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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加入学生会积累所谓“资历”,她们还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音乐社——林展妍与陈旖瑾进了声乐组,上官嫣然却出人意料地选了乐器组,点名要学吉他。
“吉他?”林展妍惊讶地睁大眼睛,“你不是从小弹钢琴吗?童子功哎,丢了多可惜。”
“换换口味。”上官嫣然漫不经心地说着,眼底却极快地闪过一丝深意。
她想起上周在林弈家,他书房墙角安静倚靠着一把木吉他,琴身已经有了明显的磨损痕迹,琴弦却光亮如新,显然是主人时常抚弄的心爱之物。
校园的各个角落,开始处处留下她们年轻靓丽的倩影。
教学楼长廊里并肩而行时洒落的清脆笑声,食堂里凑在一个餐盘前分享食物时的亲密无间,图书馆靠窗座位上低头看书时沉静的侧影,操场上夕阳余晖中并肩散步时被拉长的纤细背影……三个漂亮得各有千秋的女孩走到哪里,哪里便是目光聚集的焦点。
血气方刚的大学男生们前赴后继,如同扑火的飞蛾,胆大些的便直接上前,试图摘取这高岭之花。
周三下午,音乐社的活动刚刚散场。
一个穿着篮球服、身上还带着剧烈运动后汗味的高个子男生,急匆匆地拦在了林展妍面前,显然是从球场一路跑来的。
“林、林展妍同学,”男生手里攥着一束包装简陋、甚至有些蔫了的康乃馨,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白,“我……我从军训第一天就注意到你了。”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不知是跑来的还是紧张的,“可以……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林展妍微微一怔,随即礼貌地向后退了半步,拉开一个安全且不失礼的距离,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对不起,我现在只想专心学业,还不想谈恋爱。”
男生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如同被吹熄的烛火。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颓然地垂下头,捏着那束花,黯然转身离去。
不多时,又有一个戴着黑框眼镜、气质斯文的男生,手里拿着一本精装的乐谱,略显局促地走向陈旖瑾。
“陈旖瑾同学,我……我觉得你对音乐的理解很特别,”他推了推眼镜,耳根通红得像要滴血,“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我们可以一起……一起讨论乐理,听听古典唱片……”他的邀请甚至带着学术交流的包装。
陈旖瑾甚至没有抬眼看他,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像一堵无形的墙“对不起,我现在只想专心学习。”她的目光,始终平静地落在手中的社团活动安排表上,仿佛眼前这个鼓足勇气的男生,还不如纸上的字迹有吸引力。
上官嫣然那边则更为干脆利落。
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肤色是健康小麦色的体育生模样的男生刚走近,脸上还带着对自己外貌颇为自信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开口——
“没兴趣。”
三个字,从上官嫣然鲜艳的红唇中吐出,冰冷,干脆,像三颗冰雹砸在地上。
她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只是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那眼神里的疏离与淡漠,瞬间将男生周身的热意冻成了冰碴。
男生所有准备好的、或许排练过许多次的台词,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像是被女王一个眼神就驱逐出境的卑微臣子,灰溜溜地退开了。
三人相视一眼,忍不住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有着属于少女的默契与小小的、无恶意的得意。她们继续挽着手,朝宿舍楼的方向走去。
“这周第三个啦。”林展妍吐了吐舌头,那动作让她看起来更显稚气未脱的娇憨。
“第四个。”陈旖瑾轻声纠正,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昨天下午在图书馆三楼社科区,还有一个找过你,忘了?穿灰色连帽卫衣、头有点卷的那个男生。”
林展妍恍然,拍了拍额头“哦对……是有这么个人,我都忘了。”
上官嫣然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黑色短裙随着动作又向上滑了一小截,她浑不在意“男人嘛,不都是见色起意。”语气里带着一丝与其年龄不符的、洞悉世情的冷峭。
“那你呢?”林展妍忽然转过头,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上官嫣然,里面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嫣然,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个问题让三人之间的空气微妙地安静了一瞬。
上官嫣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钩子的笑“有啊。”她拖长了音调,眼波流转间风情乍现,“不过……就不告诉你。”尾音上扬,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带着明晃晃的撩人弧度。
“谁呀?是我们学校的吗?哪个系的?我认识吗?”林展妍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凑近了些,连珠炮似的问。
“不是。”上官嫣然眼波流转,目光投向远方,越过校园的围墙,落向虚空中的某一点,那里仿佛通往某个特定的方向,“是个……年龄比我大一些的哥哥。”她的话语里,藏着某种秘而不宣的、危险的甜蜜。
林展妍只当是她又在逗趣开玩笑,伸手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她柔软的腰侧“少来这套,你就爱故弄玄虚。”并未将她的话当真,也就未再追问下去。
……
夜晚,女生宿舍。
三个女孩穿着款式各异的柔软睡衣,像往常一样窝在同一张铺着碎花床单的床上。
这几乎成了她们每晚入睡前的固定仪式——分享一天琐碎的见闻,谈论遥远或切近的梦想,吐槽某位讲课枯燥的老师,或者只是漫无边际地闲聊。
十九岁的年纪,志气相投的友谊,似乎总有聊不完的话题,空气中都弥漫着青春特有的、甜滋滋的气息。
“你们以后……真正想做什么?”陈旖瑾抱着膝盖,下巴轻轻搁在膝头,任由如瀑的长垂落,遮住半边脸颊。
这个问题她似乎思索了很久,此刻问出来,声音里带着一种难得的、认真的期待。
“我想当歌手,就像我爸年轻时候那样。”林展妍不假思索地回答,眼睛在透过窗纱的朦胧月光下闪闪亮,像是落入了整条银河,“但我不想当那种被聚光灯和狗仔队包围的大明星,太累了。我就想安安静静地唱歌,出几张真正属于自己的专辑,开那种小小的、温馨的Livehouse演唱会,只唱给真正懂得音乐、喜欢我歌声的人听。”她顿了顿,声音轻柔下来,带着对父亲的崇敬与怀念,“我爸说过,音乐最美好、最本真的样子,就该是纯粹的样子。掺杂了太多别的东西,味道就变了。”
“我啊……”陈旖瑾的声音柔得像春夜里的溪水,潺潺流淌,“我想做一名音乐老师。最好是去小学或者初中,教孩子们唱歌。想象一下,看着他们从最初的五音不全、害羞胆怯,到后来能挺起小胸脯,完整而自信地唱出一歌,眼睛里闪着光……那个过程,一定非常美好。”她微微歪着头,想象着那样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至极的弧度。
这个看似简单的愿望背后,却藏着她从未宣之于口的、更深层的渴望——她从小没有父亲,记忆中缺失了被成熟、可靠的男性耐心教导和呵护的体验。
也许,通过站在讲台上教导别人,将自己未曾得到的温柔传递出去,能在某种程度上,填补内心深处那份空洞的渴望。
“我嘛……”上官嫣然把玩着手机,屏幕幽暗的光映在她姣好的侧脸上,明明灭灭,让人看不清她的真实表情,“可能……找个看得顺眼的有钱人嫁了?每天睡到自然醒,逛街、做美容、喝下午茶,生一两个孩子,当个悠闲自在的富太太,好像也不错。”她说得漫不经心,语调平铺直叙,仿佛在讨论明天早餐吃什么,而不是自己的人生规划。
“少来!”林展妍笑着嗔怪,伸手轻轻拍了她手臂一下,“你才不是那种甘心被圈养在金丝笼里的人。”她早就从上官嫣然日常的衣着用度中看出端倪——那些看似随意、却处处透着设计感的穿搭,多半是小众设计师品牌,价格不菲;那个被她随意扔在宿舍桌上、用来装杂物的包包,是某个奢侈品牌的限量款;甚至她浴室柜里那些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都是林展妍只在时尚杂志内页广告上见过的高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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