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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倒是一直闭口不出声的荣子骓先开了口,声音嘶哑,语气沉沉:“公主好手段。”
赵嘉容闻言轻笑,道:“荣将军既然有所察觉,却又假作不知。这是何意?”
荣子骓脸色平静,并不接公主的明知故问,不答反问:“公主能许诺臣什么?”
“你这话是要挟,还是投诚,可想清楚了?”她漫不经心地问。
“公主说笑,臣并无可要挟公主的把柄。”荣子骓垂着眼,淡声道。
“既如此,”赵嘉容嘴角微勾,“其一,我保你亲姊平安无虞;其二,你麾下的三万羽林军重归你手中。”
荣子骓闻言,顿时眼眸一缩。
靖安公主久居京都,何以对西北之事一清二楚?也怪不得此次义父也栽在了她手中。
“当真?”他眯眼问。
此话一出,便闻公主哼笑一声,似是讥讽他的质疑。
荣子骓不再出声。
他此前并未见过靖安公主,只在传闻中耳熟这位挟势弄权、骄横跋扈的公主。
此番一见,名不虚传。
静了半晌,荣子骓忽然起身,单膝跪地,低声道:“臣但凭公主吩咐。”
赵嘉容垂眼瞧着,面上笑意渐浓。她并不意外今日大理寺之行如此顺利。
深陷泥沼之中,越费劲挣扎越无翻地之地,唯一伸出的援手,一松手便是死局,无论如何也得抓牢了。
“你便先在大理寺待几日。”公主言及此,话音微顿,“过几日……”
急促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她下意识侧头望过去,便见谢青崖去而复返。
他微喘着气,直直地盯着公主,眼底猩红一片,紧抿住唇,一言不。没来由地让人想起猎场上受了伤的小白犬。
赵嘉容一时有些忘了适才要说的话,顿了顿方想起来,重又道:“过几日,我会去紫宸殿请圣人赐……”
谢青崖沉默地望着她,乌黑的眼眸半晌未眨。
灼热的视线落在公主身上,竟让她觉得有些烫。原以为轻易便能开口之言,一时竟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荣子骓话听了半截,不解地皱眉,目光在一派淡然的公主和脸色古怪的谢将军之间逡巡。
“罢了,”公主轻笑,“过几日再接荣将军过府品茶。”
荣子骓拱手:“臣恭候。”
至此,公主折身移步而出,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平稳步伐。
跟在其后的谢青崖却是步履紊乱,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心里七上八下,脚步也一脚深一脚浅。
临出大牢时,二人一道步入巷道尽头的阳光。
谢青崖一路皆在心里琢磨着遣词造句,怎么也得拦住公主问一问她到底是何打算。
眼见天光入目,公主的身影越来越远,来不及再思忖了,他便直接问出了口:“公主难道当真要依圣人的意思嫁给荣子骓?”
“有何不可?”公主闻言,脚步微顿,扭头问。
谢青崖一窒,半晌接不上话,脸色僵硬。
赵嘉容眼波流转,眼里笑意渐深,忽而微俯身,一下子凑近过去,在他耳旁道:“今夜来公主府吃夜宵?从后门进,陈叔会给你留门的。”
说话间,公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激起一阵酥麻。
第39章
白日昭昭,大庭广众之下,赵嘉容此言一出,便眼见谢青崖耳根隐隐泛红。
他扭过头,直勾勾地望着她,眸光亮,如丛林中蛰伏的猛兽。
出征在即,此前又遭公主冷落日久,乍闻邀约,似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谢青崖抿了下有些干涩的嘴唇,问:“陈宝德还在公主府?”
赵嘉容轻“唔”了一声,道:“陈叔腰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且先在京城养一养,下月再回乡罢。”
他闻言在心里轻嗤了一声。鬼才信陈宝德腰疼得这般巧,也就公主心软装作看不穿这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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