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很明显,左怀风的心思被他看了个彻底。左怀风莫名觉得脸热,一抹红色从脖颈渐渐蔓延到了耳朵根。
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问出口。
——我舔了你的手指,那样冒犯了你,为什么你没有生气呢?
他没办法问。
因为江却尘早就给了他答案:“下不为例”。
可是“下不为例”又是什么意思呢?是没有舔舐手指的下一次了?还是下一次舔舐手指他会生气?还是说上一次没有生气是因为他配合他戏耍左峻曜,他给自己的奖励呢?
太多太多的疑问,都在“下不为例”中被引了出来。
如果江却尘生气就好了,左怀风没由来想,如果江却尘生气,他就可以哄他,他最擅长哄江却尘了。
如果江却尘生气,他去哄他,江却尘的情绪也很好分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很好分辨。他想推进也有清晰的目标。
而不是像这样——
可是江却尘没有生气。
这件事就像是一个被扔到水里的鱼饵,鱼饵忽上忽下的,可是左怀风在水里看不清鱼饵的上面究竟有没有线,亦不知道自己咬了钩会是什么后果。
他只能徘徊在鱼饵旁边,踟蹰着,犹豫着。
江却尘笑了一声,心情颇好地回答左怀风地问题:“他来关心我。”
左怀风心不在焉地回答:“嗯。”
江却尘抬起手抬了一下他的下巴:“回神。”
左怀风的目光先是落在了他的脸上,而后才缓缓移到了他的手上,片刻,左怀风后退了一步,滚了滚喉结:“回神了。”
“好听话。”江却尘笑弯了眼,毫不吝啬地夸奖他。
左怀风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正如江却尘所说,左怀风只是了解他的自杀习惯,了解他的情绪脾气,熟练地救他哄他安抚他,但对于这之外的一切,他都不了解。
他不了解,反抗不了,更没办法在江却尘的撩拨与驯服之下镇定自若,游刃有余。
他只能清醒着,沉沦着,甘之如饴着。
他看着江却尘因为自己如他预期那般反应而开心,眼眸明亮,笑容明媚的样子,又一次地想到:如果那年,江却尘在斗兽场选择的人是他的话,他绝不会让江却尘凋零成后来的模样。
他会用血肉供养江却尘的生命开出最漂亮的花。
他会让他一直明媚、漂亮,让他一直高高在上、目中无人。
这个想法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每一次等在icu门口时,每一次抱着自杀昏厥的江却尘时,每一次看着江却尘身上不知何时新添的伤疤内心止不住崩溃时。
他嫉恨隋行,同时又对江却尘有说不出的怨恨,他怨恨江却尘选错了人把自己搞成伤痕累累的样子,怨恨江却尘救了自己却又言而无信,怨恨自己无论站得多高多远江却尘始终不肯看自己一眼。
明明当时选择自己就不会有后来的一切!
明明当时选自己会比选隋行收益更大!
可是怨恨越多,爱越多。
左怀风低头用侧脸蹭了一下江却尘手背:“我会一直听话的,一直看着我吧,江却尘。”
一直看着我,一直利用我。
就像在斗兽场时那样,我会用血肉再次供养你。
如果过往的怨恨不能平息,那就用爱强行翻篇,延长未来。
晨曦照进来,四目相对,两个人的身上阳光闪烁,身遭像是被镀了一层金边。
阳光照亮了左怀风野性又锋利的面容,恰好有一缕映在他的眉毛上,眉骨那道伤疤愈明显。
江却尘看着他。
之前,他只有在看见左怀风的背影的时候才觉得对方眼熟,这还是第一次,当他看见左怀风的正脸、看到对方眉骨的那一道伤疤,觉得十分眼熟。
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像是遥远深层记忆里突然探出的一条小蛇,冒失地探了一下头,又仓皇地缩了回去。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江却尘的手指已经摸到了他眉骨处的那道伤疤:“这是怎么弄的?”
左怀风握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有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怎么去给江却尘解释这道疤,这道疤一直是左怀风心里的刺,就是这道疤,叫他迟了去见江却尘的时间。小时候,还是一道口子的时候,血总是止不住,有时候明明已经结了痂,不知道是因为打赛不注意,还是怎么着,突然又开始流血,看着恐怖又吓人,他一怕吓到江却尘,二又有种破相的自卑,总想着等这道疤好了再去见江却尘。
硬生生迟了,迟到江却尘身边已经有了隋行,迟到江却尘已经不需要自己。
后来左怀风每次看江却尘撇着嘴一脸嫌弃地去给隋行上药,隋行总是低声下气地,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总是会走神,回过神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了眉骨。左怀风一直以为是隋行拜托江却尘给他上药,后来他才知道,是江却尘有时心情好,就会帮隋行上一下够不到的地方。不过上到一半江却尘就会后悔,一边嫌弃一边怪隋行,一边帮他把药上完了。
左怀风听隋行说这件事的时候又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的这道伤疤。
他也很想让江却尘给自己上药,可是他的伤疤已经好了。
好了的疤就不需要被抹药了。
隔了好多年,江却尘的指尖终于落到了这道伤疤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林飘作为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材生,穿越到了古代成了寡嫂,还是男寡嫂。做活不会,吃饭很香,道德压力很大。只能拿出茶艺表演绝活,唬得邻里一愣一愣的,刚到林飘胸口的小叔子眼睛红红的望向他嫂子这样好,我不会辜负嫂子的。林飘过着悠闲的咸鱼生活,躺着躺着发现,几年间沈鸿已经长得比他高了一个头,肩膀宽阔,手臂有力,温润有礼,眼神却让人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他一路考取功名,从秀才到连中三元,官至一品首辅,成为把持朝政的一代权臣,始终不婚不娶,身边只有一个男寡嫂。沈鸿嘴角含笑你这样好,我不会放过。绿茶男寡X年下白切黑1V1,HE,种田向...
晴晴毕业在即,毕业前办一场校园婚礼是她的梦想,这你也要吃醋?...
姚月莺之后又换了几桶水,在沈烬抬手示意停的时候,才终于停下动作,贴心地问淤泥吐干净了?沈烬疲惫地点头。然后姚月莺就扶着沈烬走了,没问什么,也没多说什么,仿佛就为了出来玩一下。尹舒薇默默横着挪到郁行止身边,瞧着逐渐远行的两人,小小的脑袋里全是疑惑不是,搞什么啊?郁行止乱分析说可能是梦游吧,人老婆都说了,本来脑子就不好,他刚刚没吓着你吧?可太害怕了。尹舒薇拍拍胸口。谁懂啊,大晚上遇到油腻男了。郁行止嘴角微勾,显然心情很愉悦那我们去抓小龙虾放松一下吧。尹舒薇无比赞同好主意。可惜刚刚的动静实在是有点大,惊动了觉浅的甄导。也不怪甄导睡不着,论谁导个节目问题频出,精神都不会太轻松,一看到俩人准备去做些什么,甄导...
刘桢想,如果她老爹成了开国皇帝,那她不就是开国皇帝的女儿了?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在此之前,咱们还是先来操心一下改善伙食的现实问题吧。要知道,这还是一个连饺子都要三百多年后才发明出来的时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