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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眼眶有些潮湿,沈帆星伸手拂去鞋面上的雪,逐渐笑开。
柏砚,我没能力,没家世,没优点,除了一张脸,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能和你匹配。
如果有一天,沧海桑田,各奔东西,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曾用自己的方式爱过你。
未拉窗帘的房间,床上的人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噩梦里,脸色苍白,痛苦的像是在受酷刑。
“沈帆星,沈帆星,救救我”梦里的女生穿着和关丝琪一样的白裙,无助绝望的哭喊着。
大雨,泥泞,路边,组成一个叫黑夜的巨兽,文静的少女光着脚,一步步走上楼顶。
被消防员飞扑救下的少女崩溃的疯狂拍打吼叫,这样的绝望,不应该出现在她身上的。
梦里的画面一转,是一张狰狞的脸。
“沈帆星,你害我,我妈把你养大,你t的设局害我,还有王月冉,我没动她,你居然为了她设计害我,你们给我等着,等着我出来弄死你俩。”刚满十八岁的人带着手铐,如失狂猛兽一样的砸着双手,梦里的沈帆星听到拳头破风的动静,对着扑倒那个人的警察说了句谢谢。
床上的人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口,正在濒临死亡,回忆如刀,一点点割着他的血肉。
等到睁开眼,沈帆星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顾不得整理自己,跌跌撞撞的下了床,颤着手去点烟倒酒。
无月无星的夜,沈帆星跪坐在地上,泪水砸落在酒中,喝一口,被呛的咳嗽不止。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时贪欢,忘了自己心有地狱。
好想温暖的柏砚,想让他抱着,想和他做a,想被他狠狠的占有着。
可是不行,沈帆星,你有洗不掉的罪孽,你不配,你不配得到幸福,你不正常,你是妖怪,不能再害到别人了。
黑夜犹如毒蛇,逮到机会就会吐出信子,用湿滑的舌舔食着肌肤,不停的放大沈帆星心里的阴暗面。
瑰丽的红酒从桌沿倾斜落下,打湿沈帆星的衣襟,他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在昏暗中,看着天花板害怕的抱住了双臂。
夜色笼罩万物,无人能够幸免。
孤枕难眠的柏砚刚睡着没多久,就被手机吵醒。
看到上面的名字,被半夜吵醒的火气立刻烟消云散。
“怎么还不睡?”柏砚覆着额头,半合着眼问。
电话里的沈帆星说:“外面好冷,帮我开下电梯。”
柏砚猛的坐起身,边下床边问:“你在哪?”
直达电梯,需要柏砚按了解锁才会打开。
柏砚按了电梯解锁,才有空打开可视视频,刚好看到一个行李箱被拉到了电梯里。
电梯门缓缓打开,沈帆星看着等在外面的柏砚,好似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怎么这个点”
柏砚的话未说完,就被沈帆星推在墙上,剩余的话都堵回了吻里。
行李箱无人顾忌,沈帆星垫着脚尖,死死攥着柏砚胸前的衣服,狠厉的一时分不清是亲还是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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