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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天际微白。
冷风阵阵,柳叶沙沙,响在寂静的巷道中,分外地扰人心绪。
巷道的最深处是一间昏黄破败的屋舍,窗框晃晃啷啷地挂在墙上,地上满是碎屑。
“喀,喀……”,帘帐内,燃灯如豆,刀笔划刻玉石的声音清晰可闻。
任知宜扶了扶遮面的帷帽,掌心轻攥,望着内里的身影一言不发。
窗外浮起一缕微光,天快要亮了。
天亮之前,她们必须离开这里,这是黑市的规矩。
若东西无法在天亮之前做出来,这桩生意也要收一半的银钱,这同样是黑市的规矩。
宝珠面露焦色,正欲开口。
任知宜冲她摇了摇头,越是这个时候越要沉得住气。玉刻讲究的是凝神静气,若是此时出声催促,惹得玉匠心绪不稳,反倒坏事。
像是又过了一个漫长的夜,帐内的玉匠终于放下刀,掀开帐帘,将东西递了出来。
“成了!”
任知宜立刻上前查看,玉白如脂,雕工不错,仅有一处不明显的细微瑕疵,与卫枢手上戴的那一枚日月纹回凉玉韘极为相似。
起伏不定了一夜的心终于沉下来,只要不是亲近之人,很难分辨真假。
“好!”她吩咐宝珠,“给银子。”
玉匠擦了擦额角的汗,斜睨了她们一眼,“这东西如此精巧,恐不是寻常人家所用吧?”
隔着帷帽,任知宜淡淡笑道:“黑市的规矩,是不问来历。”
“那是自然!”玉匠收了银子,笑道:“只是我瞧这玉韘样子设计得很是别致,不知姑娘能不能将你画的图样留下,我可以少收你些银钱。”
私自伪造太子之物是大罪,若不是被逼到绝路,她也不会出此下策,怎么可能将证据留在黑市。
任知宜将图纸置于灯火处,一烧即着,转瞬成灰。
玉匠面露遗憾。
任知宜幽幽道:“若不想惹祸上身,绝不要跟别人说曾经见过我们,也不要提及这玉韘半分。”
天色初明。
出了黑市,二人帷帽遮面,快步驾车离开。
宝珠问道:“小姐,接下来去哪儿?”
“大胤四大书院之首,松石书院。”
————
卫枢步出乾元殿议事堂,指捏眉心,目色微倦。
靖南道流民作乱之事,十几位朝臣议了一整夜,最终也不过是在等景相一句话。
果然是文臣之首,大胤脊梁……
苏叶随后走出殿来,面色亦不好看。
“这些人口口声声说,要以百姓为重,却一直拖延赈灾款项,酿出这等流民之祸。”
“苏叶!”卫枢低声喝道。
苏叶满腹怨愤,这个户部侍郎做得实在憋屈。
户部上下以尚书柳德马首是瞻,他这个侍郎不过是个摆设,如今酿出祸事,御史台那几个不懂事的倒来指摘他的不是。
卫枢斜眉一瞥,苏叶意会。
如今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正事要紧。
二人回到东宫。
阖上门,苏叶低声道:“已按殿下的吩咐留下线索,让南衙卫找到了“窈娘”的尸身,他们将尸体扔在城西的一处乱葬岗。”
“他们可有怀疑这尸体的身份?”
“暂时没有。”
卫枢手指轻敲书案,眉心聚拢,“没有拿到名册,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南衙卫连续搜捕了数日,对外宣称,是因为一个凌香阁的舞姬刺伤当朝礼部侍郎家的公子。
“殿下还是觉得,南衙卫搜捕窈娘是因为发现窈娘偷偷记录了名册?”
卫枢背手而立,神情凝肃,“于文崇与严风一向素无交往,南衙卫怎会为了区区小事大肆搜捕,还要遮遮掩掩。”
“呵……”,苏叶敛了笑容,“若真如殿下所说,今日早朝于文崇以老父年迈为由请辞,便是背后之人打算弃车保帅。”
于文崇任礼部侍郎多年,处事圆滑,人缘颇佳,他膝下有一独子,名唤于靳,好色成性,每日流连青楼舞坊。
几日前,于靳在凌香阁被一舞姬刺伤,于文崇大怒之下,找上南衙监门卫中郎将严风。
御史台听闻此事,正欲弹劾于文崇,没想到于文崇倒是自请致仕。
卫枢沉思片刻,突然问道:“于文崇可是解州籍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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