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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蝈蝈拿进来呗?咱俩一起喂,好不?”
“…行!”
陈劲生赶紧把她撂下,蹬鞋出屋去找蝈蝈。
是得转移转移注意力了。
要不还好久才能睡觉呢,不得把人煎熬死?
再说这个睡觉,也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睡觉……
哎,难呐!
陈劲生真是太难了。
蝈蝈还没被提进屋,尤三妹就听见它吱吱吱吱的叫声,响亮得很。
她新奇道:“咱家这个蝈蝈叫得真的好大声呀,比食杂店那只声音要大多了!”
陈劲生听得鼻孔都要冲天上去了,刚想说:我没啥事儿就专门给它逮虫子吃——
脑瓜就一闪。
不成!不能这么说!
这么说她肯定得觉得她买那小虫子干没啥了不起的了。
那肯定都不是人家专门卖得,没准还是她求着买的呢。
陈劲生鼻音隐约重了几分,嗯嗯道:“……咱家这个肯定比别人家的身强力壮,叫得就有劲呗!”
尤三妹确确实实好奇,“斗这个是真的能赢钱吗?”
“那当然啊。”陈劲生踢掉鞋子,爬上炕。
想了想,还特地拿张旧报纸垫着,这才把蝈蝈笼子搁上去。
“那你赢过没?”尤三妹问。
“赢过也输过。”陈劲生如实回答,“不过钱不大,都是俩人对局,谈好了一个价格,就斗个小虫也没那么复杂。”
“我都挑那出钱少的去斗,几分钱的,最多也就是几毛钱的,反正就算输也输不了多少。”
尤三妹听得一阵沉吟。
斗个蝈蝈你怕多赔钱,可咋放人身上就那么舍得了呢?
而且还都是坑你骗你对你没真心的人!
拿脚丫子猜都知道,晌午出去喝的那顿酒他绝对又没少花钱。
尤三妹眨眨眼,冷不丁地问一句:“中午跟谁去喝的酒?”
陈劲生出去的时候从墙根揪两根野草,躬着身子逗蝈蝈呢,顺嘴回:“还能有谁麻子杆子你都见过了,就另外那个大屁你没见过。”
“剃一鸡子儿头,比我小一岁,十七,家里开麻将馆的。”
“我打麻将就是去他家。”
“那麻子跟杆子干点啥,平时?”
尤三妹脑瓜里转着,逐渐往想说的引。
“呿,他俩能干啥,东混西混偷鸡摸狗的,赶上点正时候能摸着点值钱的还不被现,卖了以后就够过些日子。”
尤三妹佯装愕然:“啊?干这些违法乱纪的事儿做啥嘛,我觉得……就说那个杆子吧,我觉得他多少是有点技术在身上的,不至于靠偷东西为生啊?”
“啥啥啥?”陈劲生都听懵了,愣了呱唧地看过来,“啥技术?你说他,他有技术?”
“对呀!”
尤三妹使劲点头,像模像样的道:“你难道不觉得杆子打人后背那几下非常有技术嘛?就跟澡堂子搓澡师傅一样一样的呢。”
“你去洗没洗过澡?就是那个搓澡师傅的手法你体没体会过,别看啪啪拍那几下听着可响可狠,实际一点都不疼呢!”
“……”
陈劲生不自觉皱起眉头,心下不禁升起几分怪异。
嘶。
还真别说……
还真别说啊!
尤三妹见他脸色不对,心下暗喜。
行,看来她家傻狗还是能抢救抢救的,那今儿点拨到此就差不多了。
她转而扬起脸直勾勾看着陈劲生,“小虫子干呢,咱能不能给它喂点,它今天吃饭了吗?”
尤三妹生了一双乌润又稚嫩的眼眸,巴巴儿瞅着人的时候看着就叫人觉得心软。
陈劲生才有些紧绷的脸瞬间松泛,不自觉的就放轻声音,哄着似的道:“没吃,饿着呢,你害怕不?”
“……要不你喂个试试吧,正好练练胆子,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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