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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只觉得脚步都轻快了许多,仿佛卸下了一个无形的枷锁。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那里只剩下一小块新生的、略微不平的皮肤,头已经足够遮盖。一种久违的、完完全全属于健康身体的轻盈感和掌控感,重新回到了她身上。
回程的车里,气氛更加松快。郭安已经开始计划:“嫂子,这下总算‘刑满释放’了!咱们是不是得好好庆祝一下?晚上搞个烧烤?就在咱民宿院子里,我让厨房准备最新鲜的食材,绝对健康又美味!”
南风笑着应好,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林夏。林夏目视前方开车,嘴角却一直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是连日来最舒展、最放松的一个表情。他空出一只手,伸过去,轻轻握了握南风放在腿上的手,温暖的掌心包裹住她的,力道温柔而坚定。
“想吃什么,都随你。”他低声说,算是给这场“庆祝”开了绿灯。
车子驶回“山居岁月”,正是午后阳光最和煦的时候。小院里的桂花似乎比前几日又繁盛了些,香气愈浓郁。南风站在院中,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着阳光、草木和食物香气的空气,觉得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完全康复,不仅仅意味着身体的伤痛愈合,更像是一个崭新的开始。那些担忧、后怕、小心翼翼的日夜,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号。生活重新铺展开它原本就该有的、温暖而坚实的画卷,等待着她,也等待着他们,去继续书写接下来的、充满无限可能的平凡与精彩。而身边这个男人,以及朋友们关切的目光,便是这新篇章里,最安稳、最明亮的底色。
暮色如温柔的潮水,悄然漫过“山居岁月”的屋檐和远山。院子里,郭安早就指挥着民宿的伙计在桂花树旁的空地上,支起了烧烤架和一张宽大的原木长桌。炭火已经生好,橙红的火苗在渐暗的天色里跃动,出细微的噼啪声,将周围染上一层暖融融的光晕。空气中,木炭特有的熏香混合着院子里越浓郁的桂花甜香,还有一旁桌上已经摆开的、琳琅满目的食材散出的鲜润气息,构成了一种令人垂涎又安心的奇妙氛围。
食材都是郭安下午亲自去张罗的: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切成匀称的薄片,用秘制酱料腌得油亮;新鲜的鸡翅中划了花刀,码得整整齐齐;洱海的小鱼处理得干干净净,银亮的鳞片在灯光下一闪;还有成串的香菇、青椒、玉米、切成滚刀块的小瓜和土豆……色彩缤纷,生机勃勃。几碟蘸料也摆在一旁,辣椒面、孜然粉、腐乳酱、蒜蓉辣酱,应有尽有。
南风换了一身更便于活动的浅灰色棉麻长裤和同色系短袖衫,外面随意套了件林夏的深蓝色薄绒衬衣,袖子松松挽起。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参与到准备工作中,帮着文迪把洗净的生菜和紫苏叶铺在藤编的小篮里,又好奇地看着郭安给烤架扇风控制火候,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期待。健康的、充满活力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明亮了起来。
林夏则负责更细致的活儿。他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正在长桌一角,用竹签仔细地将腌制好的五花肉一片片穿起来,动作熟练又稳妥。他的目光不时掠过院子里忙碌的南风,看到她轻盈的身影和脸上明亮的笑容,眼底便漾开一层深沉的、几乎能溶化夜色的温柔与欣慰。那是一种失而复得、悬心落定后,最踏实、最满足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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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来,尝尝这个!”郭安用夹子夹起一串刚烤好、滋滋冒油的鸡翅,献宝似的递到南风面前,金黄的皮上点缀着孜然和辣椒粉,香气扑鼻。“小心烫啊!”
南风眼睛一亮,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咬了一小口。“唔!好吃!”外皮微焦酥脆,内里鲜嫩多汁,腌料的味道恰到好处地渗入肌理。她满足地眯起眼,像只偷到腥的猫。
林夏见状,立刻放下手里的竹签,拿起一瓶冰镇的苏打水拧开,递到她手边。“慢点吃,喝点水。”又对郭安道,“别给她吃太辣的。”
“知道啦,林管家!”郭安故意拉长了语调,挤眉弄眼,“我这是微辣,健康微辣!”他说着,自己也拿起一串五花肉,豪迈地咬了一大口,烫得直吸凉气,却还不忘含糊地招呼文迪,“文迪,别光看着啊,自己动手!这鱼快好了,鲜得很!”
文迪今晚似乎也格外放松。他没有穿平日一丝不苟的衬衫,换了件浅咖色的亚麻质地休闲上衣,袖口随意卷着。他正不紧不慢地翻动着烤架上的几串香菇和玉米,火候掌握得极好,香菇边缘微微卷起,玉米粒烤得金黄焦香。听到郭安招呼,他微微一笑,用夹子将烤好的香菇先夹到南风面前的碟子里:“这个不辣,尝尝看。”
“谢谢文迪!”南风开心地道谢,夹起一朵香菇,吹凉了送入口中,菌类特有的鲜美混合着炭火的香气在舌尖化开,她连连点头。
林夏也烤好了几串五花肉,他将最肥瘦均匀、烤得金黄油亮的两串放到南风碟中,自己才拿起另一串。他吃东西的样子依旧斯文,但神情是完全舒展的。火光映照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将那平日里略显冷硬的线条柔化,添了几分人间烟火的温度。
“嫂子,”郭安几串肉下肚,又灌了一大口冰啤酒,话匣子彻底打开,“你现在可是咱们这儿的英雄人物了。回头我得给你做个锦旗,就挂民宿大堂,‘舍己救人,巾帼楷模’!怎么样?”
南风被他逗得直笑,差点呛到,林夏连忙轻拍她的背。“你别听郭安胡说八道。”林夏无奈道。
“怎么是胡说?”郭安不服,“我这是自肺腑的崇敬!文迪,你说是不是?”
文迪正用小刀将烤好的玉米切成小段,闻言抬头,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温和的笑意:“崇敬是真,做锦旗大可不必。南风需要的不是这个。”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林夏,又看了看眼前温暖喧闹的一切,“现在这样,就很好。”
这话说到了南风心坎里。她看着跳跃的炭火,看着朋友们谈笑风生的脸,感受着夜风拂过脸颊的清凉,还有身边林夏无时无刻不在的、沉稳的陪伴,心中被一种巨大的、平实的幸福感填满。这就是她想要的,劫难过后,最珍贵的奖赏。
“我觉得文迪说得对。”南风端起苏打水,以水代酒,对着三人举了举,“有你们在,能吃上这么好吃的烧烤,看着这么好看的月亮,”她指了指天边悄然升起的、如玉盘般的满月,“就是最好的庆祝了。来,为我们都好好的,干杯!”
“干杯!”郭安立刻响亮地附和,举起啤酒瓶。
林夏和文迪也笑着举起了各自的杯子。四个杯子轻轻碰在一起,出清脆悦耳的声响,融入了晚风与虫鸣。
炭火继续燃烧,食物香气弥漫,笑语声飘散在桂花香浓的夜色里。南风笑得开怀,林夏的目光始终温柔追随,郭安妙语连珠带动气氛,文迪偶尔插言,画龙点睛。山居的夜,因为这充满烟火气的团聚,而显得格外圆满动人。远处群山隐在深蓝的夜幕中,轮廓温柔,仿佛也在静静守护着这一方小院的温馨与平安。
三日后的深夜,万籁俱寂。
车子碾过最后一段碎石村路,缓缓滑入“山居岁月”民宿门前那片被月光洗得白的空地。引擎声熄灭,更显出山野之夜的深邃与宁静。远处黑黢黢的山峦只剩下绵延起伏的剪影,紧紧拥抱着这山谷里零星的灯火。白日里的喧嚣与热气早已散尽,空气凉沁沁的,带着夜露滋润过的草木清气,深吸一口,肺腑为之一清。
郭安率先推开车门,舒展了一下因长途驾驶而略显僵硬的筋骨,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响亮:“可算到了!还是咱这山窝窝里舒服,城里那热浪,啧,能把人蒸熟了。”
后座车门被轻轻推开。林夏先一步下车,转身,手臂极为自然地递到门边。南风将手搭在他小臂上,借力迈出车厢。她今天穿了一条杏色的亚麻长裙,外罩林夏那件深灰色的薄款衬衫,长松松挽起,颊边带着些许外出归来的倦意,但在朦胧月色下,眼眸依然清亮。林夏待她站稳,才松开手,却仍站在她身侧半步的位置,像一道沉默而稳固的影子。
文迪从另一侧下车,手里拿着南风下午在集市上买的一小盆多肉植物和几本旧书,动作轻缓地关上车门。他抬头望了望星空,山区的夜空格外澄澈,银河似一条朦胧的光带横亘天际,星子碎钻般洒满墨蓝的天鹅绒。“北斗很清晰。”他轻声说了一句,像在自言自语,也像在分享这静谧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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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安已经手脚麻利地打开了院门,老旧的木门出“吱呀”一声悠长的轻吟,在静夜里传得很远。温暖的、橘黄色的灯光从门内泻出,瞬间驱散了周身包裹的夜色与微寒,仿佛一个无声的拥抱。
“可算回来啦!”郭安回头招呼,脸上带着回到家特有的松弛笑容,“赶紧的,进屋!我让厨房温着冰糖银耳羹呢,这会儿喝正好润润。”
四人鱼贯而入。小院里的石径被廊下的灯光照亮,白日里生机勃勃的花草此刻都成了静谧的暗影,唯有那棵老桂花树,在灯下投下团团浓荫,香气在夜间似乎愈沉静幽远。客厅里灯火通明,茶几上果然摆着几只白瓷小碗,旁边小火炉上的砂锅微微冒着热气,清甜的香气袅袅飘散。
南风在玄关处轻轻脱下略沾尘土的平底鞋,林夏已经俯身将她常穿的那双软底家居拖鞋整齐地摆在她脚边。她换上,舒适地喟叹一声,走到沙边坐下。倦意随着身体的放松悄然蔓延,但精神却因归家的安稳而感到妥帖。
林夏先去洗了手,然后自然地走到小炉边,用棉布垫着手,将砂锅里的银耳羹盛到小碗里,先试了试碗边的温度,才递给南风。“小心烫,慢慢喝。”他的声音在深夜的客厅里显得格外低沉温和。
文迪将多肉和书放在靠窗的矮几上,也净了手,接过郭安递来的另一碗羹,道了声谢。郭安自己则直接对着小碗吹了吹,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大口,烫得龇牙咧嘴,却满足地眯起眼:“舒坦!还是家里好。”
四人围坐在沙旁,安静地享用着这深夜的甜点。银耳炖得胶质饱满,滑糯清甜,恰到好处地抚慰了旅途的微乏。窗外是沉沉的夜与无声的山影,窗内是温暖的灯光、清甜的香气,和彼此相伴的安宁。无需多言,这一日外出的奔波与见闻,似乎都在这静谧的归家时刻得到了沉淀与安放。
南风小口喝着羹汤,目光不经意掠过身边林夏沉静的侧脸,又看看对面郭安那副毫无形象可言的放松姿态,还有文迪慢条斯理品味甜品的专注,心里像是被这温润的羹汤和眼前的画面同时熨帖过,暖洋洋、软绵绵的。她轻轻将头靠向林夏的肩膀,闭上了眼睛,任由疲惫和安心一起将她包裹。
深夜归巢,灯火可亲,大抵便是如此了。
夜色已深,如墨般泼洒在大理古城的屋檐巷陌。民宿里静悄悄的,只有廊下几盏暖黄的壁灯还亮着,晕开一小圈一小圈的光晕,勉强照亮木质的楼梯。四人踏着极轻的脚步上楼,彼此间只交换了简短的眼神和一声几不可闻的“晚安”,便各自隐入房门之后,仿佛生怕惊扰了这院落沉睡的呼吸。
林夏反手关好房门,“咔哒”一声轻响,将门外静谧的黑暗彻底隔绝。屋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黄柔和,将房间角落的阴影拖得很长。窗外,远山只剩下模糊的轮廓,洱海的方向有细微的水声传来,似有若无。
几乎在门锁合上的瞬间,林夏便转过身,手臂一伸,将跟在他身后、脸上还带着一丝夜市归来慵懒倦意的南风,不由分说地拉入了怀中。他的动作有些急,力道也比平时重,紧紧箍着她的腰背,仿佛要确认她的存在,将她完完全全嵌入自己的气息里。
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顶,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里还带着夜风微凉和一丝酸角汁的清甜,但更多的是属于她的、令他心安的淡香。沉默了几秒,他才开口,声音低沉沙哑,贴着耳廓传来,带着平日里未曾显露的后怕与浓得化不开的担忧:
“南风,”他唤她的名字,像是叹息,又像是恳求,“答应我……以后不要。想到你那天不管不顾地冲过去,我……”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声音里泄露出一丝罕见的紧绷,“我真的……很怕。怕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哪怕只是可能。我宁愿……”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更重的话,却又哽在喉间。
南风安静地伏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急促而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怀抱的微颤。她知道他在说什么,知道那次夜市那瞬间她本能扑出去的动作,触及了他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没有解释,也没有反驳。
在他那句“我宁愿”尚未完全成形、即将脱口而出的刹那,南风微微仰起了脸。昏黄的光线下,她的眼眸清澈如洗,映着他的影子。然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踮起脚尖,将自己柔软而温热的唇,精准地印上了他微启的、带着未尽话语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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