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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完,裴明泽还是歪歪头假装一脸歉意的模样,似乎他就是想惹陈让。
似乎是上一次的经历给了陈让些许经验,他觉得裴明泽可能就是想挨揍,但是为什么呢?
陈让往前走的动作一顿,是想试试现在虚弱状态的他能不能经受得住反噬吗?
越想越觉得合理,陈让反而停住了步伐。
易卜似乎是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任务,故意引着客户去了对面,现在这处除了他和裴明泽以外只有两个人偶,简直是天然的作案场所。
想到这,陈让停了下来,转过身朝裴明泽笑了一笑。
【是时候给他狠狠来一顿了。】
裴明泽观察着陈让的表情,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表面上还是那副满含歉意的表情。
下一秒,他就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他的后脑勺爬了下来,冰凉黏腻的液体滴在了他的后颈上。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裴明泽的心头,他终于开口了,“别啊,让让,至少在看不见的地方吧我不介意的。”
男人的语气带着假意的讨好,陈让看他的表情却冷淡极了,看来是真的不喜欢他这一卦的,他有些不满地撇撇嘴。
“下次别这样了,我真的很烦。”陈让侧着脸淡淡说。
霎时,粗大黏腻的触须猛地缠上了他的脖颈,刺痛感伴随着凹凸不同的软体表面传了过来,好像大大小小的蠕动的不知名物体都顺着被扎破的口子游了进来,带着极度恶心的啃噬感,疯了一般注入卵体。
“我觉得你很不长记性,这次会更痛一点。”陈让已经走远,拿着喷剂继续沿着神像喷洒,声音远远地传过来,带着些虚幻感,好像两人并不在一个世界。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男人又走了过来,“刚好小绿舌被拿出了,还是放进去吧,你真的一点都不老实。”
裴明泽挣扎着睁开眼,抬眼就是陈让冷白的下颚,此刻唇瓣扬起了讥诮的弧度,厌烦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说些什么。
“不如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小把戏,我就不放了?”陈让还是有点好奇,想知道裴明泽到底为什么这样。
但指尖已经诚实地碰在了裴明泽的后颈处,好像动动手指,小东西就会立马钻进去。
裴明泽却突然像疯子一般愉悦地笑了出来,“没什么,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
这下陈让真没耐心了,指尖的小绿舌已经游了出来。
刚游进几条,易卜的喊声好似在身后传来,陈让顿住动作站起身,直接朝身后走去。
橙红的光影闪烁,沿路是喷剂的莹蓝光芒,古朴的神殿内有种虚幻的美感。
裴明泽好像突然来了兴致,沙哑着说,“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他?”
闻言,陈让没有停住脚步,伸长手臂拿起神像旁的喷剂,直直走了出去,光影之下,男人琥珀色的眼眸内异光闪烁。
海月再临
时间已经将近傍晚,熔金的天空波云谲诡,映着天边深浅不一的山影,好似一张张自带滤镜的风景彩照。
陈让踩着殿外的喧嚣慢慢走了出来,看着远处的山影,眸中晦暗不明。
暗色的群山不知是不是因为夕阳的原因,被点缀上些许亮紫色的色调,好像有梦幻的伞帽状的外壳包裹着群山,甚至隐隐有吞没群山之势。
落日熔金,但今天的色调却格外不同,至少在陈让过去的记忆中,从未见过这种色调的夕阳。
眼前穿着丝质衬衣的男人踏着淡紫的光点向陈让靠近,俊美的外形也好似被不知名的光影所影响,不似真人,倒像个被色彩聚合的像素点构成的虚幻人形。
“诶,你同事没出来?”易卜弯着眼睛,频频朝陈让身后瞅。
“等会就出来了。”陈让第一次低头和易卜对视,看着眼前人清透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易卜莫名有点紧张,不自在地转过头,没过一会儿又转了过来。
“你客户呢?”他淡淡道。
“我联系了专车先送人家回去了,这大哥倒是很大方,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易卜笑眯眯道。
“嗯。”陈让也没问他为什么不跟客户一起回去,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两人一时相顾无言,静静地看着远处的群山,在喧嚣中独自形成一片小天地。
易卜像是没话找话道,“这天地云雨殿我倒也没看出有多别致,好像跟其他也没差点什么。”
【差就差在能多藏几个怪东西。】陈让暗暗想着。
边想着,陈让边抬头继续看着远处的落日,耀眼的金光像是要把神殿都炙烤穿透一般,异色的光芒似剑矢一般越过神殿檐角直直插进不知名的角落。
【我为什么要用插进这个词?】
陈让凝滞的大脑一时有些茫然,看着不知名的群鸟飞跃过远山直冲神殿而来,僵硬的中心枢体似乎终于运转开来,他迟疑地问道,“易卜,你看这光是什么颜色的?”
身边人似乎不明白这话的意思,“黄色、红色的呗,哈哈,还能是什么色的?你不会要问我什么光的形成的知识吧?”
“是吗?在我眼里,好像不是这个颜色。”陈让喃喃道。
无实体的金光在陈让眼中好似有了生命力一般,总让他感觉有些许不对劲。好像是一群聚集性的光点改变颜色组成的射线,连淡紫的小尾巴都没有清理干净,又好像是弯弯绕绕,扭曲的丝线状的东西被强硬掰直一样,透着些冒牌货的感觉。
接近傍晚,游客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只有成人的小旅游团正在做着收官的活动,像蜗牛一般朝着大厅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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