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尖锐的哨音撕裂空气,防护魔法光幕轰然落下,将绿龙痛苦的翻滚和我所在的区域隔绝开来。驯龙师们急促的咒语声和绿龙逐渐低沉的哀嚎混合在一起。
怀里的金蛋冰冷坚硬,硌得生疼,却像一块镇纸,压住了胸腔里翻涌的、那种混合着怒气、兴奋和一丝莫名餍足的怪异情绪。脸颊的伤口在庞弗雷夫人赶到、魔杖轻点后迅止血愈合,只留下一道微微热的淡粉色新痕。但被龙牙擦过的恶心触感,袍子前襟撕裂的狼狈,还有那一瞬间不受控制泄露出的、属于非人层面的冰冷警告……都像细微的芒刺,扎在皮肤之下。
我任由庞弗雷夫人和急匆匆跑来的赫敏将我扶上担架,没有挣扎。身体各处传来清晰的疼痛——后背的撞击,胸口的闷痛,摔落时的擦伤和淤青。狼狈,疼痛,但都在可承受范围内,符合一场“激烈搏斗后险胜”的预期。
看台上的喧嚣如同潮水,拍打着耳膜。我能分辨出其中格兰芬多那边为哈利(或许也捎带了一点给我?)的疯狂欢呼,斯莱特林区域更加复杂高昂的声浪,以及其他学院混杂着惊叹和议论的噪音。
视线有些模糊地扫过。西奥多依旧站在原处,灰眸穿越人群与烟尘,平静地落在我身上。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我似乎能读懂那微不可察的颔里,带着一丝“任务完成”的认可,以及更深层的、对我刚才那瞬间气息变化的探究。他那么敏锐,恐怕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哪怕只是一闪而逝。
德拉科……他几乎半个身子探出了看台栏杆,脸色煞白,嘴唇抿得死紧,灰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翻涌着惊恐、后怕,还有一丝我不太想深究的、近乎失态的愤怒。潘西紧紧抓着他的袍子,像是在阻止他跳下来。
裁判席上,邓布利多已经坐回去了,半月形眼镜后的目光深邃,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仍在被安抚的绿龙,又看向我。麦格教授松了口气,用手帕按着胸口。斯内普……他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我破烂染血的袍子、脸颊的伤痕,以及我怀里紧抱的金蛋上缓缓扫过,最终定格在我脸上,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沉重的、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的审视。他知道我刚才那一瞬间的“昏昏倒地”能如此精准奏效,绝不单单是运气或技巧。
卡卡洛夫不屑地撇了撇嘴,马克西姆夫人则对我点了点头,露出赞许的神情。
巴格曼的扩音咒语还在亢奋地回响,复述着“精彩绝伦的反击”、“冷静沉着的判断”、“斯莱特林的骄傲”之类的套话。
我闭上眼,隔绝了那些视线和声音。担架被抬离地面,微微摇晃着穿过场地边缘的通道,将尘土、硫磺味和震耳欲聋的喧嚣一点点抛在身后。
---
医务室熟悉的消毒水气味取代了赛场的气息。庞弗雷夫人动作麻利地让我躺到一张空床上,魔杖挥舞,各种检测和治疗咒语的光晕笼罩下来。清凉舒爽的感觉驱散了疼痛,疲惫感却如同潮水般涌上。
“多处软组织挫伤,轻微骨裂,魔力消耗过度,外伤已处理。”庞弗雷夫人快诊断着,语气带着责备,“下次别这么拼命!梅林知道你们这些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躺好,这瓶提神剂喝了,还有这个,促进骨骼愈合的……”
我顺从地喝下味道古怪的魔药,任由她给我缠上绷带(虽然我觉得没必要,但符合“重伤员”的待遇)。医务室里还有其他勇士——哈利躺在不远处的床上,似乎睡着了,脸上还带着烟熏火燎的痕迹,但表情放松;塞德里克正靠坐着和来看望他的赫奇帕奇同学低声说话;芙蓉在另一张床上,庞弗雷夫人正在处理她手臂上更严重的烧伤。
过了一会儿,麦格教授和邓布利多走了进来,先是慰问了其他几位勇士,然后走到我的床边。
“令人印象深刻的表现,苏小姐。”邓布利多温和地说,蓝眼睛透过半月形眼镜注视着我,“非常……独特的战术运用。最后关头更是果决。”
“谢谢您,校长。”我低声回答,垂下眼帘,做出疲惫而恭顺的样子。
“你对火龙似乎有一种……异乎寻常的冷静判断。”麦格教授的语气带着一丝探究,“尤其是面对它致命攻击时的应对。”
“我只是……来不及想太多,教授。”我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后怕和虚弱,“当时只想着不能被它咬到,或者……被它吞下去。”最后半句,我故意带上了一点属于这个年龄女孩可能会有的、略带夸张的恐惧,用来解释我最后那一下狠厉反击的动机。
邓布利多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目光温和,却仿佛能穿透皮肉。“勇气有很多种形式,苏小姐。你今天展现的,无疑是其中非常有效的一种。”他顿了顿,“好好休息。第二个项目要等到明年二月,你有足够的时间恢复和……研究你的金蛋。”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被我放在枕边的、此刻安静无害的金蛋。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们离开了。医务室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庞弗雷夫人在隔壁隔间整理药瓶的轻微声响,以及哈利均匀的呼吸声。
我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到脸颊上那道已经愈合、只留下淡淡新痕的伤口。触感平滑,微微热。庞弗雷夫人的技术很好,大概过几天连这点痕迹都不会留下。
但是……
指尖在那道痕迹上缓缓划过,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
呵。
我应该直接砍了它的头。
这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冒出来,清晰,冰冷,带着血腥气的笃定。不是愤怒的咆哮,而是近乎评估后的结论。砍下那颗冒着愚蠢硫磺气息的头颅,仔细剥离皮肉,处理好那身还算好看的翡翠绿色鳞甲,将头骨和最美的几片鳞打磨抛光,做成一个漂亮又狰狞的标本。可以放在苏家老宅某个光线合适的角落,或者……寄给哥哥看看。他大概会挑一挑眉,说一句“胡闹”,但或许眼底会有一丝极淡的、只有我能看懂的笑意。
可惜了。
场合不对。规则不允许。太过显眼。
心里那点因为“胜利”而产生的些微波澜,迅被一种淡淡的、未能尽兴的遗憾所取代。就像看到一件还算有趣的艺术品,却因为种种限制,只能轻轻碰一下,而不能彻底拆解、把玩、按照自己的心意重塑。
我放下手,不再看那枚安静的金蛋,缓缓躺平,目光空洞地投向医务室洁白的天花板。身体各处还在隐隐作痛,提神剂的效力让疲惫和精神奇异地共存。周围很安静,庞弗雷夫人的脚步声远去了,其他勇士似乎也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或睡眠中。
但有一种存在感,一种熟悉而安静的、仿佛融入阴影的注视,悄无声息地弥漫在床边。
我没有转头,甚至没有改变呼吸的节奏,只是望着天花板,用刚刚能让人听清的、带着一丝倦怠和了然的声音,轻轻开口:
“来了为什么不出声?”
短暂的寂静。
然后,床侧的阴影似乎略微浓郁了一丝。西奥多·诺特的身影从原本空无一物的床脚阴影中缓缓显现,仿佛他一直在那里,只是此刻才允许自己被看见。他依旧穿着校袍,灰色的眼眸在医务室柔和的光线下平静无波,目光落在我缠着绷带的手臂和脸颊的淡痕上。
“你看起来需要休息。”他的声音很低,平稳如常。
“而你看起来不像只是来探病的。”我依旧看着天花板,语气平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偶然遇到多年未见的朋友,发现他已经成为没有羞耻心的傻子。和他生活的这些日子,一点一点吸引。这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的故事。cp温柔呆攻(很呆,很呆)x腹黑yd受给我喜欢的人。...
奇迹婉婉上位记永寿宫全员战神cp进忠雍正十三年,四执库小宫女魏嬿婉梦到了如懿传里令懿皇贵妃的一生。最开始,她只想好好做工攒银子,却被海兰诬陷勾引皇上,贬到苦累的花房。后来,她想调个好差事,却受如懿连累被金玉妍辱骂霸凌五年。再后来,她好不容易攀上皇帝逃离苦海,如懿却轻飘飘的想打发她嫁给侍卫,一句话你有何苦衷抹...
一朝穿越,就要面临着嫁人!从来没人可以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该死的后娘,不忍自己的亲生女儿下火坑,竟让老爹亲自向老皇帝求了一道圣旨,让她成了昭元帝国虎王府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