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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帝显然有些意外,他看着苏景辞,语气里带着几分期许。
“太常卿之女,太子所言属实?”
苏景辞垂眸敛去眼底的惊色,再抬眼时已换上一副恭谨又略带赧然的模样,走到殿中屈膝向梁帝行了一礼,声音清亮却不失稳妥:
“回陛下,太子殿下抬爱了。臣女确曾在府中偶习琵琶,也有幸见过《兰陵王入阵曲》的残谱,私下里试着摸索过几句,却实在谈不上‘技精妙’——殿下许是听闻时,误将旁人的弹奏记在了儿臣身上,或是对儿臣那点粗浅的技法太过宽容了。”
她刻意顿了顿,目光掠过元澈,随即又转向梁帝,语气添了几分恳切:
“只是《兰陵王入阵曲》乃古曲,曲调慷慨激昂,藏着将士们的热血风骨,儿臣虽技艺不精,却也一直想将这曲子练得好些,不辜负这般好曲。若陛下今日不嫌弃,臣女愿为公主伴奏,哪怕只弹对几分风骨,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还请陛下容情。”
“好!”梁帝大悦。
宫女很快取来一把琵琶。
苏景辞坐在绣墩上,将琵琶抱在怀中,指尖轻轻拨动琴弦,试了试音。
元长宁微微颔,随即起身离去,前往偏殿更换舞裙。
不多时,她重新出现在大殿中,舞裙曳地,整个人气质愈清雅绝尘。
苏景辞深吸一口气,指尖落下时,起初的琴声低沉舒缓,像战场前的静谧,连殿内的呼吸声都仿佛慢了下来。可下一秒,节奏突然加快,激昂的旋律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又反弹回来,裹挟着磅礴的气势,瞬间填满了整个大殿。
元长宁随着琴声起舞:转身时,裙摆划出利落的弧度;跳跃时,身姿挺拔如松;抬手时,仿佛在指挥千军万马。她的眼神不再是平日里的娇憨,而是透着股坚定的锐气,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着琴声的节奏,气势丝毫不输方才的贺兰月。
殿内的众人都看呆了,梁国的官员们脸上渐渐露出自豪的神色,有人甚至轻轻点头;而北狄使团的人脸色却越来越难看,贺兰驰紧紧攥着酒杯,酒液从杯口溢出,滴落在他的皮甲上,他却浑然不觉,眼神里满是阴鸷。
贺兰月看着元长宁的舞姿,眼底的不甘几乎要藏不住——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滴滴的中原公主,竟能跳出这般有气势的舞蹈。
一曲终了,苏景辞收拨停弦,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殿内还维持着短暂的寂静。元长宁也停下动作,胸膛微微起伏,她脸上却满是骄傲地看向贺兰月。
片刻后,殿内爆出雷鸣般的掌声,杯盏碰撞的声响、叫好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连梁帝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语气里满是欣慰:
“好!好一个《兰陵王入阵曲》!长宁有骨气,苏卿之女的琵琶也弹得好!”
梁帝的夸赞更让两人成为众目焦点。
苏景辞起身行礼时,身姿依旧挺拔,指尖因方才疾拨琴弦还带着微颤,却在抬眸看向梁帝时,目光沉静无波,只依着礼制恭声道:“陛下谬赞,臣女不过是借琵琶传意,真正让此曲有魂的,是长宁公主的舞姿。”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梁帝听了愈满意,笑着摆手让她起身,目光扫过阶下脸色铁青的北狄使团,又道:
“苏卿教女有方,苏氏女想要什么赏赐?”
“陛下此言折煞臣女。臣女不过是凭幼时所学技艺,为长宁公主伴乐,能助公主将《兰陵王入阵曲》的风骨传于殿上,已是臣女之幸。至于赏赐,臣女家中无缺,若陛下真要恩赏,倒不如将这份荣宠,多记挂些边关将士——他们守着梁国的疆土,才是《兰陵王入阵曲》里真正该被称颂的‘风骨’。臣女所求,唯有梁国安稳、将士安康,便足矣。”
话音落时,她微微抬头,目光清澈却坚定,既没有推拒圣恩的倨傲,也没有贪求赏赐的局促,反倒将“伴乐”的功劳轻轻托给元长宁,又把话题引向守护家国的将士——既合了梁帝盼着朝臣心系社稷的心意,又暗合《兰陵王入阵曲》中“忠勇”的内核,连带着北狄使团方才因舞蹈被压下的气焰,也被这一句“边关将士”衬得更显狭隘。
元昭宁听到苏景辞这话,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
滋~滋~滋~
不愧是能做女主的人!这心思与眼界,着实厉害!不像自己,只会混吃等死。
梁帝本就因元长宁与苏景辞的配合满心欢喜,听这话更是抚掌大笑:
“好!好一个‘梁国安稳、将士安康’!苏氏女小小年纪,竟有这般胸怀,比朝中好些只知计较私利的臣子强多了!就依你所言——赏苏氏女黄金百两、锦缎千匹,另传朕旨意,赐边关将士冬衣百箱、酒肉千斤!既遂了你的愿,也让将士们知道,朕与他们共守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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