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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起,陈芊芊很少再流泪了。
泪水在一夜之间被抽干,连同她心里最后那点不甘的挣扎,也一并蒸发得无影无踪。她像一个被抽去了线头的木偶,松松垮垮任由命运摆布。
她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屋子里,那扇糊着旧报纸的窗户,成了她唯一的风景。
有时候,她会拿起针线筐,学着从前的样子绣花。指尖捏着细细的绣花针,机械穿过绷紧的布面,拉出彩色的丝线,再穿回去。
可她的眼神是空洞的,并没有落在那些本该鲜活的鸳鸯和牡丹上,针脚歪歪扭扭,丝线也常常缠绕在一起,她浑然不觉,只是重复着这个单调的动作,好像这样就能将漫长乏味的时光一针一针缝补过去。
爹娘也一反常态,罕见的不再催促她干这干那,连一些轻省的家务,也常常替她做了。或许,是记着那个刻薄妇人说的“太瘦了”,生怕养得不好,影响了“卖相”和最终的“价钱”吧。
因此,她变得不爱走动,话也少得近乎失语。
如果这就是她无法挣脱的后半生命运,那么,好吧。她接受了。向这该死的,由不得她做主的命运,低头了。
夜深人静时,陈芊芊躺在床上睁着眼盯着黑漆漆的屋顶,她曾想过逃跑,可她能跑到哪里去?这个小小的村庄就是她的全部世界,外面的天地,对她而言,比这间屋子更加陌生可怕。
她也曾想过反抗,哭闹,用死来威胁。
可然后呢?
她还能指望谁?她的怒意,她的眼泪,在这个家里,早已变得一文不值。
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做那些无谓的挣扎。
她甚至想,那天快点到来吧。
这种日复一日无意义的等待,比一刀毙命更加折磨人。就好像悬在头顶的刀剑,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掉下来,于是只能永远仰着头,在无尽的恐慌中煎熬。
那就让它快点掉下来吧。
早点结束,早点……了断。
她已经累了,真的太累了。
日子就在痛苦麻木中,一点点滑过。
然而,命运的齿轮总在不经意间咬合出声。
第二年,陈洐之回来了。
那个她曾心心念念,反复描摹又强迫自己遗忘的哥哥,在她已全然接受自身既定的未来时,回来了。
那确实是个再平常不过的早晨。
初夏的阳光已经有些灼人,陈芊芊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目光空洞的看着几只菜粉蝶在墙角那丛无人打理的野花间,翩翩飞舞,两两追逐。
蝴蝶的翅膀在阳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很美,这片刻的宁静,是她这两年来仅存的聊以自慰的喘息。
就在这时,她听见身后院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推门进来,停在了门口。
她茫然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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