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额娘,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让人去护军营找我回来。沈家什么人家你问清楚了吗就答应。”
赫奕当年作为二房是分了不少产业出去的,因着家中除了两个庶出分不了多少家产的叔叔,嫡出的也就只有长子额尔赫和赫奕,手心手背都是肉,家里自然亏待不了他。
本来也没什么,两人都是从同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兄弟,谁多谁少谁也不在乎这些。只是谁都没想到额尔赫会走得那么早那么突然,他这一走,两房之间的平衡就彻底打破了。
老太太刚开始肯定是心疼长子留下的孙子,和肚子里还怀着遗腹子的大儿媳妇。赫奕搬回大宅来住,的确也是为了能孝敬老太太,给一家子顶门立户。要不然这一家子孤儿寡母和没出生的遗腹子,且不知道该怎么活。
但一个屋檐下住着,就注定矛盾越来越多。亲母子都这样,就更别提隔着房的妯娌叔子。
五年时间不长却也不短,老太太佟佳氏再怎么想大儿子也不可能整日哭天抹泪的过日子。再加上这几年二房又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孙辈儿,赫奕也从三等侍卫升到了二等侍卫,两个房头之间的差距就难免被拉开了。
是个人都希望过儿孙满堂美满团圆的日子。
大房这边再是恢复了正常日子,可看着打扮素净的儿媳、生下来就没见过阿玛的小孙子,沉默寡言得有些郁气沉沉的孙女,和整天泡在护卫营里的长孙,怎么看还是二房这边有出息有将来得多。
老太太的心越来越偏,家里上下谁都知道。毓朗对此是无可无不可,毕竟老太太都多大年纪了,她瞧着谁高兴就多偏心些也正常,自己犯不上较这劲儿。
但二叔越过自家这一房擅自把亲事给自己定下,毓朗还是动了火气。赫舍里是什么家世,沈家便是在旗又如何,说是那家的姑娘高嫁都是高攀了沈家。
光生气没有用,那天毓朗心里憋着一股气径直冲到老太太院子里,想要推了这桩亲事。
谁知到了正院,老太太就一脸笑意拉着自己坐下,保养得宜但皮肉枯萎干巴巴贴在骨节上的手紧紧攥着自己,跟自己说他的亲事总算有了着落。
沈家虽在汉军旗但家中父亲、祖父都是有实权的,尤其沈父现在就是户部福建司的郎中,还是主管漕运仓储。这样的人家家底子厚,有这么个老丈人实惠。
实惠不实惠的毓朗真不在意,家里二叔和二房再怎么得势,这一支的佐领总归在自己手里,只要还有这个自己就缺不了银子。再说了,好男儿顶天立地,哪能人家姑娘还没过门就打起人家的主意,臊得慌!
不过这都不是毓朗没有开口再推拒这门亲事的原因,他只是看着佟佳氏那张真心替自己欣慰的脸,就没舍得把拒绝的话说出口。老太太已经很久没有看着大房的人笑得这般舒心,娶妻罢了,娶谁不是娶。
新郎官兴致不是很高,跟喜轿里的沈婉晴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跟沈婉晴以为的不一样,喜轿并没有在赫舍里家门口停下,而是轿夫抬着轿子跨过火盆进了大门,一路吹吹打打直到新房门外才停下。
‘嘟嘟嘟’三支箭虚射在喜轿轿门之后,很快就有全福太太打开轿门把新娘子从轿子里扶出来。
盖头遮着脸,沈婉晴看不见外面的环境,脑袋上的凤冠压得脖子都不敢低,只能昂挺胸直挺挺的,生怕再把哪些簪子钗环什么的弄掉了,那就闯大祸了。
不能低头,就只能垂下眸子去看。这才现地上的光线不对劲,这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只不过因着是办喜事,整个院子都被高高挂起的灯笼点亮,宛如白昼。
被盖头遮住了大半视线,沈婉晴目之所及的范围很小。只能看到自己的绣鞋和站定在自己身前,新郎官的一双青色云头朝靴,靴子很长,看着这人身量不矮。
沈婉晴手里紧紧握着苹果,尽量让自己的思绪不集中在‘我马上就要结婚’这件事上,但在被全福太太扶着跨过喜轿前的马鞍时,还是忍不住浑身一激灵,小腹也一阵钝痛。
这是沈婉晴从小到大的毛病,没想到换了个身体毛病也跟着带了过来,只要一紧张就肚子疼。
为了这个毛病不知道被老师嫌弃了多少回,一到考试的时候就要跑厕所。可现在自己是骑虎难下,这一场考试可比自己这辈子上过的所有考场更加艰难一万倍。
毓朗没想到自己要娶的沈氏是这么个人,身量纤细却高挑,骨架玲珑却又背脊挺拔,虽看不见脸,双手紧紧握着苹果好像下一瞬就要把这果子从中掰开,脑袋却又微微往上仰着。不像嫁人,倒像是要上战场。
毓朗想问沈氏,自己就这么吓人?但两人身边围了太多人,别说说话,这会儿就是错一丁点儿,沈氏这个新妇进门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两个‘心怀鬼胎’的新人,都觉得自己心里已经已经千帆思量万般惆怅,其实也不过一息之间罢了。全福太太还在说着吉祥话,回过神来的毓朗主动抬手握住了沈婉晴的露在衣袖外的腕子,低声道:“小心脚下。”
原本到了赫舍里家,送亲的人看新郎官衣服笑意淡淡的样子多少有些不满意。现在见毓朗主动来牵自家姑娘,这才喜笑颜开簇拥着一对新人往屋里走拜天地。
毓朗的手掌很大,或许是从小习武的缘故,手心上还有一层薄薄的茧,蹭在沈婉晴的手腕上,触感有些奇怪。
沈婉晴这次忍住了没激灵,哪怕此刻后背和手臂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还是强压住了。这场景太荒诞了,荒诞沈婉晴甚至都不觉得害怕,还有点想笑。
好在进了门之后,被扶着叩拜天地来回行礼,沈婉晴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人架着,多少有点儿以前上下班高峰期挤在地铁里当沙丁鱼的意思,反而冲散了心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
沙丁鱼被架着入了东次间的新房,刚成为夫妻的两人被全福太太和喜婆们簇拥着并排坐在炕上。一旁的喜婆还在碎碎念叨着,都是满语沈婉晴只能靠原主的本能听个半懂。
没过多久,盖头被掀开,沈婉晴这才赶紧趁机把整个屋子都扫了一遍。
不大,布置得很喜庆也很仔细,看来这家人对于娶媳妇这事没有糊弄。外面的天果然是黑着的,只有灯笼烛光映着窗户纸透进来。
屋子里站着不少人,看得人眼晕。沈婉晴实在还有些分不清谁是谁,只能把目光收回来看向自己的丈夫:赫舍里毓朗。
毓朗今年十七,沈婉晴出生于康熙十一年冬月初一,毓朗是康熙十三年正月十六的生日,要是不看月份自己可比他还要大两岁。
眼前这个还没满十八岁的年轻人,一点儿也不像自己十八岁的时候。
眼前的男子是俊朗的,但沈婉晴暂时并不在意他长得好还是不好。因为他的一双眸子太锋利了,剑眉又稍稍往上仰着,眉骨高耸眼眸深邃,把本就凌厉的眼睛衬得越像鹰隼一般。
瞳色在烛光下是琥珀色的,中心那一点却又如墨般沉黑,叫人捉摸不透。鼻梁高挺得恰到好处,下颌骨干脆利落地像是刀锋磨出来的。
下巴处有一道疤,浅淡了但不算短,沈婉晴调动记忆才想起来,这人去年跟着康熙一征了噶尔丹,他恐怕是真杀过人的。
“大奶奶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花不成。”
毓朗没成过亲,也没见过新房里的新娘子。他还是本能的觉得别家新妇应该不会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新郎官看,便是装也得装得含羞带怯些,把头几天给糊弄过去啊。
…………
虽说是两人成亲,这会儿可不是什么说话的好时候。沈婉晴不知道说什么来接话,好在也不用她说什么话。
接过全福太太递过来的合卺酒稀里糊涂喝了,又像是戏台子上演的那样,被喂了一口半生不熟的子孙饽饽,一边噎得直梗脖子一边还得说生生生。
谁知还没捞着要口水喝往下顺一顺,原本挤在新房里的一堆人包括新郎官毓朗,就又都一窝蜂的出去了。直到这会儿沈婉晴才想起来,现在这满人成亲还有个极操蛋的习俗:坐财。
第3章
坐财,听着好听,说白了就是可着新娘子一个人折腾。说得好听叫让新娘把财留住,说得不好听就是给新妇一个下马威,让人进了门之后规规矩矩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穿成反派的恶毒亲妈,在娃综奶娃作者今今承欢简介先婚后爱x双娱乐圈x萌宝x娃综x直播x渣男火葬场许昭昭简直操蛋了,一觉醒来,穿成了书中大反派的恶毒亲妈。通过原书的描写,原主对小时候的大反派不是打就是骂,导致大反派黑化性格扭曲,最后残忍弑母。幸好,现在的大反派只有三岁。许昭昭决定花更多的时间陪在大反派身边,用母爱感化专题推荐先婚后爱娱乐圈直播在线阅读txt下载加入书架...
...
一群自以为是的路人站在俯视视角,纷纷斥责萧锦月不懂事,假冒萧家嫡女,还不要脸的抢萧家嫡女未婚夫。 然而,有那么一群人,永远仰望着萧锦月,奉其为神明。 紫灵根算什么?我家主人赤灵根吊打紫灵根。 萧家?萧家算什么?不过是主人看着手痒,想多玩两天罢了。 未婚夫?我儿堂堂东照国皇子主人都看不上,会看得上你家那癞蛤蟆? 系统呵,一群被骗了还帮忙数钱的傻缺!...
高岭之花白发攻X睚眦必报疯批受木朝生是陈国的罪人,在陷害世家贵族最终害得陈国国破家亡之后,又顺手将陈王一把从楼梯上推下去摔死大晟新帝占领皇宫时,他又一头撞死在狱里死前有人告诉他,构陷木家害他流落至此的罪魁祸首还活着木朝生扶我起来,我还能活捡回条命却双目失明,又一次冠以他人的爱称,成为大晟新帝精心饲养的替身金丝雀木朝生被逼念书,被同窗殴打欺负,转头碰上季萧未,也只能得到一句活该和一句一点也不像他我要是再像他一点,你会多爱我一点么?季萧未冷笑道我父亲因你而死,你觉得呢。木朝生觉得正好,他不想要爱情,只想要这整个天下为自己陪葬他想自己会一直挣扎苟活在仇恨里…道个歉,季萧未哑声道,朕可以考虑一下。木朝生?陛下对不起,他盈盈笑着,眼角微红软着声音,这次,像他了吗?季萧未堵住他的唇瓣,冷声道不许提他。木朝生是一只很笨的小狗凶,爱咬人,护食,缺爱要好好教他季萧未停下笔,将纸页卷起来,望着追自己尾巴玩了整日的小狗,安安静静想还有,不要让他知道,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