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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夸赞的煤灰幸福地眯着眼蹭了蹭夏木繁的手掌,喵呜喵呜地叫了起来。
【对吧对吧?我可聪明了。】
【我躲在窗帘后面,他们都没发现。】
【一开门我就从窗户跑出去了,顺便逮了只耗子上楼吓吓他们。】
别墅的二楼层高对煤灰而言根本不是事儿,窗户那里哪怕有纱窗遮挡它也能用爪子推开,煤灰爪垫厚实,走路悄无声息,真的很适应刺探情报。
如果没有煤灰,夏木繁真的无法确定花姐是姜政与钟映红夫妻俩。
这两人,一个当幕后军师,另一个在前面冲锋陷阵,配合得可真好。
如果不是钟映红这回主动跳出来,偏偏她选出来挡枪的贾细花与丈夫十年前有过牵扯,恐怕还真让他们给逃掉了。
夏木繁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对煤灰说:“走,我们回家。山水豪庭那边就不用去了。”
煤灰乐了,跑得飞快。
【如意,如意,我来了!】
【发财那只死八哥,我不在家的时候没欺负如意吧?】
第二天一早。
姜家别墅里,亮亮一醒过来就找煤灰,可是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没发现,急得哇哇大哭起来。
可是,钟映红根本没办法安慰儿子,她昨晚服了药,早上起来嗓子便像刀片刮过一般疼痛,根本说不出话来。
姜政严阵以待,却只等来夏木繁一个电话:“煤灰自己回家了,我们今天就不过来了。”
姜政有点懞,挂了电话之后看向钟映红:“那个,警察说他们不来了。”
钟映红瞪大了眼睛,手捏拳头狠狠在自己腿上捶了两下,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说不出话来,急得有些面红耳赤,扯过一张纸来写着:“警察根本没有盯上我们,药白吃了!”
姜政也没料到是这个结果,有些不明白警察的操作:“那他们为什么要带走狗屋?难道在狗屋上什么也没找到,所以不再盯着我们了?”
钟映红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懊恼,重重拍打着纸面:“我的嗓子什么时候能好?很痛!”
姜政看到妻子痛成这样,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努力安慰道:“你放心,最多疼一个星期,很快就会好的。这几天你就在家里休养,接送亮亮的事情交给司机吧。”
喉咙传来阵阵灼烧的痛感,钟映红痛得浑身颤抖。姜政以前给那些被拐来的妇女、儿童喂药的时候,她没觉得有什么,可是真临到自己头上,她才知道这份苦楚到底有多深。她只喝了一半,就痛成这样。那些喝了一整包药的人,得多惨?!
不知道是痛还是悔,钟映红愤怒地挥舞着拳头,狠狠地砸向姜政,眼泪像不要钱一样纷纷而下,她的内心在咆哮。
——什么叫最多疼一个星期?你来试试?!
——都怪你,瞎紧张,你害死我了!
过了一个星期,一切如常。
姜政终于放下心来。
天色渐晚,但姜政却不想回家。
钟映红自从被毒哑了嗓子,脾气变得十分古怪,动不动就发怒,一见到姜政就横眉立目的,家庭气氛很不好。
姜政在办公室里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一番之后,拿过手机拔了一个电话:“喂,是我,今晚我到你那里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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