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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在林夏怀里轻轻转过身,双手自然而然地抬起,环住了他的脖颈。她的动作带着亲昵的依赖,眼神清澈地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想抚平那里面一丝若有若无的凝滞。
“就是高中同学,”她开口,声音平稳而坦然,像在陈述一件极其寻常的往事,“还短暂地做过一阵同桌。印象里……他好像总爱给我递口香糖,各种味道的,薄荷的,水果的。”她微微偏头,像是在努力回忆,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密的影,“但我好像……从来没接过。”
她顿了顿,继续道:“那时候年纪小,可能他也只是想找个理由说话吧。好像……还约过我几次放学后一起去学校门口新开的奶茶店,或者周末去图书馆。不过我那时候……”她笑了笑,那笑容里有些对年少时自己的莞尔,“好像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或者说,心思不在这上面,所以……都没答应过。”
她的叙述平淡无奇,甚至带着一点事不关己的疏离感,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那些在文迪口中是“喜欢了三年”、“默默关注”的往事,在她这里,只剩下“递口香糖”、“约吃饭”这样模糊而片段的印象,并且都被她以“没接”、“没答应”轻轻带过。她的眼神始终清亮,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看不出丝毫对那段青涩过往的怀缅或特殊情绪,就像拂去一件旧物上微不足道的灰尘。
林夏静静地听着,目光在她脸上细细描摹,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看到了她回忆时的轻微困惑,也看到了她谈及拒绝时的自然淡然。她的话语和她此刻依偎在他怀中的姿态一样,坦荡而直接,没有遮掩,也没有刻意解释的急切。
他心中的那点因文迪明显未散的情意而生出的、细微的不爽与紧绷,在她这般清澈见底的坦然叙述中,如同阳光下的薄冰,悄然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怜惜与确信——怜惜她或许曾无意识地成为别人青春里一道遥不可及的风景,而自己却浑然不觉;确信她此刻的心,如同她此刻的眼睛一样,满满当当,只映着他一个人。
他没有再追问任何关于“为什么失联”或者“他现在似乎还没放下”之类的问题。那些是她的过去,而她显然早已将它们妥善安置,未曾让尘埃沾染现在。她愿意这样平和地告诉他,已然是对他最大的信任与交付。
他不再说话,只是收拢手臂,将她更紧、更密实地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柔软的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尖满是她间清雅的香气和身上令他安心的味道。这个拥抱,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是接纳,是理解,是驱散所有外界微妙阴霾的温暖阳光,也是对自己所有权的无声而坚定的确认。
南风乖顺地伏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和怀抱传来的热度。她知道他懂了,也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她闭上眼睛,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安心的弧度。窗外的苍山洱海,大理的明媚阳光,以及楼下可能存在的复杂视线与过往,在这一刻,都被隔绝在这个坚实温暖的怀抱之外。
房间内一片静谧,只有彼此交融的呼吸声。旅途的疲惫,乍见故人的微小波澜,都在这个无声而深情的拥抱里,沉淀、消融。他们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他们的世界,此刻只有彼此,安稳而圆满。
林夏吻了吻南风的额头,应道:“好,去吧。我也换身随便点的。”他松开她,走到自己的行李箱旁,一边翻找衣物,一边自然地闲聊,“我猜郭安那小子,八成是要带我们去他钟爱的那家洱海边的餐厅。那地方他逢人就夸,菜品确实有特色,主要是风景绝佳,露台直接伸向水面。吃过午饭,我们正好可以在洱海边散散步,消消食,也好好看看风景。”
南风点点头,这个安排听起来惬意又符合郭安一向的品味。她转身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蹲下身,利落地打开。几乎没有犹豫,她从叠放整齐的衣物中,抽出了一套浅灰色的宽松运动套装,上面有简单的白色细条纹点缀,看起来清爽又舒适。她又拿出一双干净的白色运动鞋。
没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轻轻打开。再次出现在林夏面前的南风,已然换了一副模样。
那身勾勒身形、彰显气场的黑色西装和高跟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套宽松柔软的浅灰色运动服,上衣拉链只拉到胸口,露出里面一件简单的白色棉质t恤。裤子是束脚设计,更显得脚踝纤细。脚上一尘不染的白色运动鞋,鞋带系得整齐。两只运动服的袖子被她随意地撸到手肘关节上方,露出一段白皙光滑的小臂。
她脸上那些精致的妆容也全然卸去,素面朝天。皮肤在窗外大理明亮的阳光下,显露出一种自然的、细腻的光泽,眉眼干净得像被雨水洗过的远山。原本挽在脑后的优雅髻解开,重新扎成了一个高高的、充满活力的马尾辫,随着她走动的动作在脑后轻轻晃动,几缕不听话的碎飘在额前和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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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她,洗尽铅华,不着粉黛,浑身上下散着一种近乎学生时代的清纯与朝气,干净、简单,却又因那份自然天成的秀美和挺拔的身姿,而别有一种动人的光彩。仿佛时光倒流,又像是她内心深处某个永远鲜活的侧面,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林夏刚换上一件浅蓝色的亚麻衬衫和卡其色休闲裤,正低头整理袖口,闻声抬起头。当他的目光触及眼前这个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南风时,动作明显顿住了。
他的视线从她光洁的额头,扫过清澈的眼睛,挺翘的鼻尖,再到不施脂粉却自然红润的唇瓣,最后落在那身随性又充满青春感的装扮上。眼前的南风,干净得仿佛能捏出水来,带着一种不设防的柔软和明亮,与方才那个冷艳飒爽的都市丽人形象反差巨大,却又同样,不,甚至更强烈地击中他的心。
一股混杂着惊艳、占有欲和无尽怜爱的热流涌上心头。他忍不住走上前,停在她面前,深深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低声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声音里带着欣赏、无奈,还有一丝只有他自己明白的骄傲与悸动:
“我的南风啊……”
他抬手,指尖极轻地拂过她颊边细软的碎。
“你明明只是想换身舒服的、不起眼的衣服,安安静静吃顿饭,散个步……”他的目光像温暖的网,将她整个笼罩,“可为什么,每一次简单的改变,在你身上,却总是……适得其反呢?”
他话里的“适得其反”,指的自然是她这份褪去华服脂粉后,反而更加夺目、更加惹人怜惜的纯净之美。她越是试图“普通”,那份源自骨子里的独特气质就越是凸显,让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说完,他没等她回应,也不想听她任何可能出于谦逊或不解的回答。他伸出手臂,将她轻轻却坚定地拥入怀中,用一个低头深深印下的吻,封缄了自己所有翻涌的情绪,也像是要用这种方式,确认这份无论以何种面貌出现、都只属于他的美好。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阳光的气息和他身上刚刚换上的、干净织物的清香。南风在他怀里微微仰头,闭上眼睛,回应着他。高马尾的梢蹭着他的手臂,带来细微的痒意。
一吻结束,林夏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微促,眼中是未散的情潮和满满的宠溺。“走吧,”他牵起她的手,掌心温暖,“再耽搁下去,我怕郭安要饿得上来砸门了。而且……”他看着她水润的眼睛和微红的脸颊,低笑,“我也怕我会改变主意,不想下楼吃饭了。”
南风脸一红,轻轻捶了他一下,却掩不住嘴角甜蜜的笑意。两人十指紧扣,带着一身轻松与明媚,走出了房间,准备迎接大理的阳光、美食,以及洱海畔的悠闲午后。而属于他们的故事,在这片风花雪月的土地上,又翻开了崭新而惬意的一页。
楼下大厅,郭安没个正形地瘫在沙上,一只胳膊搭着沙背,歪头看向坐在对面单人沙里的文迪,语气随意地问道:“一会儿跟我们去吃饭不?林夏和南风下来了就去。”
文迪正低头看着手机,闻言抬起头,神色已经恢复了平时的从容,他笑了笑:“正好饿了。有我在,你至少不算是个孤零零的电灯泡。”
郭安嗤笑一声,换上他那副招牌的痞气表情,眉毛挑得老高:“怎么着?听你这意思,是想跟哥们儿我凑一对儿啊?”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上下打量着文迪,戏谑道,“我对男人吧……倒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但得是那种……柔婉一点、会撒娇的才行,你这样的,”他摇摇头,啧啧两声,“太硬朗,不对味儿。”
文迪被他这不着调的胡诌逗得笑出了声,摇了摇头,刚想说些什么,电梯“叮”的一声轻响,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两人同时转头望去,只见林夏牵着南风从电梯里走了出来。看到南风的瞬间,郭安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他保持着半瘫的姿势没动,嘴巴却微微张开,几秒后才吐出一句低声的感叹:“卧槽……”
他的目光在南风身上来回扫视,从干净的马尾辫,到素净却透着光泽的脸庞,再到那身清爽又充满活力的浅灰色运动装,最后落在她与林夏自然交握的手上。他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文迪,压着嗓子,语气里满是惊叹和毫不掩饰的欣赏:“看见了没?难怪林夏那棵十年不开花、我一度怀疑他要孤独终老的铁树,能被南风给拿下了……这姑娘,真是绝了!这才多大功夫?上去换个衣服,下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这……这也太纯了吧?纯得能掐出水来!”
文迪的目光在南风出现的那一刻就凝固了。他看着那个高挑纤细、一身简单运动服却依然挺拔出众的身影,看着那张洗去脂粉后更显清丽、眉眼间透着自然生气的脸庞,仿佛有一瞬间的恍惚。时光的洪流仿佛在此刻倒卷,眼前的南风,与记忆中那个总是穿着校服、扎着马尾、安静坐在教室窗边看书或凝望窗外梧桐树的少女身影,缓缓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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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声喃喃了一句,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一种穿越岁月的怅惘与确认:“这么多年……她好像……一直没怎么变。”
郭安听见了,转头看了文迪一眼,看到他眼中那抹尚未完全散去的复杂神色,立刻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恢复了惯有的调侃,却带上了一丝提醒的意味:“喂,兄弟,醒醒!赶紧把你那些……嗯,‘丰富的内心情感’收拾收拾,打包塞回回忆的箱子里,锁好!”他凑近一点,挤眉弄眼,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从现在开始,在这顿饭里,你只能对我‘感兴趣’,明白没?眼神给我收敛点!”
文迪收回目光,看向郭安,面对他这番半玩笑半认真的“警告”,只是无奈地牵了牵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没有反驳,算是默认。
这时,南风和林夏已经走到了近前。南风看到郭安和文迪,脸上露出自然的微笑,目光清澈坦然,仿佛刚才楼上那短暂的插曲从未生。她开口道:“林夏说,你肯定会带我们去洱海边那家餐厅。那我们怎么过去?你跟文迪一辆车,我和林夏后面跟着,怎么样?”
她的提议简单直接,既考虑了郭安和文迪是朋友,也自然地将她和林夏划作一个亲密单元,同时避免了可能的尴尬同车。
郭安看着她如此坦然自若的模样,心中更是暗赞林夏的好眼光。他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咧开嘴笑道:“嫂子安排得对!就这么办,我跟文迪前头带路,你俩跟着。他那破车导航不太灵光,还是跟着我保险。”他边说边朝林夏递了个“你懂的”眼神,然后一把揽过文迪的肩膀,半推着他就往外走,“走走走,饿死了,今天非得让我兄弟和嫂子尝尝大理最地道的鱼不可!”
文迪被他带着往外走,脚步略顿,还是回头,对着南风和林夏礼貌地点了点头,笑容得体:“一会儿见。”目光在南风脸上停留的时间,控制得比刚才短暂了许多。
林夏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唇角噙着一丝淡笑,握着南风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他微微颔,算是回应。看着郭安几乎是“押”着文迪出去的背影,他低头在南风耳边轻声道:“郭安这家伙,有时候还挺靠谱。”
南风抬眼看他,眼中带着笑,轻轻“嗯”了一声,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两人相视一笑,牵着手,不紧不慢地跟了出去。
门外,大理的阳光正好,湛蓝的天空下,远处的苍山轮廓清晰,风里已经有了洱海微润的气息。一场即将在美景中展开的午餐,和其中微妙的人情流动,正等待着他们。
四人前后脚来到郭安大力推荐的洱海边餐厅。餐厅由一座传统的白族老院子改建而成,保留了飞檐翘角、照壁彩绘的特色,又巧妙地融入了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穿堂而过,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木质露台直接延伸向洱海,蔚蓝的湖水在正午的阳光下碎金万点,远处苍山如黛,云卷云舒,风景果然绝佳。
郭安显然是这里的常客,一进门就熟门熟路地跟白族老板娘用夹杂着方言的普通话熟络地打招呼,对方也热情地回应,直接将他们引到了露台视野最好的一个位置。
林夏牵着南风走过去。桌子是原木方桌,配着藤编的椅子。他先拉开一张面朝洱海、侧对门口(既能看到风景又不会完全背对他人,显得礼貌)的椅子,却没有立刻让南风坐下。他用手掌在藤编椅面上轻轻按了按,试了试稳固度和是否有毛刺,又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让它更舒适地朝向湖光山色,这才侧身,一只手虚扶着椅背,对南风温声道:“坐这里吧,风景好,风也不会直吹着你。”他的动作细致自然,不是刻意的殷勤,而是源于习惯的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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