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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既没有能说会道的本事,也没有顶尖的游戏水平,一开始他的直播间根本无人问津。后来时间长了,总算有了百来个粉丝。与其说是粉丝,这些人更像是他的朋友,直播的时候彼此聊一些生活中的琐事,有人遇到困难时互相帮忙出一些馊主意,嘻嘻哈哈,倒也亲近快活。
就这样过了两年,他的技术一点点进步,生活渐渐步入正轨,粉丝数从三位数涨到了五位数。他每个月能打回家的钱变多了,也有了几个无话不谈的、真正的朋友,好像一切都在好起来。
但他却在一次操作失误中失去了他最好的朋友。
那一年是他最痛苦的一年,他最无能为力的一年,那段荒诞又错乱的时光,是他不愿意想起的记忆。
在重返人间之后,他不敢放松警惕。过去的记忆提醒着他,或许仍有有什么可怖的力量在暗中窥伺着他,等他放松,等他懈怠,等他庆幸地自以为逃出生天,便再次给他迎头一击、将他投入那无尽的黑暗。
因此,当他听到那些常人无法听见的广播声,让回归者前去当地机构登记,他并没有理睬。
藏起自己,藏起来,不要被人发现。他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会再使用这个能力,不会主动和过去产生一点关联。
他的职业甚至可以让他几乎不和人接触。他不会像有的人那样放不下那些不属于他的力量,他会过着与一年前毫无区别的生活,没有人可以怀疑到他。
也如他所愿度过了三载春秋。
方才游戏时屏蔽的聊天软件此刻在右下角闪烁起来。
“哥,你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话吗?”
“你还记得我们群的人数吗?”
“你记不记得我们几年前吵过一次架,因为你不肯把我设成群管理?”
路小田的手僵在半空中。
对面柴犬头像的“袁阿柴”还在那里不断敲打着,过了半天,她好似终于组织好了语言:“你说,我们的记忆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
路小田尽量以正常的语气回复她:“不是都说2012年后人类都已经死了,我们本来就是缸中之脑里的一场梦啊。”
袁阿柴:“没和你开玩笑,哥,你真的想不起来为什么不给我这个管理员权限吗?”
路小田:“给你权限做什么?审核进群人员多麻烦。”
袁阿柴:“哥,我们还有过别的管理员吗?”
路小田:“没有。”
袁阿柴却并不买账:“我们这个粉丝群的规模,是可以有十个管理员的,现在只有九个。你为什么一直不增设第十个?为什么四年前我想要这个权限的时候你不给我,是当时我们已经有十个管理员了吗?”
路小田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几乎就要跳出胸腔:“小袁,放松,别想了,好不好?”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打字的这双手的主人陷入了长久的思考。
许久,对话框中才出现了一行字:“好的,我知道了。”
袁阿柴是他最早的那批粉丝,也是他最早的朋友。
女孩家庭条件很好,父母都是企业高管,家境富庶生活顺遂,而她也十分优秀,聪慧而敏锐。
路小田没想到现在被她发现了端倪。
人的思维是极为复杂而精细的东西,有着一套完整的、排异纠错的功能。
那未知的高维力量再是强大,在面对人类记忆这纵横交错的网络之时,依旧无法完全不留痕迹。
路小田知道,游戏只会被相关之人感知,只能在少部分关联之人口中被提起,任何无关之人都无法听见、看见关于游戏世界的只言词组。
他并不是很清楚设定这一规则的幕后力量的用意,但他听过巴别塔的故事,参与到这个生存游戏的玩家们失去了和其他人沟通的语言,旁人无法帮助他,无法给他任何支持,不但如此,还会用越发狐疑的眼神去抱怨他为何如此喜怒无常,仿佛换了个人。
他们都是绝望的困兽,没人知晓,没人理解,于是只能更加孤注一掷地参与到那可笑的拼杀之中,为不知存在的看客提供更多的趣味。
言语间将游戏相关信息屏蔽,想来这就和网络上的屏蔽词一样并不难设置,然而抹杀一个人的存在痕迹,需要将所有人的记忆通通梳理一遍,抹去这个人存在的节点,又要不动声色将剩余的记忆拼接成一个完整的、自洽的故事,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路小田不知道旁人身边是否也有这突然醒悟之人,显然袁阿柴已经意识到了这异常的所在。
是的,他们曾有一个好朋友,一个已经永远不会回来的朋友。
记忆画廊(六)
路小田的住处只有二十坪,狭小的空间里就一张床和计算机桌。尽头有个卫生间,没有厨房,本来桌上还会放个电磁炉煮煮,后来他想着反正也没人会找他,就把电磁炉挂二手网站卖掉了。
小小的空间里,抬头便是泛黄的墙壁,路小田的视线落在了常人看不见的地方。那是他的储物格。
他的储物格不大,里头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那些东西多是再普通不过的外观,器身颜色黯淡意味着效力有限,在其他回归者眼中已是几乎没什么作用的鸡肋,但却都被路小田仔仔细细收存好,并且占据了他并不宽敞的储物格。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朋友的。
他的朋友叫薛天云,比他年长两岁,是他同乡,也是个可靠的兄长。
自从路小田几年前来西城打工,同在西城的薛天云就一直照拂着他。路小田的第一份工作是薛天云介绍的,路小田被无故扣了工资,是薛天云靠着拳头帮他要回来,路小田做直播开粉丝群,薛天云自告奋勇帮他当管理把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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