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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夜当晚,城堡被魔法装点得如同梦境。巨大的冰晶吊灯悬浮在礼堂上空,洒下清辉与暖光交织的碎芒;墙壁上覆盖着闪烁的霜花与冬青浆果编织的挂毯;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分列礼堂两侧,上面缀满了活的精灵光球和会自己演奏音符的小小乐器。空气里弥漫着烤姜饼、糖霜、冷杉和昂贵香水的混合气息。
我在宿舍里换上了那件墨绿色的天鹅绒礼服。意料之中的合身,意料之外的……妥帖。它没有试图改变我,只是用一种沉静奢华的方式,将此刻需要呈现的“斯莱特林勇士苏灵儿”包裹起来,赋予其恰如其分的形体。我没有佩戴那套饰中的所有,只选了那对小巧的银质耳钉,上面微小的墨绿色宝石在耳畔随着动作折射出幽暗的光。
头被我用几根简单的乌木簪,配合一点点巧劲和魔力,绾成了一个看似松散随意、实则稳固优雅的花苞卷马尾,几缕微卷的丝自然垂落在颈侧和颊边。这个型削弱了几分平日刻意维持的疏离与锐利,平添了几分属于这个夜晚应有的、柔和的精致感。看着镜中的自己,我略略调整了一下表情,让那份惯常的平静里,多一丝符合场合的、浅淡的温和笑意。
准备停当,我拿起一个早就备好的、用深色织锦包裹的小盒子,走出了宿舍。
公共休息室里已经聚集了不少盛装打扮的学生。墨绿与银黑是主色调,点缀着宝石的光泽和礼服的华彩。气氛比平时高昂,带着节日的兴奋和些许紧张的期待。潘西·帕金森被几个女生围在中间,她穿着一身艳丽的桃红色长裙,裙摆蓬松,正兴奋地说着什么,但她的目光却时不时瞟向男生宿舍楼梯的方向,又迅移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我走过去,脚步声很轻,但周围的女生还是很快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我的礼服,我的型,以及我手中那个与装扮略不相称的、朴素的深色盒子。
“帕金森,”我停在潘西面前,脸上带着准备好的、恰到好处的微笑,声音清晰却不高,“圣诞快乐。”
潘西显然没料到我会主动找她,尤其是这样场合。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扬起下巴,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圣诞快乐,苏。你今天……看起来不错。”她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我的礼服,语气里有一丝复杂的评估,或许还有一丝被她强行压下的、关于这件礼服来源的芥蒂。
“谢谢,你也是。”我微微颔,然后举起手中的盒子,“有件小东西,觉得或许适合你。”说着,不等她反应,我便打开了盒盖。
里面是一条披肩。不是霍格沃茨常见的厚重羊毛款,也不是过于华丽的皮草。它是由一种东方特有的、名为“云锦”的丝织物制成,质地异常轻柔,仿佛一团凝结的雾气,主体是优雅的烟灰色,边缘却用极细的银线掺着淡紫色的丝,绣出了蜿蜒的紫藤花图案,精致繁复,在休息室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柔和的光泽。
这条披肩是我从苏家带来的少量私人物品之一,原本只是觉得好看便收着了,几乎没机会使用。此刻拿出来,无论是材质、工艺还是风格,都与潘西身上那件西式蓬裙形成奇妙的对比与互补。
周围的女生出低低的惊叹声。潘西也愣住了,她看着那条披肩,眼中闪过明显的喜爱和诧异。
我没有给她拒绝或犹豫的时间,直接取出披肩,动作自然而轻柔地展开,然后上前一步,将它披在了潘西的肩上。云锦的触感冰凉柔滑,瞬间中和了桃红色裙装的跳脱,烟灰色衬得她肤色更加白皙,那抹淡紫的绣纹又巧妙地点亮了整体。我稍稍调整了一下披肩的褶皱,让它更自然地垂坠,然后顺手将她颊边一缕精心卷过却稍显刻板的丝,轻轻拨到耳后,让型看起来更灵动一些。
做完这一切,我退后半步,目光在潘西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后真心实意地(至少听起来如此)弯起眼睛,笑了笑:“和我想的一样,好看,也很合适。”我的语气轻柔,带着点分享美好事物的愉悦,“晚上的风很冷,带着吧。”
潘西完全呆住了。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肩上轻若无物却温暖顿生的披肩,又碰了碰我刚整理过的丝,脸上表情复杂地变换着——从最初的戒备和敌意(或许),到惊讶,再到被赞美和这份细致关怀击中后的无措,最后,所有情绪沉淀下来,变成一种混合着释然、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激,以及重新调整后的、更为复杂的审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肩上的披肩,最终,那总是微微嘟起的嘴唇抿了抿,扬起一个比刚才真诚许多、也自然许多的笑容。
“谢谢……灵儿。”她这次叫了我的名字,语气有些别扭,但不再带刺,“它……很漂亮。”
周围的女生们也纷纷附和,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不少,甚至有人开始询问披肩的来历和工艺。我简短地应付了几句,将焦点维持在潘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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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一条披肩改变不了根本,也化解不了所有微妙的竞争或芥蒂。但它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我看到了你的不悦(或许),我给予了尊重和安抚(用我的方式),我划出了我无意深入争夺的界限,同时,也展现了属于“苏灵儿”的、游刃有余的从容和……一点居高临下的慷慨。
这比任何言语的解释或对峙都有效。
正当女生们围绕披肩低声交谈时,男生宿舍楼梯传来了动静。德拉科·马尔福走了下来。
他显然也经过了精心的打扮。一身剪裁完美的墨绿色礼服长袍,滚着银边,衬得他身形挺拔,平日里略显苍白的肤色在灯光下有了几分光彩。淡金色的头梳理得一丝不苟,灰蓝色的眼睛在人群中搜寻,很快锁定了我,亮了起来。
他快步走来,目光先是被潘西肩上那条明显不属于霍格沃茨风格的披肩吸引,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落回我身上,从上到下仔细看了一遍,喉结滚动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你……”他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一些,“准备好了?”
“嗯。”我点点头,目光平静地迎上他。然后,我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小巧丝绒袋里,取出了另一件东西。
那是一枚胸针。
主体是银质的,造型简洁流畅,并非传统的徽章或花卉形状,而是一只抽象化、极具力量感的龙。它并非张牙舞爪,而是盘踞凝望的姿态,线条锐利而充满动势。而点睛之笔,是镶嵌在龙睛位置的两颗宝石——那是两枚切割完美、色泽澄澈的灰蓝色蓝宝石,在光线下折射出与他眼眸几乎一模一样的、清冷又锐利的光彩。
这是我前几天特意在对角巷一家不起眼但工艺精湛的饰店定制的。没有过多的装饰,只有龙的形态和那对眼睛的颜色。回礼需要体面,也需要一点……个人化的心思,但又不能太过亲密或引人遐想。龙,呼应了我们一起经历的第一个项目(虽然方式迥异);灰蓝色,匹配他的眼睛;简洁现代的设计,符合我的审美,也避免过于传统或暧昧。
我将胸针递到他面前。
“作为礼服的回礼。”我语气平静,像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希望它合你心意。”
德拉科愣住了。他低头看着那枚胸针,目光死死钉在那对灰蓝色的“龙睛”上,仿佛被那熟悉又陌生的光彩摄住了。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泛起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他伸出手,指尖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接过了那枚尚且带着我掌心温度的胸针。
银质冰凉,宝石温润。
“……龙。”他低声说,声音有些沙哑,目光从宝石移到我脸上,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惊讶、难以置信、以及某种被深深触动的光彩。他似乎想说什么,比如“你怎么知道……”或者“这太……”,但最终只是紧紧攥住了那枚胸针,用力点了点头,“……很合适。”
“我帮你戴上?”我提议,语气依旧自然。
德拉科几乎是立刻将胸针递还给我,同时挺直了背脊,方便我动作。我上前一步,略微靠近,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和礼服浆洗过的淡淡香气。我的手指稳定而灵巧,将胸针别在了他礼服左胸上方,一个既醒目又不会过于夸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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