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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莺心头稍定,再恭维一下他:“我瞧着也是。”
裴莺伸手欲接过茶盏,她的手是拿到茶盏了,但原本执着杯盏的那只大掌却在这时往前一滑,顺着滑到裴莺的手腕上。
握住那截纤细的手腕,霍霆山用力往回带,在裴莺的惊呼声中,将人抱了个满怀。
空了的茶盏先掉在榻上,然后又咕噜噜的滚到地上。
无人理会。
只是一个翻转间,裴莺的后背便贴在了软榻上,身上之人如狼似虎,理直气壮,似乎料定她理亏,比之方才更激烈了许多。
火焰好像又蔓了上来,火簇相继落于身上各处,最后报复般在她舌尖上肆虐。
裴莺曲手做挡置于脸侧,想从侧边给自己争取一些喘气的空间,而下一刻,她便觉得臂上微疼。
裴莺稍愣,眼底划过一道亮光。
摁着将人狠狠亲了一通后,霍霆山正想转移战场,这时却听底下的美妇人怯声说:“将军,您沐浴了吗?”
霍霆山额上青筋一绷:“又嫌我?”
裴莺和他讲道理,语气特别认真:“非也,是洁净对身体有益。若是不洁,易招惹疾病缠身。”
霍霆山目光沉沉:“昨日已洗过。”
裴莺昨夜在他身上闻到香皂的香气,自然知道他洗过。
但昨夜和现在如何能一样?他在外面一宿,就算不出汗,外面也尘仆仆的。
裴莺小声道:“周以十一月为正,色尚赤,以夜半为朔。”①
意思是凌晨过了,今日已是新的一天,昨日的归昨日,不作数。
霍霆山面无表情地看着裴莺,半晌后忽然勾起嘴角:“夫人是否故意刁难我?”
裴莺自然不承认:“并无,这是当初我们说好的,做那档事之前要沐浴。”
霍霆山轻呵,“待我沐浴完,夫人是否又会说我胡子未刮干净,让我去刮胡子。”
裴莺一滞,努力抿着唇,让嘴角别弯起来。
霍霆山一直盯着裴莺,将她的小表情收入眼底,顿时气得够呛,简直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她居然还真这般想。待他沐浴完、又刮完胡子,要不了多久就天亮了,她这是算计着时间,让他草草了事。
她浑身上下那点儿心眼,全用在他这里。
谁也没说话,裴莺和他对视片刻,最后移开目光。
裴莺觉得话说到这种程度,霍霆山应该会被气走,这等位高权重的男人最讨厌旁人算计他,哪怕只是无伤大雅的事。
但出乎裴莺意料,半晌后他陡然轻笑了声。
霍霆山似笑非笑道:“既然夫人喜洁,今日便不做了吧。只是我一宿在外奔波,为营救夫人之兄没少操劳,夫人是否该投桃报李,以慰我之劳。”
裴莺听到那句“今日便不做了吧”,心花怒放,忙道:“多谢将军,您渴否,我再给您倒茶喝。”
霍霆山嘴角抽了抽,她那个茶喝一回代价不是一般的大,“不必倒茶,夫人只需将手足借我一用。”
裴莺一开始还没明白这话是何意,直到手被引领着往下,又做上了某些在州牧府时干过的活儿,美妇人一张芙蓉面再次涨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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