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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恒把他打横抱起来,稳当地往内殿走去。
屏风前,那张罗汉床已经不见踪迹。萧恒抱他走过去,见里面那张架子床上,自己的枕被又和他的合在一处。
自然地,像没有分开过哪怕一刻。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被月光漂洗的世界里,秦灼搂着他后颈,让他将自己压在榻上,却不是想象中的干柴烈火。这时的萧恒不是情急失措的毛头小子萧恒,更靠近有了孩子后那个老成稳重的萧恒。他先放帐子,跪下给秦灼脱鞋去袜,再去宽解他的衣带,轻车熟路得像昨天刚这么做过。
难道不是吗?分开后的日日夜夜,梦寐的还能是别的什么人吗?他敢说吗,秦灼敢吗?
肌肤相贴的一瞬,两具不再年轻的身体袒露无遗,每一寸看似陌生之处都留下过彼此的痕迹。他们不着急行动,而是像第一次那样,先用亲吻和手掌认识彼此全身。这一刻,无数痴梦一夕成真,他们颤抖地温习面前这个人,一遍又一遍,像把一条抽掉的骨骼重新缝回自己肉里。
萧恒反复抚摸秦灼腹部,那里烙刻着他们剜不掉磨不灭的命运的疤痕。
秦灼看他在他从未见过的伤疤上流连不去,轻轻说:这是阿寄。
我知道。萧恒顿一顿,哑声说,我没有娶妻。
秦灼说:我知道。
萧恒抱紧他,脸埋在他心口,颤抖许久,只叫出一句:我想你。
这一声像拨开了某个机括。十七年的痛苦与思念终于被他开释出来。他像一个忏悔的罪徒一样痛哭流涕,呐喊出的却是: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秦灼抱住他,叹息道:我都知道。
他手指重新插回萧恒头,像失而复得的一把梳篦。
他说六郎,这么多年,我从没有后悔过。
洞房一夜照花烛。
曙光笼罩时,一世界金辉闪烁,仿若一个圆满的幸福。萧恒从床上坐起来,尝试理清两人纠缠的头,越理越成个死结。他只能够过床头剪蜡烛的剪子,把自己的头剪断。那半断垂在秦灼脸侧,一会就被未消的汗意浸湿了。萧恒就这么坐着看他,看了好一会,才捧起他的手贴了贴嘴唇,将他手放回被中,穿好衣裳出了房门。
他迈开脚步时,秦灼睁开眼睛,看那遍布后背的掐痕咬痕秘密一样地藏进衣衫,逐渐远去。等萧恒脚步声听不着了,他也坐起来,捏起缠成乱麻的团看了会,也拿起剪子,把自己那半截头剪下,将那有意无意的同心结丢到枕头上,往另一个方向叫水沐浴。
第178章
奉皇二十四年,九月初九,我和父亲辞别温吉城。
【】他并不想去送我,但也没有刻意避开。他就在隔壁书房里,我甚至能听到他和宫女对答的声音。
那女孩很惊诧,殿下在练字?这是什么意思?
秦寄道:是《老庄》,是郭象的注。
宫女很奇怪:这些之乎者也,殿下不是最厌看吗?梁太子一会要出城,您还在这边磨蹭。
接着响起窸窸窣窣声,秦寄似乎把纸揉掉,丢到门外,说:我不去。我还要做早课。
不约而同地,我和秦寄都没有和对方道别,他自然也不会来送别。我们避谶似的回避分别后可能此生不见的事实。这个事实我们还有一辈子去慢慢接受,并不急于这一刻。
出门时,我在台阶上拾起那个纸团,看上面用我熟悉的字迹写道:【】
*
这天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我牵着我那匹红马,立在光明台下等待父亲。
我等到了阿耶和父亲并行而下的身影。
他们手挽着手,像一双光明正大的爱侣,像许多年前的生活里我的所见所闻,和许多年后的梦境里,我的所思所想。
我不知道是阳光还是泪水模糊了我的视野,这一刻我好像又变回那个懵懂的孩子,等他们两个把我抱到臂弯,带我回到寻常的家庭生活里去。等我神思凝结时,他们已经站到我面前。太阳悬挂他们身后,仿佛一转神的光轮。
神光映照下,我看到他们容颜重朱,鬓再绿,时光在他们身上回到初为人父的那一刻,而我,也变回那个小孩子。我看到绮年玉貌的阿耶冲我微笑,抬手帮我拭去眼泪,俯身拥抱我。我闻着他身上奇幻的香味,像婴儿所追寻的母亲怀中的味道。
我从小就知道我不该叫他娘。但,简简单单的阿耶二字,又如何概括我们两个这种本属于母子的深刻连结呢?这个问题我探索了二十四年也没有找到答案。他孕育我,生下我,抚养我,离开我,像我还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那样自始至终地爱着我。我想我的生命或许是他生命的不可承受之轻。幸好有人和他一同分担这如鸿毛也如太山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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