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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她慌忙解释,抬头道,“我只是还不太明白,瓦剌送来的是福王陛下,为什么我们送去的却是褚云羲,而不是陛下?”
南昀英扬眉,似是有些讶异:“这个问题……恕我不能直接说与你听了,或许等你父王回来后,你可以再问问他。”
虞庆瑶茫然。
此后一路并无异常事情发生,前往燕州途中皆有驿站,南昀英只带了数百禁卫随行,行动起来要比先前从雪山返回时更为方便。
虽如此,虞庆瑶还是心怀忐忑。自从那夜在昊天城遇到怪人后,她就时常被噩梦惊醒。
捡到的那只手表还藏在她身边,她在夜间曾悄悄取出研究过。幽绿的光点每到夜晚便愈加显著,只是指针始终停在七点四十一分,虞庆瑶试着在手表两侧寻找按钮,可奇怪的是,这手表上根本找不到调整时间的地方。背后钢盖中间倒是有一公分大小的圆形凹陷,上面隐隐约约还刻有指纹,虞庆瑶将每个手指都按上去试过,但不起任何作用。
她的心里有隐隐的担忧,但始终不敢确定。
******
离开上京的第六天傍晚,这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燕州。燕州位于北辽东北方向,距离瓦剌不远。与坐落于草原中的上京不同,此地位于茫茫戈壁之畔,风中尽是沙粒,虞庆瑶只能以纱巾掩住面容,只露出一双眸子。
车队在城门外停驻了下来,她坐在光线昏暗的马车中,等着那个从未见过的弟弟,也即是她成为凤盈郡主后所要面对的第一个“亲人”。
夕阳越来越黯淡,车外的马匹在低声嘶鸣。除此以外,便是呼啸而过的朔风,卷起漫天黄沙乱舞。
“来了!”忽有人在不远处叫了一声,随后,外面便响起了纷杂的脚步声。虞庆瑶怔坐着,南昀英敲着车窗道:“凤盈,出来吧!”
她不知为何很是慌乱,急忙掀开了车帘。斜阳如血,云层低沉,漫无边际的荒地间还有积雪未化,灰白枯黄绵延至远方。就在那遥远的地平线处,有一列马队正缓缓而来。
清冷的铜铃声在风中时有时无,飘渺难寻。
虞庆瑶自从穿越到北辽后也经历了不少意外,但却从未像现在这样不安。她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少年,会让她心怀焦虑。
马队越来越近,这一列骏马竟皆是雪白如云,只有马蹄为乌黑,鬃毛飞扬间,宛如神驹。为首一个男子身着素白宽袖长袍,头戴网质黑笠,帽檐两侧丝带飘飞,让虞庆瑶想到了曾经在历史书籍上看到的某国服饰。待得近了,可望到他衣袍正中以金色丝线绣有繁复花纹,加之深紫镶边,正衬得容颜如玉,儒雅不凡。
“这是谁?”她不禁轻声问南昀英。
“瓦剌褚廷秀。”南昀英低声应答。
说话间,白袍年轻人已到近前,先行下马深揖道:“想必您便是北辽太子了,在下瓦剌李衍。”南昀英将马鞭交给卫兵后,下马回礼:“有劳褚廷秀将褚云羲送回,听我父皇说,您也将随我们前往上京?”
褚廷秀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着些许无奈。他侧身抬臂指着那绵长马队:“皇兄命我献上白银玛瑙,以表达瓦剌希望停战的心意,还请太子殿下过目。”
“先不忙,褚云羲在的?”南昀英虽是这样说着,双目却望向马队中的沉沉木箱,似是要窥视其中是否真的只装着财物。
“请随我来。”褚廷秀转身示意,南昀英随即带着虞庆瑶跟着他往马队方向而去。
一辆马车停在沙地间,厚重的车帘静静低垂。褚廷秀微微俯身,朝车帘后低声道:“褚云羲,北辽的人来接你了。”
车内并无回应,褚廷秀缓缓伸手撩起了帘子。
昏暗的车厢里,坐着一个穿着素白狐裘的少年。与褚廷秀的温文尔雅不同,雍容的狐裘长袍穿在这少年身上,却显得他冷若冰雪。车帘掀起的时候,他只是寂静地低垂着眉睫,直到南昀英叫了声“褚云羲”,他才缓缓地抬起了双目,却不含任何感情,就像只存活于属于自己的世界中。
南昀英微微一怔,打量着少年,微笑道:“褚云羲?你可还记得我?你被送走前进过皇宫,我那时就站在父皇身边。”
褚云羲用审度的眼神望着他,却不说话。虞庆瑶望着车中的少年,一时也不能出声,褚廷秀正待开口,褚云羲却又慢慢地将视线转移到虞庆瑶脸上。
虞庆瑶自从看到他的第一眼,便觉得这少年有一种让人浑身发寒的气质。此时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更是如同芒刺在背。他的眼眸墨黑坚冷,像是用千年寒冰雕琢出来一般,看她一眼,就如冰锥深深扎进心底。
她努力做出欢欣的样子,到他面前温柔道:“褚云羲,多年不见,你已经长大了呢!”
褚云羲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他始终盯着虞庆瑶。过了片刻,才以缺乏生机的声音反问道:“你是谁?”
虞庆瑶脸上的笑意僵了僵,南昀英不禁道:“你不认识她了?她就是凤盈,你的姐姐。”
萧褚云羲墨黑的瞳仁似乎收缩了一下,随即紧紧抿着唇,再度盯着虞庆瑶。褚廷秀不解道:“褚云羲,不是你要求郡主亲自来接你回去吗?之前你还说能一眼就认出她……”
“毕竟分别十多年了,褚云羲离开北辽的时候还很小,一时认不出姐姐也并不奇怪。”南昀英眼角带笑,又向虞庆瑶侧身轻语,“他在瓦剌独自生活了那么久,只怕性情也与以前不同了,不要见怪。”
“没什么……”虞庆瑶打起精神,好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点。南昀英抬手示意,随从驾着一辆华贵马车到了近前,他朝褚廷秀道:“这是父皇得知褚云羲要回北辽,命人特意准备好的马车。”
褚廷秀微微一怔,下意识瞟了褚云羲一眼,道:“果然想得周到,只是褚云羲行动不便……”
南昀英和虞庆瑶均愣了愣,就在这时,褚廷秀一弯腰,让萧褚云羲的手臂搁在他的肩上,随后一用力,竟将他抱出了马车。
雪白的狐裘长袍遮掩不住褚云羲瘦削的身形,更遮掩不住他那乏力下垂的双腿。
北辽这边的人没有思想准备,南昀英震惊之余低声呵斥,随从这才急忙上前接应。虞庆瑶本来正站在马车前,眼见自己挡着碍事,便赶紧往后退去。谁知一抬头,却正撞上褚云羲那冰冷的目光。
众人正手忙脚乱地将褚云羲送进北辽这边的马车,少年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盯着她,似乎想望到她的心底。
这种滋味很不好受。虞庆瑶简直想逃。
第113章
关于褚云羲不能站立的事,褚廷秀在随后是这样解释的:多年前天寒地冻,褚云羲身体本来就弱,不慎染病后又跌倒在冰上,摔断了腿骨,因而落下了残疾,再也无法站起。
“这样的大事你们为何隐瞒至今?!”南昀英一改先前的态度,怒目而视。
褚廷秀弯腰深揖,再度道歉:“当时两国正在鏖战,彼此兵戎相见,先皇便没有及时告知贵国。我们也让宫中御医为褚云羲诊治,只是摔得太重,最终没能治好。”
“褚云羲,他此言可真?”南昀英一把撩起车帘,朝着静默的褚云羲质问。褚云羲看看他,移开视线,低声道:“那还能是怎样?”
“……好,等回朝后见过我父皇,再细究此事!”南昀英对褚云羲这冷淡的态度也有些不悦,放下帘子后径直带人去检查褚廷秀带来的财物。
虞庆瑶在一旁看着,心里隐隐不安。待检查完毕,南昀英当即下令返回上京,虞庆瑶正掩起纱巾想要回马车上,却听褚廷秀在后方道:“太子殿下,褚云羲有事相求。”
“什么?”南昀英皱眉回头。
褚廷秀平静道:“他想请郡主与他坐同一辆车。”
虞庆瑶一惊,下意识道:“我怎么能跟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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