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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珍珠还真。”顾引晞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先,我认同性取向自由,其次,您能告诉我,您哪根筋搭错了吗?喜欢了二十几年女人,突然想去跟男的拼刺刀了?哪个王八蛋给你灌迷魂汤了?”顾家绝后了,季抒繁这下想笑都笑不出来了。
“不是王八蛋,他对我挺好的。”顾引晞底气不足地反驳了一句。
“不是王八蛋?不是王八蛋他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顾引晞你特么脑子被驴踢了?你是缺钱还是缺爱,跟这种人搞在一起?”季抒繁气得捡起拖鞋往他身上抽。
“疼疼疼!哥,别揍我了,昨天我都快被我爸妈打死了!”顾引晞哭都哭不动了,抱着季抒繁的腰求饶。
“……”瞥到他耳侧的鞭子印,季抒繁下不去手了,只好由着他撒娇,问了句,“你跟那王八蛋,谁睡的谁,给点钱,好不好打?”
“不分。”顾引晞觉得誓死守护爱情的自己帅爆了,一辈子的高光啊!
“我操,你个傻缺,跟王八蛋真是天生一对!”季抒繁气得脑仁儿疼,庆幸自己生不出孩子,万一生个这样的真是夭寿了,无奈道,“上头了?那王八蛋谁啊。”
“我说之前,哥,你先做个心理准备。”顾引晞打预防针道。
“你哥我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你跟伏地魔在一起我都不用准备。”
“那就好。”顾引晞松了口气道,“傅洛臣。”
“……谁?”
“傅洛臣。”
“……”季抒繁一掌把他推到地上,表情严肃到极点,“顾引晞,我没跟你开玩笑,你玩不过他,趁早抽身。”
“可是——”
“没有可是!”季抒繁跨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领,警告道,“我他妈让你去实习,把你放在他身边,就是觉得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看不上你,懂了吗?傅洛臣男女通吃,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别自讨没趣。”
“我差在哪里了!”这段时间所有人都在不停跟他强调他是个废物,积累起来的怨气突然就在最信赖的人面前爆了,顾引晞头一回顶撞季抒繁,趁他病弱,将他推开,起身往外跑,“我知道我很差劲,但是我、我会改的,我会够格站在他身边。”
“顾引晞!”季抒繁喝住他,站起身,故意嘲讽道,“你现在这样,段穆野当初消失得很没意义啊。”
“哥?”听到那个名字,顾引晞浑身一震,心情复杂地刹车回头,“你是不是、有他的消息?”
“嗯。”季抒繁顾不得剑走偏锋了,让这蠢货跟段穆野纠缠不清,也好过被那混血洋鬼子欺负。
在书房规劝失足傻逼半天未果,季抒繁懒得管了,让留下来吃了顿饭,给了地址,就一脚踹了出去。他自个儿还剪不断理还乱呢,可没心情看这三个基佬唱戏,顶多哪天有空了去跟傅洛臣过两招,也算尽了哥哥的义务。
下午闲得慌,一种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冲动在心头盘旋——他想离他近一点,哪怕只是呼吸着同一片区域的空气。
心动不如行动,便又开着车去梧桐里附近巡逻了。
除夕这天,街道比平时更安静,偶尔有穿着新衣的小孩儿嬉笑着跑过,或是提着礼品的行人来去匆匆。季抒繁将车停在小区门口,不敢靠得太近,怕被贺征或者他的家人现,毕竟大过年的,就别去惹人嫌了。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格外缓慢,季抒繁伏在方向盘上,无聊数着进出人数,某一刻看到相似的身影,心一下提得很高,心情在希望被现和不希望被现之间徘徊,又在现不是贺征后,失望至极。
阳光肉眼可见地从柔和变得黯淡,渐渐染上黄昏的金边,最后彻底被夜幕吞噬,家家户户陆续亮起温暖的灯光,小区里隐约传来团圆饭的喧闹,空气中的饭菜香混合着淡淡的硫磺味,拼凑出一个“年”字。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抠住了嗓子眼,季抒繁不得不从闷热的车里下来,胃里空得慌,却没有任何食欲,裹紧了衣服蹲在路边抽烟,一支接一支,缭绕的烟雾死活盖不住心里的落寞。
真他娘的,活该。
直到保安亭换班,开关门的间隙,传出春晚小品的吆喝声,季抒繁才惊觉,时间已经很晚了,贺征应该吃完饭了,他不能再等了。
于是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置顶的聊天框,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悬停了很久,删删改改,最终只出了一句最简单、也最不会出错的问候,「除夕快乐」
接下来,又是新一轮更加焦灼的等待,他紧紧握着手机,每一次微弱的提示音都让他心惊肉跳,然而屏幕始终没有因为那个特定的备注而亮起。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手脚都冻麻木了,正想回车里暖暖,电话铃声猝不及防地响起,屏幕上清晰跳动着“贺征”两个字——
“……喂?”季抒繁手忙脚乱地接起,声音因为兴奋紧张而略显颤抖。
电话那头,背景音很安静,响起抽屉拉开关上的声音后,贺征似乎才现电话接通了,解释了句,“吃完饭陪我爸下了局棋就去洗澡了,刚看到你的消息。”
“哦哦,没事没事。”季抒繁如获至宝般捧着手机傻乐,“正好你打电话来了,那我亲口说一遍,贺征,除夕快乐。”
“除夕快乐,季抒繁。”
“同乐同乐,哈哈哈!”
“……”短暂的沉默后,季抒繁以为贺征想挂电话了,有点失落,“那我——”
“你在哪儿?”贺征突然问道。
简单几个字,却让季抒繁感到莫大的压力,他不敢撒谎,又或者,是心底那份隐秘的欺盼让他无法撒谎,顿了顿,声音轻得像耳语,“在……你家附近。”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意味不明的沉默,紧接着,便听到一声叹息,季抒繁露出一丝苦笑,抢答道:“我马上走。我知道——”
“你到底知道什么啊我请问?”贺征无语地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过来我家楼下,现在。”
说完,电话便被挂断,只剩下急促的忙音。季抒繁握着手机,愣了两秒,被巨大的狂喜冲撞得头脑一片空白,根本来不及细想,胸腔里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焦躁感,驱使着他用最快的度奔跑。
跑到楼下时,已是气喘吁吁,脸颊因为奔跑和激动染上不正常的红晕。
贺征就站在楼道口,没有穿外套,只穿着一件黑色半领毛衣,身姿挺拔,静静立在昏黄的光晕边缘,望向他。
隔着一小段距离,除夕夜的寒风在他们之间穿梭,却吹不散那无声对视中,汹涌而出的、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来了。
正好,他也等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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