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歪了帽子的差吏意识到受袭,愕愕然回过神,朝黎梨诘问道:“你推我?”
当差吏这么多年,他还未曾受过这样的气!
他推开同僚,攥起铁锹过来:“哪里的黄毛丫头,活腻味了?”
那差吏来势汹汹,二丫眼泪都没擦干就吓得爬去拉黎梨:“大姐姐,快走,快走。”
黎梨一把将她拉了起来,躲也不躲就回头怒喝了声:
“放肆!”
她这声斥责太过气势凌人,那歪帽子差吏一瞬错觉,好似在小小的乡野里遇见了不容冒犯的天家威严,惊疑不定地刹住了脚步。
桐洲偏僻狭小,百姓淳朴,他当差良久,即使是在自家县老爷身上,也没见过这样叫人压力的威势,这面生的少女怎么会……
黎梨只管给二丫擦了眼泪,叫她把常大哥搀去一边,这才回首瞪视那名歪帽子。
“你身受官职,不好好安家卫国,却在这儿残害百姓?”
歪帽子稍微定了睛,看清她身上那身简单朴素的麻布衣裳,他缓缓醒了神。
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方才定是错觉!
他冷嗤了声,吐了口唾沫到路边,毫不在意道:“我怎么就残害了?”
“我们是差吏,收缴田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是他们自个儿不懂事,拖延缴赋,耽误了上头的大事,才会领受这样的惩罚!”
说着,他指了指瑟瑟站在周围的乡亲们:“你问他们,好好缴赋的,可有吃苦头啊?”
黎梨环视一圈,那些乡亲们个个饥黄着脸,歪帽子差吏不过手指点了点他们,他们便吓得耸肩缩脑,如此畏惧,不知是平日里受了多少欺凌。
桐洲往年受锦嘉长公主管领时,一直都有民安物阜的美闻,没想到母亲走了不过几年,这儿的光景就大不相同了。
那差吏犹自得意,分外嚣张地提起铁锹指她:“赶紧滚开,再扰我们办差,老子连你也……”
“办差?”
黎梨抬手将他的铁锹用力甩至一边:“你办的算哪门子差?”
“大弘律法写得清楚,每月初五是田赋收缴之日,今日才初一,你们就上门逼缴,提前了数日时限,不是摆明了想要为难小老百姓吗?”
“到底是办差,还是借机欺人取乐,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被戳中不光彩的意图,歪帽子难掩羞恼,倾身上前就要擒下她。
“我们差吏忙得很!什么初一初五的,不过是哪日得闲就哪日来收缴,你信口雌黄就敢污蔑差吏,不知该当何罪?”
黎梨旋身避开他伸来的手,快步退到乡邻们的身前,大声道:“就算这收缴时日不是有意提前的,那你们动用私刑又是何理由?”
她提高了音量,朝周围的农家说道:
“各位乡邻们,大弘律法新政已出!凡是田赋缴纳不齐者,允与收押,耐为劳役,顶天了就是个城旦舂米的辛劳苦力,绝不会有伤肌损骨之罚!”
“他们为官作吏却知法犯法,动用私刑,是为残害百姓,绝非律法所允!你们不必害怕,大胆同我去官府告上他们一状,定有得他们受罚的!”
新政确如她所言,差吏们心知理亏,听见她这般怂恿,又急又气,当即要跳脚扑来。
“你这死丫头废话真多,只怕是嫌命长——”
然而,一把铁铲子“嘭”地一声挡到了黎梨面前。
一位中年庄稼汉子站了出来,粗声粗气道:“我就说呢,哪里有差吏不去捉贼拿赃,反倒日日想方设法来刁难我们农家的!”
他回头对自己的乡邻们说道:“大伙儿想想,别说
新政了,往年这儿还受锦嘉长公主管领的时候,也没见过延缴田赋是要断手断手的啊!”
“这几年过得越来越苦,我们还以为是律法趋严了……没想到啊,原来是你们这群黑心黑肝的差吏,仗着我们不懂新政,就在此处称王称霸,胡作非为!”
旁边胖婶子也站了出来:“实在过分!瞧瞧他们把常家娃子的腿都打成什么样了!那娃子拉扯两个弟妹,本就过得十分不易……”
提起这个,乡里乡亲们再也忍不住了:“把我们当傻子吗!”
“告他们!”
“对!去官府告他们!让他们受罚!”
乡民的指点与责骂声扑向差吏们,唾沫星子险些要把他们埋了:“滚!快滚出我们村子!”
差吏们作威作福惯了,哪里见过这样的反抗动静,一时间都慌了神,纷纷去看歪帽子:“大哥,怎么办啊……”
歪帽子站在沸腾人声中,一双眼睛像阴戾的刀子剜了四周一圈,忽然抽出腰间的长刀,转身就狠力劈在了身边的粮车上。
那上面装的是新收的庄稼,正要拉去开阔地晾晒的。
只是这里的农家吃不饱饭,屋舍破败,车架也不结实,被他这样粗蛮的力道一劈,瞬即就散了架。
金灿灿的谷子尽数泻下了车,滚进地面泥水里,一眨眼的工夫就变得污糟不堪。
“那是我家今年最后一岔粮啊!”
一位干瘦的老人哀嚎了声,捶着心口要扑上前,谁知那歪帽子手腕翻转,直接就将手里的长刀怼到了老人的喉间。
read_xia();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东荒群山之中,一处罕有人迹的石洞之中忽然散出五彩光华,光芒万丈,穿云而上,直冲九霄。一时间天下震动,各方势力调兵遣将分派高手前往查探。忽的一个巨大的金钵将这漫天光华摄入钵内,不见半分散溢,又有神人顶天立地,长戟一划将那金钵打的粉碎,五色光华似有灵性,一分为五,四散而去。...
李元,今年十六岁,江流市第一中学,高一学生。性别当然是男。身高一百八十二公分,体重六十九公斤。无父无母,准确的说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因为他根本就没见过,那…李元怎么上的学?经济来源在哪?从李元出生开始就一直是奶奶带着他,含辛茹苦,娘俩一直靠捡垃圾和摆摊做针线活为生。如果不是华夏小初教育免费的话,她们的生活绝对处于赤贫的状态,娘俩一月的收入总共不会过一千块,除非捡到若干斤废金属,但那玩意,她们娘俩还搬不动,只能拿一点是一点...
新婚夜,老公说要给我一个惊喜,没想到他却吃了我!他说苏家历代只要右肩有月牙胎记的都被他吃掉了。重生到十岁那年,他一边啃着我姑姑的手指一边说养你十年,再生吃。为了不重蹈覆辙,我仗着前世的记忆和多生的一双鬼眼,意图逆天改命!谁知突然冒出一个帅气的教书先生不想被吃?我能帮你。怎么帮?教书先生妖娆一笑。...
白家遭难,白父病重。一纸协议,白莺搬进盛家,成为双胞胎哥哥盛璟名义上的妻子。为促成夫妻之实,借醉行凶,诱他破戒!一夜荒唐过后,身边人恶意开口,嫂子。原来是她撩错了人!病娇小叔屡屡试探,步步沦陷植物人丈夫却在这时候醒来。本想事过境迁,但小叔子盛虹却不想就此放过。嫂子,是你先招惹我的,现在却想要逃了?我们明明长了同一张脸,谁比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