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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就拉扯到了伤口,于是又开始“哎哟哎哟”嚎。
又玉端着饭菜进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能不能安静些?
江策忍不住道:“疼啊!你挨几刀试试?”
不过擦洗了,换了衣服,倒是觉得清清爽爽,也有了些胃口。
江策没法动弹,所以基本上都是又玉喂他的。
“你去帮我打听没有,她好些没?”
又玉木着脸,一勺勺递进他嘴里,声音也平平的。
“她离京了。”
“什么?”江策一下子挺起来,牵扯到伤口,直疼得趴下去倒喘气。
他龇牙咧嘴地缓了半天才缓过来:“离京?去哪?干什么?”
又玉又直接一勺粥塞他嘴里。
“安平,苦竹寺,学画。”
“什么?”
又玉慢慢搅着碗里的羹,喂到他嘴边,江策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吃了。
“这是婶娘做的。”
他如此幽幽道,等勺子再伸出去,江策就乖乖吃下。
见江策重伤也不安分,又玉道:“你放心,薛姑娘倒是挺警觉的,临走时雇了挺多人一路护送。我已经让咱们的人随行而去了。”
听了这话,江策才舒了口气。
上完药,吃了饭,没什么事情做。
江策试了几次,实在是太疼了,干脆放弃挣扎,又趴回床昏昏欲睡。
外头夏蝉长鸣,隔着支窗还能见又玉带着人在捉蝉。
江策的眼睛一睁一垂。
那些烦人乱叫的蝉似乎乖巧了一些,安静了一些。
一旦安静下来,江策的思绪就开始如丝如麻地缠在一处,又想起薛婵吐血的情形来。
如今过六月中了,距离上次之事尚且不过一个月半。
他尚且还没缓过劲,可薛婵就动身离京了。
炎炎盛夏,长途跋涉,只为讨教学画。
终究是他不能及了......
“咳咳咳咳”
江策猛地咳嗽了几声,一边掀开幔帐一边撑坐起来。背上的伤因这动作而被撕扯,疼得一张张略苍白的脸更加扭曲,只能慢慢吸气慢慢挪下床。
刚回来的几天连着烧,烧退了后也只能在床榻上昏睡,睡到天黑醒,醒了又睡。
他其实已经可以走动了,只是没法像往常那样活蹦乱跳,可伤口容易被牵动。
江策半坐在床边,喘了两口气才抬头看了看四周。
屋子里根本没有人,又玉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撑着床沿一点点站起来,又一点点挪着步子到桌边倒茶水,喉咙干涩得厉害跟要烧起来一样。
直到冒了烟的嗓子被这一壶水抚平,他才觉得舒服了挺多。
夏风卷入窗,吹动珠帘相撞。
香炉里燃着香,花几上的瓷瓶里插着两枝新开的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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