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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还凝在汀兰水榭的窗棂上,张嬷嬷正用银镊子将赤金点翠步摇插进苏瑶的髻。镜面里,少女眉梢眼角带着层淡淡的金光,那是昨夜打通经脉后残留的真气,连带着颈间东珠项链都映得莹润如水。
“小姐,这串珠子是前儿西域进贡的,配上您这身月白蹙金裙,保管压过京里所有贵女。”张嬷嬷又替她理了理裙摆上的暗纹,声音压得极低,“刚听小丫鬟说,二小姐一早就跪在老夫人院里,膝盖都磕青了,指不定又在编排什么鬼话。”
苏瑶对着镜子转动手腕,银镯子在晨光下划出冷弧。她指尖还留着运转《惊鸿诀》的灼热感,丹田处的气流像团温顺的小火苗,随时能燎原:“她要演苦肉计,我便给她搭戏台。正好让父亲瞧瞧,他偏疼的好女儿,背地里藏着几颗黑心。”
刚转过抄手游廊,就见垂花门处围了群人。刘氏被两个丫鬟架着,脸色黄得像张陈年宣纸,眼下乌青赛过烟熏妆,走路时双腿夹得比麻花还紧,每走一步都要吸口凉气——显然泻药的后劲还没过去。苏婉穿着身水红撒花裙,鬓边簪着朵颤巍巍的珠花,看见苏瑶就眼圈一红,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往下掉。
“姐姐可算来了。”苏婉哽咽着福身,袖口露出的皓腕上,赫然几道红痕,“祖母五更天就疼得打滚,女儿伺候了半宿,想着给姐姐端碗燕窝补补,也好让姐姐有精神应付今日的宴席。”
她说话时,捧着燕窝碗的手微微抖,碗沿的热气里飘出丝极淡的松烟墨味。苏瑶眸光微闪——这伎俩比前世拙劣多了,竟想用掺了墨汁的燕窝泼她,好让她在宾客面前穿身“墨染裙”出丑。
刘氏拄着龙头拐杖,刚要开口骂人,肚子突然“咕噜”响得像打雷。她慌忙按住小腹,脸涨得通红:“哼,有些人眼里只有订婚礼,哪里还记得长辈!”
“孙女怎敢忘?”苏瑶微微屈膝,月白裙摆扫过青石板,带出阵清冽的药香,“昨夜特意配了调理肠胃的方子,用焦三仙配炒白术,最能治腹泻不止。要不要现在就让丫鬟煎来?”
刘氏的脸瞬间僵住。她拉得五脏六腑都快移位,太医开的药喝下去跟灌白开水似的,此刻听见“调理肠胃”四个字,喉咙都忍不住动了动。
苏婉在旁急得指甲掐进掌心。她原想借刘氏的怒火压垮苏瑶,没料到这贱人竟反将一军!她眼珠一转,忽然脚下一崴,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朝苏瑶扑去,手里的燕窝碗直直泼向那身月白裙。
“姐姐小心!”她尖叫着,眼角余光瞥见苏瑶裙摆上绣的银线凤凰,心中已在盘算待会儿如何哭诉“姐姐推我”。
就在燕窝即将泼中的瞬间,苏瑶体内真气突然流转。她身形如被风吹动的柳絮,看似轻飘飘地侧过身,实则快得留下道残影。这正是《惊鸿诀》里的“移形步”,昨夜刚打通的经脉让她动作越灵动。
“啪嚓——”
燕窝碗摔在地上,墨汁混着燕窝溅了苏婉满身。水红裙上顿时晕开大片乌黑,像幅被打翻的水墨画,连鬓边的珠花都沾了几点墨星,活脱脱只掉进墨池的锦鸡。
苏婉懵了,趴在地上半天没回过神。她预想中的“苏瑶狼狈躲闪”“自己柔弱摔倒”全没上演,反倒是自己摔得结结实实,下巴磕在青石板上,疼得眼泪真掉了下来。
“妹妹怎如此不小心?”苏瑶站在三步外,月白裙干净得没有一丝污渍,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诧异,“张嬷嬷,快扶二小姐起来,地上凉,仔细染了风寒。”
刘氏气得拐杖都快戳穿青石板:“苏瑶!你竟敢推你妹妹!”
“推?”苏瑶转向周围的丫鬟仆妇,目光扫过一张张惊慌的脸,“方才谁瞧见我推二小姐了?”
丫鬟们个个把头埋得更低。谁都看清是苏婉自己扑过来,可老夫人的脾气谁敢违逆?
苏婉见状,哭得更凶了,嗓子都劈了:“父亲!父亲救命啊!姐姐她容不下我,竟在大庭广众下动手!”
话音刚落,就见苏宏远穿着藏青蟒袍快步走来。他刚在前厅接待了几位早到的宾客,听见哭声就赶了过来,看见满地狼藉顿时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苏婉连滚带爬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墨渍蹭了他一裤脚:“父亲!姐姐她嫌我挡路,把我推倒在地,还泼了我一身墨汁!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苏宏远看着苏婉满身的污渍,又看了看苏瑶纤尘不染的衣裙,脸色沉得能滴出水。他正要开口,却被苏瑶抢先一步。
“父亲请看。”苏瑶指向地上的燕窝残渣,“这燕窝里掺了松烟墨,遇水即溶。妹妹说我泼她,可我身上半点墨痕没有,反倒妹妹满身都是,这不合情理吧?”
她蹲下身,用银簪挑起块沾了墨的燕窝:“而且这墨是‘一得阁’的贡品,墨香里带松脂味,府里只有二小姐的书房才有。”
苏婉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怎么忘了苏瑶如今懂药理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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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宏远何等精明,一看苏婉的神色就全明白了。他气得抬脚踹在苏婉身侧的地上,青砖都裂了道缝:“孽障!竟敢设局陷害你姐姐!还不快给你姐姐磕头道歉!”
“我没有!”苏婉尖叫着反抗,“是她算计我!她早就知道我要……”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她差点把“要泼她”三个字说漏嘴。
刘氏急得直跺脚:“宏远!婉儿还小,你别吓着她!”
“小?”苏瑶冷笑,“能在燕窝里掺墨汁,能跪在祖母院里哭半宿博同情,这心计可比我深多了。”她转向苏宏远,语气平静却带着千钧之力,“父亲若今日不严惩,他日她定敢做出更恶毒的事。就像柳姨娘在药房藏堕胎药,谁知道背后有没有她的指使?”
提到堕胎药,苏宏远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指着苏婉厉声道:“来人!把二小姐拖回院子锁起来!没我的命令,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苏婉被两个婆子架着拖走时,还在哭喊:“父亲!苏瑶她会害了你的!她根本不是以前的苏瑶了!”
苏瑶看着她挣扎的背影,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不是以前的苏瑶了?
当然。
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苏瑶,早就死在被剜眼的那天了。
此刻晨光正好穿过垂花门的雕花,在她月白裙上织出张金光闪闪的网。苏瑶理了理鬓边的步摇,对苏宏远说:“父亲,宾客该到了。”
苏宏远看着眼前这个眼神清亮、身姿挺拔的女儿,忽然觉得陌生又熟悉。他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走吧。”
廊下的风卷起几片落叶,苏瑶走在前面,指尖轻轻摩挲着腕间的银镯。
苏婉,这只是开胃小菜。
真正的好戏,还在订婚宴上等着呢。
她能让她满身墨污,就能让她和萧逸,在全京城面前,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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