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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未有回应。
她看见江猷沉坐在沙发一边,往后靠着,“知道了。”
谈话完后,江猷沉去敲江鸾的房门,却没有回应。
于是他只好经过画室,他到自己的房门前。
拉开门。方形得地毯上坐着个小江鸾,手上抱着零食,六个黑色金属箱被她从他房间的壁橱里拉出来,霰猎枪、步枪、手枪和成条的子弹。
但江猷沉在意的不是这个。
更为重要的是,江鸾今晚还吃零食了,这是胃口好的表现,今天她的抑郁情绪要轻一些。
她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睛里还是澄澈明亮的笑。衣服也没穿多少,短,薄。想弄她。
江鸾忽然抬头,那双令人害怕得空空的平静的眼睛。
他很少见江鸾这样。
或者说,她几乎不会,也不敢向自己这样。
“他们说,要再生个小孩来培养,是吗?”
江猷沉怔了怔,她好像误会了什么,事实与此八竿子扯不上关系。
当片刻又明白了她这种故意说错话的。
她怕。
“嗯,”他蹲下来,还得像和平大使一样友好地倾过身,语调温和又谦逊,“你的想法呢?”
江鸾看着她哥哥,一字一句道,“生弟弟可以。如果是妹妹,就捅死。”
然而,这完全是他料想得到的回复。
她察觉不到他没有表态的、宏观的计划,于是只能从一些无足轻重地地方下手,宣誓要权。
但是。
这双眼睛就该这样,永远看着自己。
除了此刻依旧狠厉、病态的宣誓,其他时候的仰望也好,乞求也罢,好奇和疑惑,信任与爱戴。自认骄傲的爱意,自以胆大的主动。
他蹲下来,环抱病执的小东西,“那咱们不要理他们了好不好?”
少女纤细的手用力地去环住他宽阔的后背,哼了一声,“早就该这样。”还指责他,“特别是哥哥您。”
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我的妹妹,这下可把你从父母那,完全剥离过来了。
他垂眸看着自己唯一的妹妹紧紧地抱住自己,发完了脾气,鼻翼又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只是得到了怀抱,就变得安心很多。
江猷沉看得出病态的人的材料近似红珊瑚,骨头之间混着污浊的髓液,只有她那颗爱自己的心异常纯净。
小东西的薄吊带还没换下来,抱着他用尽力气一样凑,年轻生命的性的暗示、幼稚任性的依恋,包括那矿物质的爱引发错乱和荒淫。
隔着布料,江猷沉能隐约感受到她软软小小的胸部,挺立的,压向自己。
她还在更加用力地抱着自己,要把她的小胸都压了好多,就像高潮前他喜欢完全搂进压迫她的触感一样。
现在她的鼻翼扔在扫着自己脖颈间。
江猷沉先耐心地安抚她的情绪,再起身,直接把她抱起来——太轻太小了。
小东西的惊叫在嗓眼又收回去了,转瞬就笑起来,因为双手抓着他肩部的肌肉。
与此同时,她听见男人的声音旋在头顶,语气简慢又遥远,“你渴求的东西,为何如此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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