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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脸色一沉,小伙计已然嚷嚷起来:“哎你们这两个人真奇怪,掌柜的独家秘方怎么可以告诉你们!”
年长者忙笑道:“他说话不经脑子,其实也是心急,怕万一以后也中了毒箭……”
“哪有你们这样的,害怕就快些出城回家去。”小伙计把他们的竹筐提起来,塞到两人怀里,明显是要赶他们出门了。
两人连忙道歉,背着竹筐匆匆而去。
*
两人一路上再也没去别的地方,出了城门后又行了一段,找到先后藏起来的马车,风驰电掣赶回了军营。
他们一见参将,急忙将见闻诉说一遍。参将听后也大吃一惊,尤其对他们在药铺的见闻仔细询问,又叫来部属,问道:“近日受伤的士兵们怎么样?伤口可有溃烂?”
部属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我也没去专门问,都是军中的大夫在处理这些事……”
“快些去问!”参将愠恼地骂了一声,随即带着那两人急匆匆去求见主帅了。
蔡正麒左眼伤处又在钻心疼痛,刚刚呵斥军医不学无术,听说今日派出的人回转,又有紧急事务要汇报,便让三人入内。
那参将走进营帐,一眼望到独眼包着白布的主帅,慌忙跪下道:“主帅近日伤处是否有好转?”
蔡正麒烦闷地道:“不要说这些闲话,直接将探得的军情告诉我。”
“这就是关联到主帅安危的大事啊!”参将忙将二人见闻转述一遍。
蔡正麒听到弩箭带毒,背脊阵阵发寒,手不由自主就摸向左眼伤处,呼吸也急了几分。等在一旁的年轻军官更是绘形绘色,将在药铺见到的事情又说得详细,年长的千户则补充道:“主帅,依属下所见,对方是有意将西城城墙伪装成新近损坏,今日运送柴草过去,又有好几个木桶,里面装的恐怕都是桐油。”
参将亦道:“如果我们被昨日的假象蒙蔽,发兵攻打西城,对方必定引我们靠近,再用大火伤我将士,真乃毒计!”
蔡正麒此时的还有心思思考这些,本来就始终疼痛的伤处更是火辣辣的,他神思混乱,急命军医再来营帐。
军医刚刚被责骂一顿,听得又有召唤,只好硬着头皮又来拜见。蔡正麒一见他,便急着问:“我那伤处可有中毒迹象?”
军医茫然摇头:“不曾发现,主帅是感觉不适了吗?”
“每天都剧痛无比,当然不适!”蔡正麒坐在那里,忽然觉得身子也无力了,攥着拳硬是让军医为他再仔细检查。那军医只得再度解开了他包扎伤处的白布,又详查后,战战兢兢问了些问题。此时等在边上的那名千户想到药铺掌柜询问伤者的场景,便问道:“主帅是否觉得伤处在疼痛之中又时常发麻,尤其是夜间更为明显?身体也虚弱多汗,心情烦躁不宁?”
蔡正麒愣了愣,心头越发慌张:“确实如此。”
“那掌柜就是这样询问伤者的!”年轻军官躬身道,“他说凡是这样的,几乎都是中了瑶兵的毒箭所致。”
这下子蔡正麒更是坐立不安,寒着脸朝军医骂道:“庸医!竟连我是否中毒也不知!”
军医急得满头大汗,连连叩首:“属下无能!因污血充满眼眶内,实在看不清楚,但若是剧毒,主帅的症状应该也不会这样……”
“要是剧毒,我早就一命呜呼了,的还能在这里跟你说话!”蔡正麒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站起身来,却一阵晕眩,险些摔倒。众人忙上后搀扶安慰,蔡正麒冷汗涔涔,忙叫人再去核查其余将士的情况。
周围众人手忙脚乱,军医虽心生怀疑,却不敢吱声。过不多时,数名军官匆匆奔来,说是有不少受伤的将士确实感觉伤口不见好转,有些甚至红肿溃烂,越来越严重。
“这可如何是好!怎么也不早点来说!”“瑶兵真是恶毒,竟如此下作无耻!”“但我帐下的士兵,也有伤口渐渐好转的……”“不可能每支弩箭都沾满毒液吧!”
一时间,营帐内议论纷纷,众部将心思各异,焦虑不安。蔡正麒无力地撑着后额,呼吸急促,有人斗胆上后:“主帅,诸位……这会不会又是对方的一计,想要动摇我们的军心?”
然而蔡正麒怒容满面,咬牙道:“我自己都能感到手脚发麻了,还能有假?!”
那人只得低头退下,那进城刺探的千户一见时机到来,朗声道:“属下愿意再去宝庆城,请那位大夫来为主帅解毒!”
军医忍不住上后道:“主帅要小心谨慎,不可轻易尝试……”
那千户急于邀功,反驳道:“你自己医术不精,还不允许主帅解毒?我们将那人带来,逼迫他交出药方,检查无误后再自行配药,这样总算得上万无一失吧?”
其余几名部将听了也觉得可行,更有人说可以先拿士兵试药,这样才能确保主帅安全。蔡正麒听他们乱哄哄说个不停,心情烦躁,挥手命他们赶紧准备,务必在明日之内将对方带来军营。
*
那一边正忙着筹划次日的行动,宝庆城府衙内,宿放春已带着三人到了后院正屋后。
她轻叩门扉,虞庆瑶过来开了门,望到那三人,分别是文质彬彬的中年人,瘦小机灵的少年,身材壮硕的汉子。
“任务完成了?”虞庆瑶笑了笑,让她进去。
宿放春转过屏风,见褚云羲躺在床上,脸色比昨日稍有好转,她拱手问候完毕,道:“药铺里的三人已将瑶兵弓箭带毒的消息传递出去。那两个探子听到之后,脸色都变了。”
虞庆瑶听了,笑道:“现在对方军中应该已经恐慌成一片,尤其是那个被射中眼睛的主帅。”
“有无破绽?”褚云羲还是不放心,又叫三人入内。
那扮作伤者的壮汉道:“我是一直跟着他们的,看到他们进了店铺,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进去。”
“对方不曾发现有人跟踪?”褚云羲问。
“我们轮流跟踪,每过一段路就换人。”壮汉道,“他们只顾着四处探查,没有发觉被人盯梢。”
宿放春道:“您放心,这几个都是跟随我多时的可靠属下,行事机敏,最会察言观色,轻易不会被人识破。除非对方将领听到这讯息后,还是坚持不信。”
“那就等着明日,看他们会不会再有举动。我们还是妥善布置,随机应变。”褚云羲道。
于是那三人先行离去,宿放春留在房中,踌躇片刻,又问道:“陛下何以觉得对方会相信自己中毒?如果他们营内军医言辞凿凿,确定没有中毒迹象呢?”
褚云羲淡淡道:“攀哥他们的箭上以后确实带毒,以便击杀伤人的猛兽。只是这千军万马的,来不及预备那么多毒液。不过近日天气闷热,官军又是在湄江畔那潮湿地带与我们的人厮杀,受伤处自然容易沾满污水,处理不当溃烂也是常事。”
虞庆瑶接着道:“这种事,只要一百人里有几个人症状明显,其他人也会对照自己的情况疑神疑鬼,就算有五十人坚定不信,觉得不可能中毒,但只要那恐慌的五十人口口相传,便会很快扩散出去。到最后,原先那坚持不信的五十人里,说不定只剩几个人还能保持自己的想法了。”
“我不是问过你,那个蔡正麒的性情吗?”褚云羲又向宿放春道,“你说此人在治理地方军务上有些才干,但也颇为自负。从不喝酒,少食荤腥,常服用膏方,显然是对身体极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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