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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具体是因为什么,有过挣扎,有过抵抗,但最终,他还是来到了这里,来到了她面前,准备说出那些从未对人言及的、骇人听闻的话。
此刻,他仿佛站在了悬崖边上,不知期望看到什么样的反应。
但一旦做出决定,接下来的步骤就变得非常明确。对于目的明确的事,他总能处理得从容。
思索片刻后,龚晏承试图以一种她能理解的方式向她解释,什么叫做“需求旺盛”、“性快感阈值高”。
他似乎很习惯用平和的语气形容与描述这种事情,话的内容色情到极点,声音、语调却丝毫听不出那种意味,反而透出一种坦荡的感觉。
他低头望向女孩子的小腹,手仍包裹住她的:“我每次都进得很深,但一直都没有到过最里面,是不是?你每次都要喊痛,但那不过是我的基本需求。”
苏然因他说的话身体微微收紧。这些,其实还好,毕竟她早有预感。
“没什么想说的吗?”他轻抚她的发顶。
“那您有获得快感吗?”自坐下后,她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没有进到最里面的时候。”
龚晏承怔了一下,将她拥入怀中:“傻孩子……当然,当然有…很多。”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后背,“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要问的?”
苏然埋在他胸口,摇了摇头,很轻微的动作,脸颊蹭在他的胸上。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而充满磁性。告诉她,每一次,他究竟想做到什么程度,想怎么对她,自己脑子里都是些什么肮脏污秽的东西。
女孩子伏在他胸口,轻微地抿着唇,很安静。
片刻后,龚晏承将她从怀里拨出,低垂着眉眼:“你应该可以想象到……我跟其他女性发生过关系,不止一位。”他顿了顿,带着几分自嘲:“当然,同一时间段只会有一个。”
他环顾四周,声音
压得更低:“这里是其中一个地方。第一次带你去的公寓,也是。”
话语模糊,意思却很明确。
真是糟透了。苏然想。
如果是一件破损的玩具,一只弄脏的宠物,她可以毫无芥蒂地将它们收入掌中。但偏偏是一个人。
她说不清对自己而言,人与物究竟有何不同,只是本能地抗拒。
可她很难说不要。
是啊,即便如此,也很难说不要。
因为一开始已经决定了要,而此刻她还什么都没有得到。
龚晏承牵起她的手,往里走,来到过道尽头的房间。房门紧闭,上面挂着一把锁。
苏然的目光落在那把锁上,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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