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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透海面时,像给碧蓝的海水镀了层碎金。星裔岛的沙滩上,楚珩正将最后一截鲸骨哨系在苏眠腕间,骨哨打磨得光滑温润,是长老特意寻来的“避水符”,据说吹响时能惊退凶猛的海鱼。哨身刻着细密的星纹,与石座星图上的北斗轨迹完全吻合,楚珩指尖摩挲着那些凹凸的纹路,忽然想起昨夜长老用龟甲占卜时,龟甲裂纹里渗出的淡金色细沙——那是与星河崖星砂同质的东西。
“岛民说沉船在东北海域的暗礁群里,水深约莫三丈。”他低头系紧灵苇绳结,绳结是苏眠教的“锁水结”,雾岭渔民说这种结入水后会越收越紧,“我先下去探路,你在船边接应,若半个时辰没动静……”
“便放信号弹。”苏眠接过他递来的潜水镜,玳瑁镜框边缘缠着圈靛蓝丝线,是她昨夜就着油灯缠的,线尾还缀着两颗启星石碎屑,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在雾岭哭着要糖吃的丫头?”她忽然踮脚,将枚用启星石碎屑磨成的耳钉塞进他耳后,冰凉的触感让楚珩瑟缩了下,“这是雾岭的‘平安石’,老秦说戴着能避邪。”
楚珩摸了摸耳后的微凉,视线落在她腰间的双蛇挂坠上。绿光在晨光里漫开,与海面上的波光融成一片流动的翡翠。他忽然想起昨夜在岛民的石屋里,长老用枯瘦的手指点着龟甲纹路说:“海眼之门开时,双星需共轨,差一分便会坠入星海。”那时苏眠正坐在角落编潜水袋,灵苇在她指间翻飞成网,听到这话时,指尖的苇杆突然断了,细小的纤维粘在她指腹上,像层透明的膜。
“渡月号的船工已修好备用氧气袋。”楚珩帮她检查背上的皮囊,皮革上还留着黑风口之战的划痕,他用蜂蜡仔细填补过,蜡质里混了星裔岛特有的防腐树脂,闻着有股淡淡的檀香。“里面的气够支撑一个时辰,若中途觉得胸闷,就拉三下绳子。”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后背的绷带,那里是昨夜处理的划伤,星裔草药敷在伤口上泛着温热,透过布料传到他掌心,像只温顺的小兽在轻轻呼吸。
苏眠忽然拽住他的手,往他掌心塞了块晒干的龙胆花瓣。花瓣被压得扁平,却仍能嗅到淡淡的清苦香,是从别院带来的最后一片。“老秦说花瓣遇水会胀,若在水下迷路,看它的方向就能找到归途。”她低头时,梢扫过他的手背,带着海雾的湿意,“楚珩,你说明远师伯的船,为何偏要沉在这种暗礁密布的地方?”
楚珩望着远处的暗礁群,浪涛拍打礁石的声音像谁在低声呜咽。海面上漂浮着零星的海藻,被浪头推搡着撞向船板,出“沙沙”的轻响。他想起老舟子给的青铜罗盘,昨夜指针突然挣脱磁力束缚,固执地指向东北方,盘面的北斗星斗柄处渗出淡金色的光,在黑暗里蜿蜒成河,与石座星图上的“海眼”标记严丝合缝。“或许不是意外。”他握紧她的手,掌心的龙胆花瓣被捏得皱,边缘沁出细碎的黄绿色汁液,“明远师伯故意将羊皮卷藏在那里,等着合适的人去现。”
船工吆喝着解开缆绳时,苏眠突然从行囊里取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雾岭的土和龙胆花籽。“带点家乡的东西,心里踏实。”她将锦囊塞进楚珩的衣襟,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像触到团跳动的火焰。
巳时的海水开始变暖,阳光透过潜水镜,在楚珩眼前织出片晃动的金网。他握着苏眠的手,两人像两条游鱼穿过摇曳的海草林,水草的叶片擦过脸颊,带着滑腻的触感,叶尖的小刺勾住了苏眠的绳,散开的长在水里铺成墨色的网,网住了三四尾银亮的小鱼。
“就在前面。”楚珩用手势示意,玳瑁镜后的目光落在那艘半陷在沙里的沉船。船身覆盖着厚厚的海藻,像件墨绿色的寿衣,折断的桅杆斜插在海床上,帆布早已被海水泡烂,只剩些残破的布条在水流里轻轻摆动,像谁遗落的衣袖。船头上的木雕依稀能看出是只鹰,只是喙部已被珊瑚虫蛀空,露出黑洞洞的眼窝,里面积着细沙,被水流冲得缓缓旋转。
苏眠忽然拽了拽他的绳子,指向船尾的方向。那里有块残破的船板斜插在沙中,上面用朱砂画着个熟悉的图案——双蛇衔星,蛇眼处镶嵌的红玛瑙虽已剥落,留下的凹痕却恰好能容下她挂坠上的启星石。她指尖在图案上轻轻划过,朱砂在水里晕开细小的红雾,像滴入海水的血,触到皮肤时竟带着微不可察的暖意。
楚珩抽出腰间的短刀,刀身在水里折射出冷冽的光。他小心翼翼地割开舱门的藤蔓,铁锈在水里簌簌剥落,像场细碎的黑雪。舱门“吱呀”一声向内开启,一股混着腐朽与海盐的气息涌来,里面漆黑的船舱像头沉默的巨兽,正张着嘴等待猎物。两人的氧气袋在水中出轻微的“咕噜”声,像在这死寂的海底敲起的鼓点,楚珩回头看苏眠时,现她正睁大眼睛望着舱内,潜水镜后的瞳孔里映着细碎的光点,像盛着片缩小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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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内的木箱大多已腐烂,散落的瓷器碎片上还留着星纹,与星河崖的石座如出一辙。苏眠蹲在个青铜柜前,柜门上的锁是蛇形的,蛇口大张着,獠牙间的空隙恰好能容下她的挂坠。“这里。”她的声音透过氧气面罩传来,带着些微的闷响,指尖在柜面抚摸过层薄翳,那里有被反复擦拭的痕迹,“锁孔和挂坠完全吻合。”
楚珩上前帮忙,两人合力将挂坠嵌入蛇口。只听“咔嗒”一声轻响,柜门缓缓打开,里面铺着层防潮的羊皮,羊皮上放着卷泛黄的卷轴,边角还沾着些星砂,在水流里泛着淡金的光。展开卷轴的瞬间,两道绿光从羊皮上漫出来,与挂坠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在舱内织出片流动的光网,网住了漂浮的尘埃与细小的游鱼。
“灵女心头血为引,启星石为钥,秋分子夜星轨交汇时,海眼门开。”楚珩逐字念出那些小字,指尖划过“灵女血”三个字时,指腹突然被羊皮上凸起的纹路硌了下——那是用星砂镶嵌的小字,细看去竟是“明远绝笔”。他忽然想起监正临终前的话,那些关于“灵女血脉”的低语,心脏猛地一缩,像被冰冷的海水攥住。
苏眠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潜水镜上蒙了层白雾。她指着星图角落的落款,那里画着个小小的舟子图案,舟子手里握着的罗盘,与老舟子给的那只分毫不差。“是明远师伯的标记。”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氧气面罩上的白雾越来越浓,“他早就知道需要灵女血……”
话音未落,舱外突然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楚珩猛地回头,看见十数条黑影从沉船的裂缝里钻进来,个个戴着青铜鹰面,鹰喙处淬着幽蓝的毒光,手里握着带倒钩的铁链。为的人举起铁链,链尖的鹰形钩在绿光里闪着寒芒,正是黑风口之战中逃脱的骨鹰教护法。
“多谢二位替本座取来星图。”鹰面下的声音嘶哑得像被海水泡过,铁链在他手中甩出个骇人的弧,链节相撞出沉闷的“哐当”声,“交出卷轴和灵女,本座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点。”
楚珩立刻将苏眠护在身后,短刀在水中划出道银弧。铁链带着劲风袭来,他侧身避开时,链尖擦过肩头的氧气袋,皮革被划开道口子,气泡“咕嘟咕嘟”地往上冒,在绿光里炸开成细碎的银花。“带着卷轴走!”他低吼着推了苏眠一把,短刀与铁链撞在一起,在水里激起圈涟漪,震得他虎口麻。
苏眠却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挂坠的绿光突然变亮,在舱内投下片流动的光。“要走一起走!”她抽出腰间的匕,刃上还沾着星裔的毒液,是长老特意给的“海蚀膏”,遇水即溶却能腐蚀铁器,“你忘了在黑风口,是谁说要背靠背作战?”
楚珩望着她眼里的光,忽然想起星河崖顶的那个雪夜。那时她也是这样,握着匕挡在他身前,明明吓得指尖抖,却偏要逞强说“我不怕”。寒风吹起她的,梢沾着的雪花落在他手背上,凉得像此刻舱内的海水,却让他心头涌起滚烫的暖意。“护住卷轴!”他再次挥刀,逼退袭来的铁链,“往船头方向撤,那里有出口!”
两人边战边退,苏眠的匕精准地刺向敌人的关节,毒液遇水后冒出淡绿色的烟,铁链碰到烟的地方立刻泛起锈迹,像被虫蛀过的朽木。楚珩则专攻对方的氧气管,短刀划破皮革的声音在水里格外刺耳,几个教徒因氧气泄漏而慌乱,面罩下的脸涨成青紫色,被他趁机踢下海床,激起片浑浊的沙。
就在即将冲出舱门时,为的护法突然甩出铁链。链尖的倒钩“嗖”地缠上楚珩的脚踝,倒刺深深嵌进皮肉,带出细小的血珠,在水里散开成淡红的雾。“抓住他!”护法狞笑着拽动铁链,楚珩猝不及防,被拖得撞向舱壁,短刀脱手落入黑暗的舱底,出“哐当”的闷响。他挣扎着去解脚踝的铁链,却现倒钩已像毒蛇的牙般咬进骨头,越挣扎缠得越紧。
“楚珩!”苏眠惊呼着回头,看见两条铁链同时向他袭来,链尖直指心口。她想也没想就扑过去,用身体挡住铁链,匕在慌乱中刺中其中一条链节,却被巨大的力道震得脱手,旋转着坠入更深的黑暗。挂坠在撞击中从领口滑出,绿光突然暴涨,像颗小小的太阳,将整个船舱照得如同白昼,那些漂浮的尘埃在光里清晰可见,像无数细碎的星。
“这是……启星石的力量?”护法的声音带着惊恐,铁链在绿光里竟开始融化,像被投入烈火的蜡,滴滴答答落在舱底,凝成金色的液珠,“不可能!你怎么会……”
苏眠也愣住了,她能感觉到挂坠在掌心烫,一股暖流顺着手臂蔓延全身,后背的星纹突然泛起淡金色的光,透过湿透的衣衫映在舱壁上,与星图的纹路严丝合缝。那些淡金色的光纹里,似乎有细小的星砂在流动,像条活着的河。“是星纹!”她忽然明白过来,长老说的“双蛇衔星者”,指的不仅是挂坠,还有她身上觉醒的血脉,“楚珩,用你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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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立刻咬破指尖,将血滴在挂坠上。金色的血珠与绿光相遇,竟在水中凝成条小小的星轨,顺着铁链爬向护法。那些教徒接触到星轨的瞬间,青铜鹰面突然炸裂,露出底下爬满蛇形刺青的脸,与监正身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刺青在绿光里扭曲蠕动,像要从皮肉里钻出来。
“撤!”护法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逃,却被苏眠甩出的灵苇绳缠住脚踝。那绳子遇水后突然收紧,上面的星砂在绿光里亮起,像条游动的光蛇,深深勒进他的皮肉。楚珩趁机抽出藏在靴筒里的小刀,刀刃划过铁链的瞬间,火星在水里炸开成银花,他扑过去将苏眠护在怀里时,恰好看见她后背的星纹透过衣衫,在舱壁投下完整的星图——那正是石座缺失的另一半。
舱内的绿光渐渐散去时,楚珩才现两人的氧气袋都已空了大半。苏眠的潜水镜不知何时掉了,长在水里散开,像朵盛开的墨色海藻,间缠着几缕海草,草叶上的小刺勾住了她的耳垂。她的嘴唇泛着青紫色,显然缺氧得厉害,胸口起伏越来越微弱,像风中残烛。
“抓紧我。”楚珩解开自己的氧气面罩,不由分说地覆上她的唇。渡气的瞬间,他看见她睫毛上挂着的水珠,在从舱顶漏下的微光里闪闪亮,像极了雾岭清晨沾在龙胆花瓣上的露珠。那时他总爱蹲在花丛边看她采药,看她用指尖轻轻拂去花瓣上的露,指尖的温度让露珠滚落,砸在他手背上,也是这样微凉的、带着草木清香的触感。
苏眠的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尝到他舌尖的血腥味,混着淡淡的松烟墨香——那是他常年批注星图染上的味道。她忽然笑了,眼角的水珠滑落在两人交缠的唇间,咸涩里竟带着丝微甜。“若今日沉在此处,”她的声音轻得像气泡,刚出口就碎在水里,“也算与你共赴星河了。”
楚珩猛地将她往舱外带,水流顺着两人的丝往下淌,像在冲刷一场劫后余生。他的脚踝还在流血,血珠在水里连成线,像条红色的丝带系着两人。“不准说傻话。”他握紧她的手,羊皮卷被他牢牢护在怀里,卷角的星砂蹭在衣襟上,留下淡金的痕迹,“我们要活着,去看真正的星门,去种满紫藤花的院子里荡秋千,去雾岭的海边听鲸鱼唱歌。”他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切,像怕慢一秒,这些愿景就会消散在水里。
冲出沉船的刹那,阳光如瀑布般砸下来。楚珩拖着苏眠往水面游,看见渡月号的船影就在不远处,岛民的渔船正围着暗礁群巡逻,海螺声在海面上此起彼伏,像在传递平安的信号。苏眠忽然指着他们身后,沉船的残骸在绿光里渐渐变得透明,露出里面整齐排列的陶罐,每个罐口都插着支干枯的龙胆花,花茎上系着灵苇编的小牌,上面写着“等星归”三个字,墨迹在水里晕成淡蓝的云。
“是明远师伯留下的。”苏眠的声音带着哽咽,口鼻里呛进的海水让她咳嗽不止,“他一直在等我们。”
楚珩将她抱上接应的小船时,才现她后背的绷带已被血浸透,淡金色的星纹透过布料映在船板上,像幅流动的星图。他忽然想起昨夜为她处理伤口时,指尖触到那些凸起的纹路,她战栗着睁眼说的话:“是与你同系的星辰。”原来那时,她就已知道自己的宿命——他们的星轨,从出生起就注定要交缠成河。
船工递来干净的毯子,楚珩将苏眠裹紧时,现她手里还攥着那半块龙胆花瓣。遇水后胀的花瓣上,竟清晰地印着个小小的星轨图案,与石座星图上的“海眼门”标记一模一样,花瓣边缘的汁液在掌心晕开,带着清苦的草木香。
“看。”苏眠将花瓣举到他面前,海风拂干她睫毛上的水珠,露出眼底清亮的光,“它真的会指引归途。”
楚珩望着远处的海平面,秋分的星轨已在天际隐隐成型。他知道,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灵女血、启星石、星轨交汇,每一步都可能是深渊。但此刻握着苏眠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与挂坠的微光,他忽然觉得,哪怕前方是星海万里,只要两人共轨,便无所畏惧。
船尾的浪花里,一片被卷入海中的灵苇随风起伏,上面编着的双鲤结在阳光下闪闪亮。鱼眼处的启星石碎屑折射出细碎的光,像两条向着星海游去的鱼,尾鳍搅起的涟漪里,藏着整个未说出口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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