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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念稿子的时候心情确实相当愉快,并且已经想到他的目标达成的时候了。
“不过,跟大众印象不同的是,她想看的并非生命活跃于水中的景象,而是被冰封的、永恒的美,以及那美的瞬间被破坏的极致。”
爱尔兰抬起头,就对上了正在往他这里看的科恩的眼神:我懂,我懂,你妈的艺术品味是蝎+迪达拉。
爱尔兰:科恩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妈冤枉啊!
“所以——”
场馆的震动终于停止了。
朗姆一边看那让人头秃的三维设计图,一边演讲:“这座凝聚了她心血的建筑,从被建造的一开始,就是用来‘毁灭’的。神切断了生与死的桥梁,现在,能从这里逃出去的道路就只剩下了人类建造的通天塔。”
什么破设计图,稻草酒,你这是在建迷宫还是在做商业建筑设计啊,根本就看不懂(骂骂咧咧.jpg)。
朗姆把建筑三维模型的界面关掉,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或者,全部坠入深渊。下面连通的是东京的地下排水系统,你们可以期待在哪里找到一线生机……前提是你们没被养在海洋馆里的东西吃掉。”
就在他得意洋洋地恐吓其他人的时候,那位打扮成他爹、还用了琴酒邀请函的“侦探”问:
“下面养了什么?”
“你们不会想知道的。”
朗姆想,他哪里知道啊,他又没来过这种地方,问他还不如去问爱尔兰呢。
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快点结束这个毫无意义的开场白,说:“现在只有我知道唯一的生路在哪里,不过,我不是来跟大家玩无聊的游戏的,请各位安心。”
沙哑的、满含恶意的声音在昏暗的场馆里响起。
“有人和我约在这里见面,我在等他自己来找我。当然,如果他不来的话,你们所有人就只能一起死在这里了。”
很久。
有个侦探小声跟同伴嘀嘀咕咕:“听起来像是被甩了的老男人,特地来报仇的,不然我们给他做个多对一情感指导吧。”
他的同伴也小声说:“别啊,我觉得他们是黑色势力打架,这人在帮派的决斗里输了,夹着尾巴逃走,只能出此下策。”
另一个侦探评论道:“他这就说完了?线索呢?他的意思难道不是让我们帮他找人吗?到底讲不讲规矩啊?”
知道真相的间谍和警察们:朋友,朗姆真的没想邀请你们,要找人的是我们,你们要不要先歇一会儿,别用怀疑的目光来看我们了。
侦探们:我觉得这群人超可疑,真的很可疑,可恶,可疑的人也太多了吧!这里的人好像都有问题啊!
爱尔兰:(正在求各路神仙保他性命,从日本神话求到印度神话到北欧神话再到中国神话,反正都不要钱,多少信一点)
大厅的角落里。
赤井玛丽靠着背后的观赏玻璃,打了个哈欠。她身边的世良真纯小声问:“琴酒真的来了吗?”
赤井玛丽说:“来了,他刚才还看到我,给我发邮件呢。”
世良真纯:???
“妈,你怎么不早说啊!那可是琴酒啊!”
“我只是很好奇,”赤井玛丽轻轻咳了两声,这件事她真的很好奇,而且就是为此来的,“到底是谁把琴酒是公安警察的消息传出去的。”
她看着正在水中游动的那些漂亮的鱼,还有在更高处落下的灯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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