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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初八才走。”南风说。
“太好了!我跟爸妈说了,今年年夜饭我来掌勺!”南雨语气自豪,随即压低声音,“不过妈说,还是她来做几道硬菜,说我做的‘花里胡哨,不实在’。”
南风笑了,看向林夏:“我妈就那样,总觉得我们小辈做的菜不够‘硬’。”
林夏认真听着,点点头:“那我跟阿姨学学,什么才算‘硬菜’。”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驶入南风家小区。车刚停稳,单元门就开了。南父南母站在门口,南母手里还拿着一件厚外套——是怕女儿从暖和的车里出来着凉。
“爸!妈!”南风一下车就奔过去,投入父母的怀抱。
南母紧紧抱着女儿,声音哽咽:“回来了,可算回来了……瘦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南父则拍拍女儿的背,眼睛也红了,转头对林夏点头:“小林,一路辛苦,快进屋,外头冷。”
林夏提着大包小包走过来:“叔叔阿姨好,不辛苦。车上暖和,没冻着。”
进了屋,暖意扑面而来。林夏先将行李放在门边整齐处,脱下外套挂好,这才换鞋进屋。这个细节被南父看在眼里——不急着往里闯,先整理妥当,是个有条理、懂礼数的孩子。
客厅里,茶几上摆满了年货。林夏将带来的特产一一拿出来,不是堆在一起,而是分门别类放好:“叔叔,这是给您的茶,普洱和滇红。阿姨,这是天麻和三七,对关节好。这是火腿,已经真空包装了,能放一段时间。这是给小雨的耳环和披肩……”
他每拿出一件,就简单说明用途,语气谦和,不炫耀不夸张。南母看着那些精心准备的礼物,再看向林夏的眼神已经满是赞许:“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路上多累。”
“不累,都是托运的。”林夏微笑,“南风说叔叔爱喝茶,云南茶和东北茶味道不同,您尝尝鲜。阿姨的关节,南风一直惦记着,这次特意托人从怒江带的野生天麻,药效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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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巧妙——既表达了心意,又把功劳归给了南风。南风心里一暖,知道林夏是在帮她在父母面前“加分”。
南雨已经泡好了茶端过来。林夏起身双手接过,先递给南父,再给南母,最后才是南风和南雨。这个小细节让南父微微点头——长幼有序,懂规矩。
“小林,坐,别忙了。”南母拉他坐下,仔细看他,“这一路照顾南风,辛苦你了。她电话里都说了,这次受伤,多亏你。”
林夏摆摆手:“应该的。其实是我没照顾好她,才让她受伤。”
“话不能这么说。”南父开口,声音沉稳,“意外谁也算不到。你在医院守着她,我们都知道了。这次又大老远陪她回来过年,这份心,叔叔阿姨记着。”
聊到九点多,南母起身去厨房准备夜宵。林夏也跟着站起来:“阿姨,我帮您。”
“不用不用,坐着。”南母连忙摆手。
“让他去吧妈。”南风笑着说,“他在家也常做饭,手艺可好了。而且您不知道,他为了来咱家,特意学了几个东北菜呢。”
厨房里,南母煮着饺子,林夏在一旁打下手。他动作利落,切葱花、剥蒜、调蘸料,井然有序。南母看着,忍不住问:“小林啊,你在家也常做饭?”
“嗯,南风工作忙,有时候看书入迷了就忘了时间,我就负责做饭。”林夏一边切姜丝一边说,“开始做得不好,慢慢学。现在南风爱吃的几个菜,我都会做了。”
“她爱吃什么?”南母试探地问,想看看这小伙子是不是真了解自己女儿。
“她爱吃清淡的,菌菇汤、清蒸鱼、炒时蔬。口味偏淡,不吃太辣。早上喜欢喝粥,小米粥或白粥,配点小菜就行。下午要是写东西,得给她泡杯红茶,她说不喝咖啡,茶能静心。”林夏说得自然,手上动作没停,“对了,她有时候会低血糖,我包里常备着糖和巧克力。”
南母听着,眼眶又热了。这些细节,连她这个当妈的都未必记得这么清楚。她转身搅拌锅里的饺子,声音有些哑:“好,好……你对她好,阿姨就放心了。”
透过厨房玻璃门,南父看着里面忙碌的两人,对南风低声说:“小林这孩子,实在。上次来,照顾我那么细心,这次又大老远陪你回来过年。你看他进门的动作,放东西的规矩,都不是装出来的,是骨子里的教养。”
南风靠进父亲怀里:“爸,他对我真的很好。在沙溪,他从来不拦着我去做我想做的事,只会默默帮我安排好后勤。我受伤那次,他守在医院,三天没合眼……”
“看得出来。”南父拍拍女儿的手,“你过得好,爸妈就放心了。”
吃过夜宵,南母安排林夏住在南风房里。床铺都是新换的,蓬松柔软,还特意多铺了一床褥子——怕云南来的孩子睡不惯北方的硬床。床头柜上放着新毛巾、新牙刷,甚至还有一瓶保湿霜——北方干燥,南母细心备下了。
林夏洗漱完毕,轻轻敲了敲南风的房门。
南风打开门,她已经换上了家居服,头松松地挽着,脸上是回家后特有的松弛与安宁。
“还习惯吗?”她轻声问,“北方冬天干,你皮肤要是紧,我这儿有保湿的。”
林夏摇头:“阿姨都准备了。”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看到你回家这么开心,我也高兴。”
南风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谢谢你,林夏。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不只是这次回家,还有在沙溪的每一天。”
北国冬日
接下来的几天,林夏完全融入了南风家的生活节奏,并且用一个个细节征服了南风父母的心。
清晨的温暖
每天清晨六点,林夏准时轻手轻脚起床。他先到厨房,用电饭煲预约的小米粥已经煮好,冒着热气。他会切一小碟酱菜,煎几个鸡蛋,或者热几个馒头。一切准备妥当,才去叫南风起床——不是直接叫醒,而是先拉开一点窗帘,让晨光慢慢透进来,坐在床边轻轻拍拍她:“南风,该起了,慢慢来,不着急。”
南母第一次撞见这个场景时,站在门口愣了愣。她想起南风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温柔地叫女儿起床。这个年轻男人,在用她熟悉的方式爱着她的女儿。
白天,南父带着林夏去逛年货市场。林夏推着小拉车,跟在南父身边,认真听老人家传授“选购经”。
“挑冻梨要看表皮,黑亮黑亮的才甜;冻柿子要选扁圆的,那种尖的核大;鱼要眼睛亮的,腮鲜红的……”南父讲得仔细,林夏听得认真,还不时提问:“叔叔,这秋林红肠怎么分好坏?”“这家的糖葫芦和那家有什么区别?”
更让南父满意的是,林夏不只是听,还会动手。买完东西,他总是抢着提最重的袋子;上车时,他先给南父开门,手护着门框防止碰头;回到家,他把东西分门别类放好,该进冰箱的进冰箱,该挂阳台的挂阳台,条理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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