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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拗不过沈宓,只得依言照做。
程霖又让沈宓挽起袖子,将银针于灯焰上一一炙过,先挑并不算敏感的几处穴位下针。
沈宓怕疼,也怕针,程霖一施针,她便闭上眼,却清晰地感受到银针一根根旋入穴位,痛感也慢慢加重。
越到后面,她越像接受一场凌迟,疼痛从皮肤深入静脉,再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又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啮咬她的骨髓一般。
程霖一抬头,看见沈宓的唇被她咬破,渗出血珠,医者仁心,亦有不忍:“良娣可还好?”
“程太医请继续。”她的声音在发抖,几乎是以气音发出。
“最后两针会很疼,良娣不必强忍。”程霖一边炙针,一边提醒。
沈宓咬唇不语,她本以为自己撑得住,但那两针下去,她本能地身体一颤,牙关也松开。
施针完成后,程霖亦是满头大汗,静待片刻,他又一一将银针拔下收回去,而全程这位沈良娣一声不吭,行医多年,他诊过众多病人,头一次见到这么能忍的,说不钦佩是假的。
临走时,他又叮嘱几句:“明日臣再来为良娣施针,汤药和针灸配合,见效会更快,只是这期间,良娣万万不可伤心劳神,否则前功尽弃。”
沈宓说不出话来,翠微代为答谢。
程霖走后,翠微终于没忍住哭出来,“姑娘,您这是何苦呢?”
沈宓没力气同她细细解释,强忍着不适,“退下吧,我想休息。”
程霖从青鸾殿出来后,正碰上顾湛回来,他拱手请安。
顾湛随口一问:“去给沈良娣诊病了?”
程霖将方才青鸾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与顾湛。
顾湛听到“开窗通风之故”,不免勾唇,却未打断程霖。
末了,程霖感慨一句:“如沈良娣这般坚韧的女子,真是世所罕见。”
顾湛也不做评价,只说:“孤知晓了。”又毫不留恋地朝勤政殿而去。
施针是她自选的,又不是他逼迫的,是以,顾湛并不想插手。
连续施针十日,沈宓终于完全病愈,气色也好上许多,汤药也跟着停了。
沈宓精挑细选了衣裙,又沐浴焚香,点上朱唇,去了顾湛的勤政殿。
顾湛正在与自己对弈,听闻沈宓来,遂让孙澄传沈宓进来。
孙澄一见沈宓行装,心下了然,不仅关上门退出去,还将宫人都支远了些。
顾湛抬眸看她一眼,指尖动作略顿。
眼前之人,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内着桃夭色镶珍珠交领襦裙,外披月白色广袖对襟,瓌姿艳逸,仪静体闲,真有轻云蔽月之姿,流风回雪之态。
但只有一瞬,他淡淡收回眼神:“何事?”
“半月前大婚之日,因妾之故未能侍君,妾深感愧疚,是以来向殿下请罪。”沈宓垂下头去,她这话说得委婉,但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耳根便烧红一片。
顾湛岂会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他好整以暇地看向沈宓:“在此处?”
沈宓咬唇不知要如何应答,而后她听见棋子被抛入棋篓的声音,还有顾湛那句:“近前来。”
她想起吴教习曾逼她看的那些画本,更加犹豫。可她费心调养身体,不就是为了这件事么?
她深吸一口气,挪步到顾湛身侧,腰肢被顾湛一勾,跌入他怀中,却仍不敢看顾湛。
空气却在此刻粘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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