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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里瞬间亮起了光,像点燃的星火:“这就够了。”他拿起桌上的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下一行字,“霍格沃茨的每个人都在守护彼此,无论是狮子、蛇,还是来自遥远东方的狐狸。”
福克斯突然展开翅膀,一片金色的羽毛轻轻落在我的斗篷上,带着点温热的触感,像片小小的阳光。我望着那片羽毛,忽然想起哥哥的话:“真正的守护,不是替别人走完全程,而是在他需要时,递上一把伞,或者一句提醒。”
或许,邓布利多的方式确实笨拙,甚至有些冒险。但他说的没错——有些路,总要自己走。而我们能做的,只是在旁边看着,在风雪来临时,悄悄为他撑起一片小小的晴空。
走出办公室时,楼梯的星象符号已经暗了些。风雪依旧很大,却仿佛不再那么刺骨。我摩挲着掌心的红绳铃铛,灵狐从香囊里探出头,对着魁地奇球场的方向轻叫了一声——那里的雪地里,似乎有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练习飞行,光轮ooo的银亮杖身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像颗不肯熄灭的星。
刚踏上第一级石阶,就看见德拉科站在楼梯拐角,银绿色的斗篷上落满了雪,像裹了层蓬松的糖霜。他显然等了很久,脚尖在石阶上碾出浅浅的坑,手里攥着根冻硬的山楂枝,枝桠上的红果早被风雪打蔫了,却被他捏得死紧,指节泛白。
听见开门声,他猛地抬头,灰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像被抓包的小偷。看见是我,他慌忙把山楂枝往身后藏,动作太急,枝桠勾住了斗篷的纽扣,扯得银绿色的布料皱成一团。“你怎么才出来?”他别开脸,望着黑湖的方向,语气硬得像块冻住的石头,“斯莱特林的晚餐早该开始了,级长要是记迟到,扣的可是整个学院的分。”
我顺着楼梯往下走,红绳铃铛在风雪里轻轻晃,叮当作响。“原来马尔福少爷是来催我回餐厅的?”我停在他面前,眼尾弯出点调侃的弧度,“还是怕我被邓布利多‘策反’,忘了自己是斯莱特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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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尖“腾”地红了,像被火燎过。“谁管你?”他梗着脖子反驳。
话音刚落,一阵更烈的风雪扑过来,卷着冰粒打在脸上,像小针扎似的。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还没来得及抬手挡,颈间就突然多了片温暖的触感。德拉科不知什么时候解下了自己的围巾,银绿色的羊绒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混着点薄荷牙膏的清爽,不由分说地往我脖子上绕。他的手指有些抖,大概是被冻的,也可能是紧张,围巾缠了两圈就乱了,流苏绞在一起,像团没理顺的线。
“你干什么?”我低头看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骄傲的孔雀突然收起了所有锋芒,只剩下笨拙的急切。
“风大。”他含糊地应着,指尖不小心碰到我的耳垂,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耳尖红得更厉害了,“冻感冒了还要去校医院,浪费时间。”
“邓布利多跟你说什么了?”他终于把围巾系好,退后半步,假装整理自己的衣领,语气依旧生硬,却比刚才软了些,“是不是又说那些‘爱与和平’的鬼话?还劝你帮波特他们?”
我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围巾,羊绒软得像朵云,暖意顺着颈间往四肢漫,连骨子里的寒都散了些。灵狐在青玉香囊里轻轻蹭我的手心,光屑透过布料亮起来,像颗小小的太阳——它总是比我先一步感知到善意,哪怕这善意裹着层骄傲的硬壳。
“没什么要紧的。”我望着他被冻得红的鼻尖,眼尾的笑意里多了几分真实的暖,“只是说……有人输了魁地奇,气得像只炸毛的雪枭,连自己的围巾都系不好,偏要来操心别人冷不冷。”
“谁炸毛了?”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拔高了声音,手忙脚乱地去拽自己的衣领——他刚才解围巾时太急,领口的纽扣崩开了两颗,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衫,此刻被他扯得更乱,“我只是……只是觉得你穿得太少!斯莱特林的平均分要是被你拖低,我父亲会骂我的!”
这话漏洞百出,却让我心里某个角落轻轻动了动。在苏家,所有的“关心”都带着目的,父亲教我的礼仪是为了家族脸面。像这样笨拙的、口是心非的在意,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灵狐在香囊里出一声轻快的啾鸣,像是在嘲笑他的嘴硬。我低头看着围巾上绞在一起的流苏,伸手轻轻解开,指尖碰到他残留的温度时,德拉科的呼吸明显顿了顿。“多谢你的围巾。”我把流苏理顺,重新系好,“晚餐后还你。”
他的脚步顿了顿,没看我,只是盯着石阶上的星象符号,含糊地“嗯”了一声,加快脚步往楼下走。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住,回头时风雪正吹乱他的金,灰眼睛里藏着点不易察觉的认真:“我父亲说,邓布利多最会用温和的样子骗人。他让你做什么,你都别信。尤其是让你帮那些格兰芬多的蠢货——他们只会拖后腿。”
我跟上他的脚步,风雪卷着我们的影子在石阶上追逐,他的影子总比我的快半步,却总在转角处慢下来等我。“我知道。”我望着他紧绷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只骄傲的小孔雀其实藏着颗柔软的心,“但比起别人说什么,我更信自己看见的。”
比如此刻他耳尖的红,比如他藏在“学院分”借口下的关心,比如他攥着山楂枝却始终没扔掉的样子。这些细碎的、笨拙的瞬间,像雪地里钻出的绿芽,带着种鲜活的暖意,是我在苏家从未见过的。
灵狐在香囊里打了个哈欠,光屑落在围巾上,映出细碎的虹彩。通往餐厅的路上,火炬的光芒被风雪揉成一片暖黄,我脖子上的银绿色围巾像条温驯的蛇,悄悄缠上心底那片冰封的角落。邓布利多说“守护别人也是救赎自己”时,我只当是老者的箴言,可此刻触到这带着体温的羊绒,突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那些藏在尖锐外壳下的善意,那些别扭却真诚的关心,或许真的能融化些什么。
我望着他被冻得红的鼻尖,突然觉得这趟霍格沃茨之旅,或许真的能找到些不一样的答案。比如,如何让笑意真正漫进眼底,如何让那颗习惯了冰冷的心,慢慢接住这些笨拙的温暖。
灵狐蹭了蹭我的手腕,光屑亮得像颗小小的星。风雪还在刮,但脖子上的围巾暖得烫,连空气里都好像飘着点甜意——大概是山楂枝上没掉的红果,被风吹散了点酸涩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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