备爬起来再想办法时——
门外传来了极其轻微的、几乎融入地窖阴冷空气的脚步声。
那步伐的节奏,袍角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还有那种熟悉的、带着魔药清冷气息的压迫感……
爱莉西娅浑身的寒毛(虽然现在绒毛可能更贴切)瞬间立了起来!
梅林的破袜子!是爸爸!
她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动作有点笨拙),慌不择路地想找个地方躲藏。可空旷的教室哪里有藏身之处?除了巨大的桌椅就是靠墙的柜子。
脚步声在门外停下。
“爱莉西娅?”
低沉、略带疑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斯内普显然察觉到了里面异常的魔力波动(减龄剂生效时的魔法涟漪),以及……某种熟悉又古怪的气息。
爱莉西娅吓得屏住呼吸,紧紧贴着墙壁,恨不得自己变成墙纸上的花纹。
“吱呀——”
门被推开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黑袍垂落,几乎挡住了门外所有的光线。他逆光而立,面容隐在阴影中,但那双锐利的黑眸如同探照灯,瞬间扫过整个教室。
他的目光,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就精准地定格在了墙角那个企图把自己缩成一团、穿着不合比例(虽然已经缩小但款式明显是大人袍子改的)深色小袍子的……奶团子身上。
空气凝固了几秒。
斯内普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但爱莉西娅清晰地看到,他黑曜石般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缓步走了进来,黑袍无声地拂过地面。他走到爱莉西娅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巨大的身高差让爱莉西娅不得不拼命仰起脖子,才能对上父亲的视线。从这个角度看,爸爸的脸好大,表情好严肃,压迫感十足。
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小喉咙动了一下),小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过长的袍子边角,翠绿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心虚、尴尬,还有一丝……认命的沮丧。
斯内普沉默地打量着她。
黑色微卷的短,柔软地贴在耳边。圆嘟嘟的脸颊,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那双遗传自莉莉的翠绿眼眸,此刻睁得大大的,里面盛满了属于孩童的无措,却又奇异地保留着一丝他熟悉的、属于爱莉西娅灵魂深处的灵动(和闯祸后的狡黠)。
小小的身子裹在深色小袍里,看起来那么小一只,仿佛他一只手就能轻松抱起来。
这模样……
斯内普的心,某个极其坚硬的角落,仿佛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记忆如同褪色的画卷,悄然展开。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蜘蛛尾巷那个被他一点点改造出人气的家里,也曾有过这样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团子。
五六岁的爱莉西娅,还没有后来那么闹腾,那么语不惊人死不休,那么热衷于用恶作剧挑战他的血压极限。
那时候的她,也会调皮,会好奇地摆弄他的魔药材料(在严格监督下),会缠着他讲睡前故事(虽然他讲的总是不那么童话),会在他熬制魔药到深夜时,抱着自己的小毯子,悄悄溜到书房门口,探出个小脑袋,软软地问:“爸爸,还不睡觉吗?”
那时候的她,是他的小棉袄。
虽然依旧有些别扭,不会像其他孩子那样撒娇撒得理直气壮,但偶尔,在他心情尚可(或者她特别乖巧)的时候,会允许他抱着她,坐在壁炉前的扶手椅里。小小的、温热的身体靠在他怀里,带着孩童特有的奶香味和干净的皂角气息,安静地听他用平板无波的声音读着《魔法史》里枯燥的章节,然后不知不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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