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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腊肉香里的重逢 未完成的 金婚(第1页)

初夏的阳光透过木窗的格纹,在青石板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晒得咸菜缸的陶壁烫,连空气里都飘着萝卜干的咸香和腊肉的熏味。翠花蹲在缸边,手里的木耙一下下翻着晾晒的萝卜干,指尖沾着细碎的盐粒,后腰已经隐隐酸——这三年来,她早就习惯了自己打理这些,却还是会下意识想起以前,顾夜寒总在她蹲久了的时候,从背后轻轻扶住她。

突然,一双温暖的手真的覆在了她的后腰上,带着粗盐的颗粒感,轻轻按在熟悉的穴位上,力道刚好是她最舒服的轻重。翠花浑身一僵,鼻间瞬间涌入熟悉的气息——是腊肉的熏香混着阳光晒过的皂角味,那是顾夜寒独有的味道。她缓缓回头,撞进一双泛红的眼睛里:顾夜寒穿着那件洗得白的灰夹克,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腕上那道浅疤,正是当年切萝卜时划的,指尖还沾着点没擦干净的粗盐粒,站姿挺拔,却难掩眼底的激动,跟三年前他帮她腌萝卜时的模样,分毫不差。

“蹲久了腰会酸,我帮你翻。”他的声音比平时沉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指腹轻轻在她后腰揉了揉,动作熟稔得仿佛从未分开过。翠花刚想开口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听见顾夜寒继续说:“你以前总跟我犟,说‘腌萝卜得自己翻才放心,每一片都要晒均匀’,结果每次都蹲得直不起腰,晚上躺床上还哼哼,最后还得我帮你揉半天,揉到你睡着。”

这话像一道温热的电流窜过翠花的脊椎,她手里的木耙“当啷”一声掉在缸里,溅起几颗盐粒,满地的萝卜干也跟着滚得七零八落。她猛地转身,膝盖都有些软,看着顾夜寒眼眶红得亮,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泪光,嘴角却陷着熟悉的梨涡——那是她记了三年、梦里见了无数次的模样,是刻在骨子里的牵挂。

“你……你想起了?”翠花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萝卜缨,眼泪“唰”地掉下来,砸在顾夜寒沾着盐粒的手背上,凉丝丝的,却瞬间让顾夜寒红了眼眶。

顾夜寒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里,仿佛要弥补这三年的空缺。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声音颤却字字清晰:“我想起来了,翠花,全都想起来了——咱们第一次在巷口摆摊,你腌的萝卜干不到一小时就被抢光,我高兴得把腊肉举过头顶,喊着‘以后要让全城都吃咱们家的腊肉’;小宇出生那天,我激动得手忙脚乱,把熬好的腊肉粥洒在你月子服上,你不但没怪我,还笑我‘比产妇还慌’;还有咱们藏在菜窖里的金婚腊肉,你说要留到金婚那天,熬一锅最香的粥,请张大妈、李婶他们都来沾沾喜气,说‘人多热闹,才叫过日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翠花已经哭得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攥着他的夹克衣角,布料磨得手心疼,却像是抓住了失散三年的光,怎么也不肯松手。蹲在柜台上的富贵突然扑棱着翅膀飞过来,翅膀扫过顾夜寒的头,嘴里叼着块用油纸包着的腊肉,精准地塞进他怀里,还用尖嘴蹭了蹭他的手,像是在催促“快收好,别再弄丢了”——那正是他们当年藏在菜窖最深处的金婚腊肉,油纸包边缘被岁月磨得有些毛边,上面用红绳系着个小小的“囍”字,红绳虽然褪色,却依旧紧实。

“妈妈!爸爸想起我们了!”里屋传来小宇兴奋的叫喊声,他举着一张卷了边的赛罗奥特曼卡片,像离弦的箭似的冲出来,一头撞进顾夜寒的腿边,紧紧抱住不放,卡片蹭在顾夜寒的裤子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爸爸,你还记得吗?你以前总跟我玩‘奥特曼守护腊肉’的游戏,说我是最厉害的小英雄,还答应要陪我集齐所有奥特曼卡片!”

念念也抱着那个洗得白的萝卜玩偶,迈着小短腿跑过来,踮着脚尖够顾夜寒的脸,软乎乎的小手擦去他脸上的眼泪,指尖还沾着点刚摸过萝卜的泥土:“爸爸,你终于记得念念了!念念每天都给你留甜口腊肉,放在你以前用的蓝边碗里,妈妈说这样爸爸回来就能吃到了!”

顾夜寒蹲下来,小心翼翼地把两个孩子搂进怀里,在他们的小脸上各亲了一口,眼泪掉在小宇的奥特曼卡片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对不起,爸爸让你们等了这么久,让你们受委屈了。”他摸了摸小宇的头,又捏了捏念念的脸蛋,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以后爸爸每天都陪你们玩奥特曼,陪你们煎腊肉,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富贵蹲在顾夜寒的肩膀上,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脸颊,嘴里“嘎嘎”叫着,像是在说“欢迎回家,不许再走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一家人相拥的身影上,落在满地的萝卜干上,落在那块珍贵的金婚腊肉上,暖得让人心里甜,连空气里的咸香都变得温柔起来。

“快把腊肉收起来,别沾了灰。”翠花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地从富贵嘴里接过金婚腊肉,指尖碰过油纸包上的红绳,突然想起当年藏腊肉的场景——顾夜寒把腊肉用油纸包了三层,再裹上棉布,埋在菜窖最深处的萝卜堆里,说“这样能存得久,等咱们金婚那天挖出来,香味肯定更浓”,当时他还笑着说“到时候我给你熬粥,放双倍腊肉,让你吃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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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夜寒看着她手里的腊肉,嘴角的梨涡更深了:“现在补还来得及吗?虽然咱们的金婚迟到了三年,但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每天都是金婚,每天都值得庆祝。”

“当然来得及!”翠花用力点头,眼眶还红着,却笑得格外灿烂。顾夜寒转身就进了厨房,熟练地从橱柜里拿出那口熟悉的砂锅——锅沿还有当年熬粥时溅上的腊肉油印,是他舍不得扔的老物件。他舀起糙米,手指捻了捻米的湿度,又精准地加入清水,比例分毫不差;切腊肉时,刀刃与砧板碰撞出“笃笃”的声响,度的斜切角度,切得薄得能透光,跟以前一样,他一边切一边说“这样熬出来的粥,油脂能慢慢浸进米里,每一粒米都裹着肉香,你和孩子们都爱吃”。

小宇和念念趴在厨房门口,扒着门框往里看,小宇小声跟念念嘀咕:“爸爸煎腊肉还是会糊吗?以前他总把腊肉煎得焦黑,还说‘糊的更香’。”顾夜寒听见了,回头笑着说:“今天肯定不糊!要是糊了,就罚爸爸给你洗一个月的奥特曼卡片,再给念念编三个萝卜玩偶,怎么样?”念念拍着小手笑:“好!我要监督爸爸!糊了还要罚他给我唱‘萝卜干之歌’!”

富贵蹲在灶台上,盯着砂锅里的腊肉,时不时用翅膀拍顾夜寒的胳膊,催他“快点熬!饿了!要吃腊肉!”,引得大家都笑了。翠花靠在门框上,看着眼前的一切——顾夜寒熟练地熬着粥,孩子们在旁边叽叽喳喳,鹦鹉在灶台上捣乱,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洒进来,满是烟火气,突然觉得这三年的等待,所有的煎熬和思念,都值了。

中午的时候,顾夜寒把熬好的金婚腊肉粥盛出来,先在顾父的旧照片前放了一碗,还摆了块最肥的腊肉,声音恭敬:“爸,我记起来了,也回来了,谢谢您当年的照顾,以后我会好好照顾翠花和孩子们,好好过日子,不辜负您的嘱托。”然后他给翠花盛了一碗,特意加了一勺甜萝卜干:“你以前总说粥里加甜萝卜干最解腻,快尝尝,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小宇和念念的碗里,顾夜寒也特意挑了块瘦腊肉,还把粥吹凉了才递给他们:“慢点喝,别烫着舌头,不够爸爸再盛。”富贵蹲在桌上,叼着块小腊肉,自己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忘把嘴里的腊肉往旁边的奥特曼卡片上“递”了递,像是在跟奥特曼分享这份喜悦。

正吃着,门口传来张大妈标志性的大嗓门:“翠花!夜寒!我给你们送刚蒸的红糖馒头!还热乎着呢!”她推开门,手里拎着个竹篮,里面的红糖馒头冒着热气,蒸笼布是碎花的,一进门就看见顾夜寒正给翠花擦嘴角的粥渍,眼睛瞬间亮得像灯笼:“哎哟!夜寒你可算记起来了!真是太好了!”

顾夜寒笑着点头,起身接过馒头:“张大妈,谢谢您这三年对我们的照顾,以前总喝您熬的鸡汤,您还说比我家腊肉粥香,我一直记着。”张大妈一听,眼泪差点掉下来,赶紧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记起来就好!记起来就好!跟大妈客气啥!阿姨今天再给你们熬鸡汤,杀只自家养的老母鸡,庆祝你们一家团圆!”

话音刚落,李婶也拎着个陶坛来了,坛口封着保鲜膜,上面贴着“李记酸萝卜”的纸条:“夜寒啊,你可算记起来了!我这酸萝卜刚腌好两个月,脆得能咬出声响,你以前总说‘李婶的酸萝卜能配三碗粥’,快尝尝,还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顾夜寒接过陶坛,打开时冒出一股酸爽的香气,他舀了一勺放进粥里,尝了尝,眼睛亮了:“还是以前的味道,比我自己腌的好吃多了!”

邻居们陆陆续续都来了——王大爷扛着半袋刚挖的土豆,说“煮在腊肉粥里吸满肉香,孩子们肯定爱吃”;赵阿姨拎着自制的芝麻酱,说“拌萝卜干正好,香得很”;周奶奶端着刚炸的花生,说“给孩子们当零食,解解馋”。不大的小店挤得满满当当,大家围着桌子,喝着腊肉粥,聊着以前的趣事,热闹得像过年。

“夜寒啊,你还记得吗?有次下大雨,你送翠花回家,伞全歪在她那边,自己淋得跟落汤鸡似的,头上都往下滴水,我还笑你‘怕老婆’!”张大妈喝着粥,笑着打趣。顾夜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记得!后来我还了高烧,翠花给我熬了三天腊肉粥,每天都盯着我喝完,说‘再不听话就不给你吃腊肉’!”

“还有还有!小宇三岁生日那天,下着雪,你非要给孩子堆雪人,结果堆得跟你家的腊肉坛子似的,圆滚滚的,小宇哭了一下午,说‘雪人不好看’!”李婶也跟着回忆。顾夜寒摸了摸小宇的头,笑着说:“后来我还煎了块甜口腊肉哄他,说‘雪人化了是去天上吃腊肉了,等明年冬天,爸爸给你堆个奥特曼雪人’,他才不哭了。”

小宇举着奥特曼卡片,骄傲地说:“我现在知道雪人化了是变成水啦!爸爸以前骗我!”大家都笑了,笑声飘出小店,引得路过的行人都忍不住探头往里看,眼里满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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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顾夜寒带着小宇和念念去了郊外的萝卜田——还是张叔种的那片,以前他们常来这儿拔萝卜。初夏的萝卜田绿油油的,萝卜缨子长得茂盛,风一吹沙沙响,带着泥土的清新气息。顾夜寒蹲在田里,教小宇怎么拔萝卜才不会断缨子:“先双手握住萝卜缨子,轻轻左右摇晃,把周围的土松了,再慢慢往上拔,就能拔出个圆滚滚的萝卜,还不会断缨。”小宇学着他的样子,脸憋得通红,终于拔出个半斤重的萝卜,举着跑过来,萝卜上还沾着湿润的泥土:“爸爸!我拔的萝卜比念念的大!”

念念不服气,也蹲在田里使劲拔,虽然拔出的萝卜小了点,却举得高高的,凑到顾夜寒嘴边:“爸爸,我的萝卜甜!不信你尝尝!”顾夜寒咬了一口,脆甜的汁水在嘴里散开,笑着说:“真甜!咱们念念拔的萝卜最甜!”富贵蹲在萝卜田边,叼着根翠绿的萝卜缨子,往顾夜寒嘴里送,像是在说“这个也甜,你快尝尝”。

翠花站在田埂上,看着他们父子三人的身影,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心里满是踏实的温暖。顾夜寒回头,对她挥了挥手:“翠花!快过来!咱们拔个最大的萝卜,晚上煮腊肉火锅!”翠花笑着跑过去,顾夜寒伸手拉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过来,带着点汗湿,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安心。

傍晚回家的时候,车后备箱装满了新鲜的萝卜和张叔送的青菜,小宇和念念坐在后排,抱着萝卜玩偶,唱着翠花教的“萝卜干之歌”:“萝卜干,脆又香,配腊肉,暖洋洋……”富贵蹲在仪表盘上,时不时“嘎嘎”叫两声,像是在跟他们合唱,车厢里满是欢声笑语。

刚到小店门口,就看见邮递员骑着电动车过来,手里拿着个国际快递包裹:“请问是翠花女士吗?有您的国际快递,海外寄来的。”翠花愣了愣,接过包裹,看到寄件人一栏写着“顾夜宸”,心里一暖。

顾夜寒帮着拆开包裹,外面的航空标签还沾着点海外的邮票,拆开时能闻到淡淡的纸墨香。里面是个深蓝色的奥特曼礼盒,印着最新款赛罗的图案,打开一看,除了奥特曼玩偶和一叠全新的卡片,底下还藏着个粉色的萝卜玩偶,布料柔软,眼睛是绣上去的,和念念手里的那个一模一样。旁边放着张纸条,上面是顾夜宸熟悉的字迹:

“翠花,夜寒哥,看到你们幸福,我真的很开心。小宇念叨了很久的最新款奥特曼,我托人买了寄过来;念念的萝卜玩偶,我也买了个新的,怕她旧的那个坏了。记得给我留块金婚腊肉,等我从海外回来,还想尝尝你们熬的腊肉粥,跟以前一样,加双倍萝卜丝。咱们永远是一家人。”

纸条末尾,还画了个小小的腊肉图案,可爱又暖心。小宇看到奥特曼礼盒,激动得跳起来:“是最新款的赛罗!舅舅爸爸太好了!”念念也从礼盒底下翻出粉色萝卜玩偶,紧紧抱在怀里,笑个不停:“谢谢舅舅爸爸!我有两个萝卜玩偶啦!”

顾夜寒拿起纸条,看了又看,笑着说:“等他回来,咱们一定给他留块最大的腊肉,熬最香的粥,让他吃个够。”翠花点头,把纸条小心翼翼地贴在墙上,跟以前的旧照片放在一起——照片里有顾夜寒,有孩子们,有邻居们,还有顾夜宸,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像一幅最温暖的全家福。

晚上,小店关了门,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着热气腾腾的腊肉火锅。砂锅里的金婚腊肉煮得软烂,轻轻一咬就脱骨,萝卜块吸满了腊肉的汤汁,变得晶莹剔透,咬一口满是汁水。顾夜寒给翠花夹了块最肥的腊肉:“以前总说等金婚给你吃最肥的,现在补上,以后每年都给你夹。”翠花接过,咬了一口,眼泪又掉了下来,却笑着说:“比以前的还香,因为有你在。”

小宇和念念一边吃,一边玩奥特曼卡片,富贵蹲在桌上,叼着块腊肉干,挨个给大家递过去,活像个“分肉小管家”,偶尔还会抢小宇碗里的萝卜,引得大家笑个不停。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满桌的碗筷上,落在一家人的笑脸上,落在顾夜宸寄来的奥特曼礼盒上,温暖得让人不想结束这一天。

“爸爸,以后我们每天都吃腊肉火锅好不好?”念念趴在顾夜寒腿上,小声问。顾夜寒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好啊,只要你想吃,爸爸每天都给你煮,还给你加双倍萝卜。”小宇也凑过来:“爸爸,明天我们去给爷爷的照片前放腊肉吧,还要跟舅舅爸爸视频,告诉他我们一起吃火锅了!”顾夜寒点头:“好,咱们一起去,让舅舅爸爸也放心。”

翠花靠在顾夜寒肩上,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幸福从来都不是轰轰烈烈,而是平平淡淡的陪伴,是腊肉的醇厚香味,是萝卜的清甜口感,是孩子们叽叽喳喳的笑声,是爱人温暖踏实的怀抱,是家人跨越千里的牵挂。就算金婚迟到了三年,就算经历了太多等待和煎熬,只要他们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圆满的,每一刻都值得珍惜。

富贵突然叼着块腊肉,放在顾夜寒和翠花中间,“嘎嘎”叫了两声,像是在说“永远在一起,不分开”。顾夜寒和翠花相视一笑,紧紧握住彼此的手,指尖的温度交融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

月光下,小店的招牌“一家五口,腊肉相伴”格外醒目,里面的灯火温暖明亮,腊肉的香味飘出巷口,吸引着路过的人,也诉说着这个关于爱、等待与重逢的故事。而这个故事,还会继续下去——在满是烟火气的小店里,在孩子们的笑声里,在每一个平凡却温暖的日子里,慢慢走向那个迟到却从未缺席的“金婚”,走向永远的腊肉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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