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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呢?
她扯了扯嘴角,同样的话,立刻就问出了口。
“它难道就能从始至终属于我吗?”说话间,五指精准地压上冠状沟的位置,缓缓搓弄。
强烈的快感猛地蹿上脊椎,龚晏承闷哼出声。压抑了太久,如果不是凭借惊人的意志力,他恐怕会立刻在她手中射出来。
“好孩子,别这样……”他眼皮微阖,低喘着,恳求她:“也摸摸下面。”
苏然依言用另一只手抚慰下方沉甸甸的精囊。轻柔的手法,爽得男人胸肌剧烈起伏,握在她腰际的手力气越来越大。
他微微仰起头,颈项绷出凌厉的线条,微凸的喉结就这样递到她眼前。那颗性感的软骨随着龚晏承吞咽的节奏轻轻起伏,没有一点遮掩,看着无比脆弱。
苏然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低头便咬了上去。
她含住那处凸起,用力吮吸,舌尖还不安分地来回拨弄。完全将那里当成了男人的乳尖来玩。
但这个地方终究不是,舔舐和亲吻或许会让他敏感,这样用力则只会引发不适与干呕。
龚晏承没有推开她,只是紧紧蹙着眉,手掌按在她脑后,指缝间缠绕着她的发丝,轻轻摩挲。
啃咬的力道果然渐渐放轻,最终化为湿热的舔舐。
苏然的舌尖又一次滑过那被凌虐得发红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水光。她仰头观察他的表情,手上动作不停:“爸爸……喜欢这样吗?”
龚晏承似是彻底陷入她制造的快感旋涡,没有说话,只是低低嗯了一声。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失控的呻吟。
苏然在此刻骤然停下所有动作,手和唇都从他身上撤开。
快感被生生截断,汹涌的性欲得不到疏解,男人的脸色都在一瞬间变得阴沉。
龚晏承喘得厉害,甚至有些失常。他固执地用下颌蹭着苏然的额头,她后退一分,他逼近一寸,仿佛这徒劳的摩擦能稍稍缓解体内焚身的欲火。
“你不该这样……”龚
晏承仍闭着眼,下颌紧贴着她,胸膛急促起伏,低哑的声音带着微微发颤的笑:“我不一定忍得住。”
苏然觉得他可能已经不太清醒。
她的感觉没错。
龚晏承脑子已经有些混沌。理智尚存,但已摇摇欲坠。
脑海中不断浮现一种湿热而淋漓的感觉——她身体里的、他迷恋至深的感觉。她的气息、她的温度,还有她动情时脆弱迷离的眼神,光是想象,那股躁动仿佛就能得到片刻平息。
可惜,只是片刻。卷土重来的欲望已经要将他吞噬。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
尽管一直努力表现得正常,扮演一个温和的绅士,但阴暗的情绪仍时不时冒出来,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蛇,伺机而动。
性,甚至性虐,很容易成为他发泄的途径。
——那些暴烈而失控的方式,的确是很好的缓解冲动的方式。
但他一直控制得很好,控制了很多年,像一座表面完好的活火山,内里岩浆早已沸腾,却始终不曾喷发,就只差一个决堤的借口。
已经坚持了这么久,没理由在最不想伤害的人面前会忍不住。虽然按照常理,他可以有无数个理由忍不住。但是很神奇的,面对她,体内咆哮的野兽就真的静了下来。
他的心静了下来。
连欲望也变得清晰而透彻,不再是莫名其妙的、暗涌般的浑浊情绪。她的存在像一束光,照进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让他看清他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龚晏承低头,用高挺的鼻梁蹭着女孩的鼻尖,并不亲上去,只是贪婪地呼吸她的味道,“我可以……我可以弥补。”
这是真的不太清醒了。
浑身烫得像烧红的炭,连鼻尖也灼热异常,说出的却是……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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