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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太阳跟刚从腊肉罐里捞出来的蜜饯似的,金灿灿地裹着小店,连柜台缝隙里的面粉都被晒得暖。翠花蹲在院子里的藤椅旁,面前摆着个掉了漆的铁皮储物箱——这是顾夜寒生前用来装“宝贝”的箱子,锁扣上还缠着他亲手编的红绳,绳结都磨得亮。她刚想掀开盖子,就听见院门口传来“哐当”一声,顾夜宸拎着个比他半个人还大的针线包冲进来,差点被门槛绊倒,针线包“哗啦”掉在地上,缝衣针、线轴、顶针撒了一地,活像刚经历了场“针线灾难”。
“我查了攻略,说补旧衣服得用同色系的线,还得选细针,不然会把布戳破!”顾夜宸蹲在地上捡针线,指尖被针扎了一下,疼得他“嘶”了一声,赶紧把手指含在嘴里,抬头看见翠花憋着笑的脸,又赶紧嘴硬,“这针太尖了,跟我公司签的合同条款一样,一不小心就‘扎手’。”
翠花笑着帮他捡顶针,顶针上还沾着点面粉——是上次顾夜宸煎腊肉时不小心蹭的。她掀开铁皮箱,里面的旧物瞬间涌出来:顾夜寒的铸铁煎锅(锅底的油垢还带着当年煎腊肉的焦香)、印着萝卜干图案的褪色t恤(领口被小宇咬出个小洞)、给孩子们买的第一套奥特曼玩具(赛罗的头掉了,用胶水粘了三次),还有那条洗得白的围裙,围裙下摆破了个巴掌大的洞,洞边上还沾着块干硬的腊肉油,是顾夜寒最后一次煎腊肉时溅上的。
“这条围裙,是夜寒第一次煎腊肉时穿的。”翠花拿起围裙,指尖蹭过破洞,眼里有点亮,“那天他把腊肉煎糊了,油溅得满围裙都是,我想扔,他非要留着,说‘这是咱们小店的第一块腊肉印记’。”她顿了顿,又笑,“后来每次煎腊肉,他都故意往破洞上溅点油,说‘这样洞就不会孤单了’。”
顾夜宸凑过来,盯着围裙上的破洞看,突然现洞边上有几针歪歪扭扭的线——是翠花以前补的,针脚松松散散,像刚学写字的小孩画的线。“我帮你补好吧,”他把针线包拉到身边,掏出手机,点开提前存好的“旧衣缝补教程”,视频里的博主手起针落,破洞瞬间变成了朵小花,“我妈以前补衣服,我在旁边看过,不难!”
结果刚穿针,顾夜宸就卡壳了。线太细,针孔太小,他眯着眼睛怼了半天,线不仅没穿进去,还缠成了一团,活像个毛线球。富贵扑棱着翅膀飞过来,叼起线团就往屋顶上拽,线轴“咕噜噜”滚到念念脚边,念念举着线轴跑过来:“舅舅!线轴会跑!像奥特曼的飞盘!”
“富贵你给我下来!那是补围裙的线!”顾夜宸急得跳脚,伸手去够富贵,结果踮得太猛,差点把藤椅撞翻,翠花赶紧扶住椅子,从他手里拿过针和线:“我教你,穿针要对着光,线头上沾点唾沫,滑得很。”她的指尖轻轻捏着线头,帮他对准针孔,阳光落在她的手指上,指甲盖泛着淡粉色,顾夜宸的心跳突然快了半拍,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吹跑了线头。
好不容易穿好线,顾夜宸拿起围裙,学着教程里的样子,想把破洞缝成个小萝卜图案——跟围裙上原有的图案配套。结果缝到一半,他低头一看,差点哭出来:破洞没补好,反而缝出了个歪歪扭扭的奥特曼脑袋,眼睛一大一小,嘴巴歪到了耳朵边,活像个“抽象派奥特曼”。小宇凑过来看了一眼,忍不住笑:“舅舅,你缝的是奥特曼打怪兽吗?这脑袋怎么比我的卡片还丑!”
顾夜宸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赶紧把围裙藏在身后:“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创意缝补’,现在流行这个!”翠花走过来,从他身后拿过围裙,看着上面的奥特曼,“噗嗤”笑了出来:“确实挺有创意的,不过咱们还是补成萝卜吧,夜寒以前总说,围裙上的萝卜多,煎出来的腊肉才香。”
她握着顾夜宸的手,帮他调整针脚,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顾夜宸的手突然僵住,像被施了定身咒。他能清晰地闻到翠花头上的洗水味,混着院子里晒的萝卜干的甜香,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连缝针的手都在抖,差点扎到翠花的手指。
“慢点,别着急,”翠花的声音软乎乎的,“夜寒以前学补衣服,也总扎到手,每次都把手指含在嘴里,跟个小孩似的。”提到顾夜寒,顾夜宸的心跳慢了半拍,心里突然有点酸——他知道,翠花心里还装着弟弟,自己这样心动,是不是太自私了?可看着翠花认真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想:要是能一直这样,帮她补围裙,帮她照顾孩子,就算只是以“哥哥”的身份,也挺好的。
就在这时,富贵叼着块干硬的腊肉从屋顶飞下来,直接把腊肉扔在围裙上,嘴里叫着:“腊肉!补洞!香!”腊肉正好砸在顾夜宸的手背上,他手一抖,缝衣针“啪嗒”掉在地上,正好扎在他的裤腿上,吓得他赶紧跳起来,差点把围裙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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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只馋鸟!早晚把你送到鸟学校去军训!”顾夜宸瞪着富贵,富贵却不怕他,反而扑到翠花肩上,用脑袋蹭她的脸,像是在告状。翠花笑着摸了摸富贵的头:“别跟它计较,它也是想帮忙。”她捡起地上的针,重新穿好线,“来,咱们接着补,这次我扶着你的手,肯定能补好。”
顾夜宸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围裙,翠花的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帮他控制力度。针脚慢慢变得整齐,小萝卜的轮廓渐渐清晰,阳光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连空气中的灰尘都变得温柔起来。小宇蹲在旁边,举着奥特曼卡片,小声对念念说:“你看舅舅和妈妈,像不像卡片上的奥特曼和公主一起修飞船?”念念点点头,把卡片贴在围裙上:“给萝卜加点奥特曼能量!”
补到一半,院门口传来张大妈的声音:“翠花!夜宸!你们在忙啥呢?我刚蒸了馒头,给你们送几个!”张大妈拎着个竹篮走进来,看到顾夜宸手里的围裙,眼睛一亮,凑过来看:“哎哟!这不是夜寒的围裙吗?你这是在补啊?夜宸啊,你这针脚比我家老头子缝袜子还整齐,以前谁能想到,顾总还会干这活?”
顾夜宸的脸瞬间红得像围裙上的萝卜图案,赶紧把围裙往身后藏:“张姨别笑了,我这才刚学,还差得远呢。”张大妈却不依,从他手里抢过围裙,翻来覆去地看:“这小萝卜缝得多好看!比翠花以前补的还精致!翠花啊,你可得好好谢谢夜宸,现在这么细心的男人可不好找了,比夜寒还会疼人!”
翠花的脸也有点红,赶紧接过张大妈手里的竹篮:“张姨您快坐,我去给您倒杯水。”张大妈坐在藤椅上,看着顾夜宸还没来得及收的针线包,又笑着说:“夜宸啊,你是不是偷偷练过?我上次看见你在市买针线,还以为你要给公司员工缝工作服呢,没想到是给翠花补围裙!”
顾夜宸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挠着头傻笑,心里却甜得像撒了把蜂蜜——张大妈的话虽然直白,却说到了他心坎里。他偷偷看了眼翠花的背影,她正站在厨房门口倒水,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像镀了层金,看得他喉咙紧,连呼吸都忘了。
张大妈走后,顾夜宸终于把围裙补好了。他把围裙递到翠花面前,像个等着被夸奖的小孩:“你看看,合不合心意?我特意把萝卜的叶子缝成了绿色,跟原来的图案一样。”翠花接过围裙,指尖碰了碰针脚,密密麻麻的,比她以前补的还整齐,心里暖得颤:“谢谢你,夜宸,比我补的还好看。”
她把围裙挂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风一吹,围裙轻轻晃,上面的萝卜图案和补好的小萝卜并排在一起,像一家人。小宇跑过去,指着围裙上的奥特曼卡片:“妈妈,咱们把这个卡片留在围裙上吧,这样爸爸看到了,就知道奥特曼也在保护咱们!”翠花笑着点点头,顾夜宸看着他们,心里突然觉得很满足——要是能一直这样,守着小店,守着他们,就算永远只是“哥哥”,也没关系。
傍晚,顾夜宸帮着收拾完,就开车回家了。他刚进门,就赶紧掏出手机,翻出相册里的照片——是前几天美食节的时候,他偷偷拍的翠花。照片里的翠花站在摊位前,笑着给客人递腊肉夹馍,阳光落在她的脸上,嘴角还沾着点面粉,特别好看。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手指轻轻划过屏幕,突然想起补围裙时翠花握着他手的温度,心跳又开始乱了。
他又翻出另一张照片——是小宇偷偷拍的,照片里他正蹲在院子里补围裙,翠花站在旁边看着他笑,富贵落在他肩上,嘴里叼着线轴,画面乱糟糟的,却满是烟火气。小宇昨天把这张照片给他,还附了条消息:“舅舅,你跟妈妈在一起的时候,比奥特曼还帅!”
顾夜宸看着照片,忍不住笑了,可笑着笑着,又有点难过。他知道,自己对翠花的感情,早就过了“哥哥”对“弟媳”的责任,是心动,是想一辈子守护她的冲动。可他又怕,怕翠花还没走出夜寒的阴影,怕孩子们不能接受他,更怕自己辜负了夜寒的信任——夜寒把翠花和孩子们托付给他,是让他照顾,不是让他动心的。
他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灯火,手里还攥着手机。手机屏幕上,翠花的笑脸还在,他突然想起白天补围裙时,翠花说的话:“夜寒以前总说,围裙补好了,就能煎出最好吃的腊肉。”或许,有些感情,就像补围裙一样,需要慢慢来,需要耐心,需要等伤口慢慢愈合,等新的希望慢慢长出来。
顾夜宸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放在床头,心里做了个决定:他要等,等翠花准备好,等孩子们接受他,等他们都能坦然地面对这份感情。不管多久,他都愿意,因为他知道,那个满是腊肉香的小店里,有他想要的一辈子的烟火气,有他想守护一生的人。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小宇打来的。小宇在电话里兴奋地说:“舅舅!妈妈把你补的围裙挂在煎锅旁边了!她说以后煎腊肉,就穿这条围裙,还说你补的围裙,能煎出爸爸的味道!”顾夜宸握着电话,眼眶突然有点红,他笑着说:“那以后舅舅天天来帮妈妈煎腊肉,好不好?”
电话那头,小宇欢呼着说好,还传来念念和富贵的叫声。顾夜宸挂了电话,看着窗外的月亮,心里突然充满了希望。他知道,他和翠花的故事,就像那条补好的围裙,虽然有过破洞,有过遗憾,但只要慢慢缝补,慢慢守护,总能变得完整,总能煎出最香的腊肉,总能过出最暖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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