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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回来了。
“这老小倒是回来得早。”霍霆山又问:“卸完货后,他往何处去了?
“训练场。”过大江说。
就当过大江以为要传唤陈渊时,却听男人只是嗯了声,而后与主母一同去正厅了。
*
晚膳时分,一家人再次围桌而坐。
今日裴莺明显感觉到女儿比前几日要高兴不少,于是开口问她,“今日发生了何事,让囡囡你这般高兴?”
霍霆山忽然补了一句,“该不会只因着陈渊那老小子回来了吧。”
裴莺:“……”
孟灵儿脸颊迅速涨红。
裴莺在桌下踩了身旁人一脚,让他收敛点,小姑娘面皮薄,哪能直接挑明来说。
长辈问话,不能不答。孟灵儿小声道:“不完全是,也有因着一些烦人的家伙得了教训的缘故。”
一想到那太守幺儿被陈使君训得吱哇乱爬,最后竟还哭了,她就觉得挺开心的。
裴莺看女儿的表情,是彻底知晓霍霆山之前那主意行不通了,更罔论如今陈渊已归。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罢了。
“囡囡,待用完夕食后,你去寻陈渊,让他去一趟冯医官那处体检。”裴莺说。
这话一出,不仅孟灵儿支陵起来,连一旁的霍明霁也看了过来。
两人都知晓,这是一个隐晦的信号。
母亲这是同意了。
裴莺仿佛没注意到两人的目光,继续说:“我和你们父亲商量过,武将平日劳损甚多,不能光觉得平日无病痛、或无受伤就疏忽身体,有些暗疾是得堆积到一定程度才会表现出来。每隔半年,麾下的武将需到医官那处号脉体检。”
陈渊比女儿大十岁,又在沙场上打滚多年,以前孤家寡人多有不注意,说不准藏了暗伤。
这事不能拖,早治早好。
虽说裴莺说着“和你们父亲商量过”,但霍明霁很清楚,这必定是母亲提出来的。
父亲做不到这般细致,或许该说,这世间绝大部分的上位者都难如此感同身受。
“母亲大义。”霍明霁叹道。
裴莺提醒说:“再过大概半个月,待船只造好,就得离开洛阳了,你们自行算着时间收拾行囊。”
霍霆山淡淡道:“明霁不去,他暂且留守洛阳。”
裴莺稍愣。
霍明霁垂了一下眸,又很快抬起,“司州新得,确实需人看守,我在洛阳静候父亲母亲凯旋。”
裴莺看向霍霆山:“待将兖州拿下,会再回洛阳吧?”
霍霆山应了声,“洛阳东临兖州,西靠雍州,此为接点,后面如无意外会再回来。”
霍明霁想起一件事,“父亲、母亲,之前种下的棉花如今多半已成熟,待整装完毕,立马快马送至前线。”
保暖性极佳的棉花,之前一直都是霍明霁的重点关注对象。秋季是丰收的季节,他记得母亲讲过,棉花亦会在秋天成熟,进入吐絮期。
如今正值秋季,想来幽州那边已开始采集棉花了,待采集完成送到南边,刚好是冬季,也正正好是开战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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