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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信眠感觉一双冰凉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脖子,且在一点一点用力。
“你到底做了什么?”
酒气喷在脸上,信眠不适的转动着脖子,祁舟的手却越收越紧,他根本没法答话。
“我滴妈我滴姥,我滴褂子我滴袄。祖宗你快下来!”孙寻冲进房间,床上的场景不堪入目,他一把提溜住祁舟的后领子要把人拖下来。
那两只手却像老虎钳子似得死死掐着信眠的脖子,孙寻用力往后拉无疑是雪上加霜,极度缺氧让信眠的太阳穴血管突起。
“对不起对不起!”孙寻见不妙赶紧松了手,转而去掰祁舟的手指头,“舟子!有什么话咱慢慢说,别动手,你还真想杀了他?!”
祁舟脑子是晕乎,但他还尚存理智,信眠本就因为失血过多嘴唇发白,经他这么一闹更是惨白,他松了手,却没从信眠身上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蛛丝马迹。
可那双淡漠的眸子里,除了他的影子跟折射的灯光别无其他。
他觉得很愤怒。
因为阿铖临走时的那句话。
或许你去问信眠会更加清楚。
他就笃定所有的一切都跟信眠有关,一定是他去找阿铖说了什么,才会导致阿铖的离开。
信眠是罪魁祸首。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到底做了什么?”
孙寻这下也回过味儿来了,所以冯仡铖跟舟子分手,是大恶魔从中作梗导致的。
不得不说,大恶魔是真勇,他就不怕把舟子越推越远吗?
信眠怕死了,但他先不能怕。
在他的认知力,就是要先扫除一切阻碍后,再慢慢引导,结局就一定会朝着他的预期发展。
跟做生意是一样的,要先解决一切绊脚石,美好结局就是水到渠成。
“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能做什么?或者说……”信眠平复着呼吸,“祁二舟,你想我做什么?”
“我……”
是啊,信眠都自残进医院了,他哪里有时间去跟阿铖说些什么。
但直觉告诉他,肯定跟信眠有关。
“一定是你派人去跟阿铖说了什么,他今天才会那么生气,一定是你!”
杀人诛心啊。
孙寻倒抽一口凉气,这要换成他,早就跳起来揍舟子一顿了,为了个相熟才几个月的人敢这么质疑他。
但信眠没有,他躺在床上,连表情都不曾变过。
“是嘛?你这样……让我的心很受伤。没有证据就这么质疑我,祁二舟,我以前小瞧你了。”
没有证据。
他没有证据,他仅凭阿铖的一句话就来质疑曾经对自己最好的眠哥。
真不是东西啊,可他……真的很想知道原因。
为什么阿铖会突然提分手,为什么说信眠会知道的更清楚。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祁舟泄了气,醉醺醺从床上下去,拒绝孙寻的搀扶。
“我自己会查出来的。”祁舟走到门口站住,“我也希望跟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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