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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管药房的第二日清晨,檐角的铜铃还在晨风里打着转,苏瑶正对着账本核对药材。紫檀木算盘被她拨得噼啪作响,每一颗算珠的起落都带着章法,张嬷嬷在旁研墨,看着自家小姐这几日的变化,眼里的担忧渐渐化成了欣慰。
“哐当——”
药房的木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撕碎的封条像条断了的红绸子,飘落在地。刘氏拄着龙头拐杖,带着七八个仆妇堵在门口,鬓边的赤金镶宝抹额歪在一边,花白的头被风吹得像团乱草。
“苏瑶!你给我滚出来!”她拐杖往青石板上一顿,火星子溅起来半寸高,“一个未出阁的丫头片子,霸占着你娘的药房像什么样子!今日这钥匙,必须交给婉儿!”
苏婉跟在后面,手里攥着块素帕,时不时替刘氏顺顺气,眼眶红得像刚哭过:“祖母您消消气,姐姐许是不懂事……”话没说完,眼泪先掉了下来,活脱脱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周围的仆妇们窃窃私语,有几个被柳姨娘收买过的,已经开始帮腔:“就是啊,老夫人说得在理,姑娘家哪懂管药房?”“苏婉小姐知书达理,让她管才合适。”
张嬷嬷气得抖,刚要上前理论,被苏瑶按住了手。她将账本合上,象牙书签“咔嗒”嵌进书脊,起身时月白裙裾扫过药碾子,带起一阵清苦的药香。
“祖母好大的火气。”苏瑶走到门口,目光淡淡扫过地上的碎封条,“这封条是父亲亲手贴上的,您撕了它,是觉得父亲的话不算数?”
刘氏被噎了一下,随即又梗着脖子喊:“我是你祖母!比你父亲还大一辈!他的话算什么?我说这药房该交出来,就得交出来!”她拐杖猛地朝苏瑶脚边砸去,“你娘死得早,我把你拉扯大,如今你翅膀硬了,敢跟我对着干了?白眼狼!”
苏瑶侧身避开,裙角在石板上划出道利落的弧线。她弯腰捡起那半块撕碎的封条,指尖捏着红绸边缘:“祖母说我是白眼狼,那您说说,柳姨娘在药房藏堕胎药的时候,您这位‘疼爱’我的长辈,在哪儿?”
“你……”刘氏眼神闪烁,下意识往苏婉那边瞟,“那是柳姨娘自己糊涂……”
“糊涂?”苏瑶忽然提高声音,震得廊下的麻雀都扑棱棱飞起来,“那苏婉教唆她下毒,您也觉得是糊涂?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您在背后点头默许的?”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水里,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变了调。仆妇们看苏婉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有几个知道些内情的,已经悄悄往后退。
苏婉慌了,捏着帕子的手泛白:“姐姐,你怎能这么说祖母?快给祖母道歉!”
“道歉?”苏瑶冷笑,转身走进药房。药柜上的铜锁在晨光下闪着冷光,她打开最上层的抽屉,取出几味药材放在秤上。戥子秤的刻度精准到分毫,她抓药的动作行云流水,看得跟进来的刘氏直愣。
“既然祖母这么关心我的身子,”苏瑶将药材倒进研钵,碾杵转得飞快,“我给您配副补药,也算尽点孝心。”
刘氏看着她将当归、黄芪、党参这些温补药材碾成粉,又往里面掺了些棕褐色的粉末,心里打鼓:“你这是弄什么?”
“专治老年人气血不足的方子。”苏瑶将药粉倒进油纸包,折出整齐的棱角,“每日一勺冲温水喝,保管您精神得能去跳井台。”
刘氏接过纸包时,指尖触到纸包的温度,总觉得不对劲。苏婉在她耳边低声劝:“祖母,姐姐也是一片心意,您就收下吧。她总不敢真对您怎么样。”
这话正说到刘氏心坎里。她哼了一声,把药包往袖袋里一塞:“算你还有点良心!”她狠狠瞪了苏瑶一眼,“这药房的事,我跟你没完!”
苏瑶看着她们祖孙俩相携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抹冷峭的弧度。那纸包里哪是什么补药?她往里面掺了经特殊炮制的巴豆和番泻叶,剂量不多,却足够让这老虔婆拉上三天三夜,好好尝尝坐立难安的滋味。
“小姐,这样会不会太……”张嬷嬷有些担心。
“太什么?”苏瑶转身贴上新的封条,朱砂印泥在纸上盖出个鲜红的“瑶”字,“前世她纵容苏婉拔我指甲的时候,可没觉得太过分。”
她走到药柜前,指尖抚过母亲留下的《千金方》,书页里夹着的干枯薰衣草还带着淡香。母亲,您看清楚了吗?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欺负了。
傍晚时分,就听见刘氏的院子里传来动静。先是丫鬟慌张地喊“老夫人肚子疼”,接着是匆匆忙忙去请大夫的脚步声,最后是刘氏疼得直骂人的尖利嗓音,隔着两道院墙都能听见。
苏瑶正在灯下描药方,闻言笔尖一顿,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个小点儿。她抬手将纸揉掉,重新铺开一张:“张嬷嬷,明儿的订婚宴,礼服备好了吗?”
“备好了,小姐。”
“那就好。”苏瑶提笔蘸墨,笔锋凌厉如刀,“该让某些人,好好长长记性了。”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照亮她眼底翻涌的寒意。这剂泻药,只是利息。明日的订婚宴,才是真正的清算。她要让苏婉和萧逸,在全京城面前,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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