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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查到,与户部左侍郎家的姑娘暗结珠胎的人是谁?”
“属下这就命人去查。”
雀影从在房梁上应了一声,吓了端着药膳进门的张丕芝一跳。这雀影待在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待在那梁上。
怎么着,他这堂堂雀舍的统领大人,之前是做那梁上君子的不成!
“你这是又弄了什么东西?”随安吩咐完又看向张丕芝,那浓郁不散的药味,熏得随安恨不能一脚把人踢出门去。
“药膳和参汤,你得选一个。”张丕芝走进来,把手里端着的托盘往随安跟前一搁,居高临下的看着随安。
打量着他这两天气色好多了,但是他这房间里的松树盆景,他已经换了第四盆了吧!
他的那些药,但凡是没人盯着,估计都被那些盆景给喝了。是药三分毒,所以,树都被他祸祸死了!
“我若是不选呢?”随安不待见他。
张丕芝摊手,这情况他早就预料到了。不喝就不喝呗!他能怎么滴!
“你不喝我喝。”张丕芝没好气的说,那碗参汤是老厨子炖的,这人不喝他喝,难得的好东西,别糟践了!
那药味浓郁的药膳,要不待会坑雀影那货喝了,都是好东西别浪费了。就是味不怎么好,略苦!
雀影:……
我谢谢你惦记我!就不能想着我点好的?!
“我进来前听着谁家的贵女珠胎暗结了?谁的种?谁的种?”
张丕芝凑到随安身边问道,这种后院里的隐私,他往常待在太医院的时候,经常能听见手下那帮子太医闲的没事干,凑在一起瞎叽咕!
毕竟宫里就陛下那么一个主子,后宫里空荡荡的,连个鬼都没有。他们这群专供皇室宗族的太医们,不用伺候宫里的主子。外头的宗族大臣,也没多少能天天请得动太医的,他们可不就很闲嘛!
但他们这些太医说到底还是大夫,出入那些宗族大臣权贵的后院,那也是经常的事儿。
少不得见到一些后院里阴私事!
如今张丕芝被他们陛下重新丢回,随安殿下的身边。太医院里的八卦,他都好久没听着了。
而这洛家总共上下就那么多人,也没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就算有,还一多半都是冲着他们随安殿下来的,这笑话可就不好看了!一个不小心,还会被他们随安殿下惦记。
万一以后他想起来再找他算账,那可就划不来了。
“你天天在这上京城里晃悠,你能不知道?”
“不知道,我这晃悠也不能晃悠到,人家后院墙头上去。”
这要真晃悠去了,那些文臣武将的还不拿着刀剑撵出他二里地去!
随安伸手去端参汤的手都顿了一下,他死了在这三年里,张丕芝都干了些什么事,为什么能把这种事情说的这么熟稔。
“你干过?!”似疑问,又是肯定。
张丕芝摸了摸鼻尖,那不是那一年他着实太闲,翻了右将军家的墙头,看到了他小妾跟人偷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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