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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在沈府角门,青帷未掀,慕清绾已推开车门。夜风裹着湿土气扑面而来,她跃下踏板时袖中凤冠碎片再度烫,像一块烧红的铁贴在脉门上。
谢明昭紧随其后,龙纹玉佩压在掌心,指节泛白。方才那道裂痕仍在蔓延,他没再看第二眼。
白芷最后一个落地,骨笛藏于袖内,指尖抵着腕间刺青。她没说话,只朝慕清绾点了点头。
斥候引路,穿过荒芜后院。墙根杂草半人高,踩断的枯茎出脆响。角门铁锁早已被撬开,门缝里涌出一股暖风,带着陈年木料与铁锈混杂的气息——活气通道确在运转。
密室入口藏在假山石后,石面刻着残月纹。慕清绾伸手抚过纹路,菱形疤痕骤然抽搐,凤冠碎片嗡鸣一声,悬出寸许。
“就是这里。”她说。
三人入内,斥候守在外头。石门在身后缓缓合拢,仅留一道缝隙通风。室内无灯,唯有慕清绾掌心托着的一枚萤石泛出幽光,映出正中石壁上的青铜令牌。
令牌嵌得极深,边缘与石面齐平,表面蚀刻扭曲符文,中央凹陷处刻着两个反向交错的古篆:“明玥”。
慕清绾蹲下身,从间抽出一根金针。针尖细如毫毛,是她惯用的探机关之物。她沿着令牌左下角第三道凹槽缓缓推进,动作极稳。
谢明昭立于她身后半步,剑未出鞘,但手已按在柄上。他额角渗出冷汗,玉佩贴着胸口,灼得皮肉生疼。这不是蛊毒作,而是血脉深处某种东西正在呼应。
金针触到底部时,令牌忽然一震。
咔。
一声轻响自石壁内部传来,整块青铜向内缩进半寸,下方暗格弹开三指宽的缝隙,黑漆漆不见底。
慕清绾迅抽针后撤。谢明昭一步跨前,剑尖点地,护住她身前。
白芷单膝跪地,戴着手套的手探入暗格,取出一卷泛黑卷轴。纸张干枯脆硬,表面覆着一层暗红色污迹,气味腥涩。
“是血写的。”她低声,“字迹用了南疆秘法固化,不易褪散。”
慕清绾接过,指尖刚触到纸面,腕间疤痕猛然灼起,凤冠碎片自行离体,悬于卷轴上方,投下一束微光。光线下,令牌表面浮现出一道此前未曾显现的血色纹路——正是冷宫密道岔口处“明玥”二字的反向拓印。
她目光落在卷第一行:
“母蛊饲主,取执棋者心头血为引,三年一饲,命续三十六载。”
话未说完,整张纸突然微微颤动,仿佛有生命般收缩了一下。
白芷立刻按住边缘:“纸里掺了蛊虫丝,遇体温会激活闭锁机制,再晚半息就封死了。”
慕清绾将卷轴翻至背面,空白处用极细笔锋写着一行小字:“饲主非一人,替身可代,唯血契不破。”
她眼神微凝。
这不是单纯的典籍,是诱饵,也是记录——记录着如何用替身延续长公主性命的方法。
谢明昭呼吸一沉:“她早就准备好了退路。”
慕清绾点头,将卷轴收进怀中贴身藏好。凤冠碎片归位,余热仍烙在皮肤上。
“令牌不是信物。”她低声道,“是钥匙,也是陷阱。谁碰它,谁就成了‘执棋者’的标记。”
白芷盯着那道血纹:“所以背面那句‘执棋baseode入,必见亲亡’,不是恐吓,是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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