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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啊!”元长宁面色潮红,自言自语道。
“我找王鹤青,想让他教我骑马,你猜他怎么说?”
她学着王鹤青的语气,板着脸。
“‘君臣有别,男女授受不亲,且臣骑术浅薄,实在不敢误了公主。’——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我看他骑术好得很!”
元昭宁听着她的抱怨,忍不住笑出声,端起酒杯与她碰了碰。
“那你真是太可怜了。”
“何止古板!”元长宁撇了撇嘴,又压低声音道。
“我还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你猜他怎么答?”
“他说‘心思素来放在恪尽职守、研习学问上,尚未细想儿女私情。’——这话听着就像敷衍!”她说着,又举起酒杯,“来,咱们不理他,继续喝!”
两人碰杯饮尽,元长宁放下酒杯,好奇地看向元昭宁:
“对了,长姐,如果你碰到自己喜欢的男子,会怎么做?”
元昭宁此时已有几分醉意,脸颊泛着红晕,眼神也比平日更添了几分慵懒。
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酒液在杯中轻轻荡漾,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若真碰到喜欢的,我就直接扑倒。”
元长宁惊得瞪圆了眼睛:“啊?那要是他不喜欢你呢?”
“不喜欢?”元昭宁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声音带着醉后的任性。
“那就把他关起来,告诉他,苦果亦是果,不甜也解渴。”
站在元昭宁身后的松露听到这话,吓得连忙上前,伸手想夺下她手中的酒杯。
“公主,您伤还没好,不能喝太多酒,再说这话要是被旁人听了去,可怎么好?”
“怕什么?”元昭宁挥开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醉意的蛮横。
“我还没喝够呢,你别管我。”说着,又端起酒杯,要与元长宁再碰一杯。
不远处,元澈正与顾以安、沈行之围坐饮酒。
他指间的酒杯却蓦地顿在半空,琥珀色的酒液晃了晃,再没往下动——
目光早已越过人群,牢牢锁在元昭宁身上。
见她双颊染着醉意,指尖捏着酒杯的力道不觉紧了几分,喉结滚了滚,竟有了些想走过去,夺下她酒杯不让再喝的冲动。
可他刚想站起身,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先一步走到元昭宁身旁,伸手拿走了她手中的酒杯。
是宫止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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