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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知凤姐性情,却仍抱了一丝侥幸,希望众目睽睽之下,凤姐便有再多的酸气也只能忍住,先认下这个孩子。是以便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把凤姐摘出去。指望凤姐能多念她一份好,手下留情,饶过她和孩子。
但凤姐尚未反应过来,便听贾蔷“惊讶”道:“你竟有孩子了?二婶何等精明的人,且二叔一直为子嗣之事发愁,房里的人有了身子她会不知道?我看别是你同哪个小厮做下的好事,又想混赖给琏二叔吧。”
满儿只觉肚腹越来越痛,昏昏沉沉间,也不及奇怪贾蔷为何要装做不知道她有孩子,连忙为自己辩解:“奴婢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上头说谎。这孩子实是二爷的,两个月前我们奶奶回娘家,二爷趁便来找我,就是那次上头有的。奴婢——”
“趁便?”不等她说完,凤姐忽然尖声打断了她的话:“你们早就私下勾搭上了?”
“求、求奶奶恕我……是二爷他先——啊——”
满儿求饶的话终结在一声惨叫里。竟是凤姐满面戾气,狠狠往她肚子揣了一脚:“好个背主的奴才!瞧我打不死你!想要母凭子贵?做梦!”
冷不防凤姐竟下如此狠手,众人一时都看呆了。直到凤姐又扑上去踢打满儿,才如梦初醒,急急劝说着将她拉开。凤姐犹不甘心,扭挣着要去挠满儿的脸,又被平儿等下死拦住,连声劝解。
一通拉扯下来,不独满儿衣发零乱,凤姐亦是狼狈不堪。头上成对的金凤簪不知甩去了哪里,垂乱的发髻被汗水糊在脸上,弄花了精致的妆容。身上的衣裳亦在拉扯中绽线裂口,全无适才的容光动人,倒是像足了疯婆子。
凤姐却浑若不觉,只管喝骂满儿。直到被心腹丫鬟婆子们半拥半拉地带往荣府,犹能听到她的骂声。
因她为人素来跋扈张扬,宁府的下人们都乐得白看这出好戏。直到凤姐走远,才惊觉尚有外客在。
官学来的那两人亦是尴尬不已。正相顾讪然间,只见贾蔷没事人一般,向他们浅浅一揖:“些许家事,让两位见笑了,还请随我入内,上座品茗。”
见贾蔷若无其事,两人便也装做一无所知。他们从头看到尾,知道这件事里贾蔷实是无辜。既然如此,之前心里的些许嘀咕亦随之烟消云散。等由贾蔷让进院子,品了一回好茶,又见过贾敬,得了好大一封赏银,更是将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叙话已毕,送客出门时,其中一人走过那只余香袅袅的石鼎,忽然驻足深深吸了几口,笑赞道:“好香的味道,这是什么香料?”
“也没什么,普通的线香配了各色花瓣罢了。”贾蔷笑道。
两人对贾蔷的巧思赞不绝口,客气一番,出了宁府,还不忘对门外拥聚讨赏的闲汉们炫耀:“且等着吧,解元老爷出手极大方,亏不了你们。”
吩咐了下人准备铜钱,给外头闹喜的人看赏。又回了院子,贾敬饶有兴致地问道:“适才我就想问你,但碍着客在没好开口:你究竟做了什么,竟把那根辣子逼得当众撒泼?”
贾蔷与凤姐对峙时,贾敬并未出去,只在院中听他们的对话。对凤姐突然大闹颇为不解,觉得必是孙子又做了什么手脚。
“也没什么,不过打蛇七寸罢了。”贾蔷拿起浇花的铜壶,把石鼎内的余香尽皆泼灭,“她事事得意,却在子嗣之事上不顺遂,平日里看见下人们有身子的,还会找由头去寻人的晦气。加上她又是个醋缸子,容不得人近贾琏的身,所以之前满儿不敢对她讲实话。乍然知道真相,又听我故意提起子嗣艰难,几把火一烧,还怕她不昏头乱来?”
“哈,怪道我说你能忍那么久,原来是为了等最好的时机。”先撩者贱,贾敬并不觉得孙子做得过份,还嫌太轻了些:“王熙凤专捡着你的好日子,在咱们府闹了这么一出。我得去说道说道,让她也像王氏一样从此夹着尾巴过活。”
贾蔷却止住了祖父:“不必。她比王氏精明,又比王氏更贪。有她搜刮蛀蚀着荣府,倒省了我动手时的力气。再者,她把柄越多,对我越发有利。”
这三年来,贾敬见贾蔷行事稳重,比大几岁的人还要老成,便透了些口风,隐瞒了因由,告诉他父母因荣府而死。是以当下听到这话并不奇怪,只道贾蔷恨极荣府,欲除之而后快。
当下抚了抚胡须刚要说话,却听贾蔷又说道:“虽暂不必置她于死地,但赔礼却不能少。”
听了这话,贾敬撑不住笑了:“这几年你换着法儿刮走了史老太婆不少好东西,现在她一听说你的名字就装头疼,连见都不敢见你。想来用不多久,就该轮到那根辣子头疼了。”
贾蔷一脸无辜地说道:“欠债还钱,做错赔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不管她疼不疼,都得先让我满意了再说。”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凤辣子总爱说把她王家的地缝子扫一扫,够荣府上下再活几世。她家好东西比史老太婆只多不少,你就可着尽造吧。”
贾敬哈哈一笑,舒展了一下臂膀,忽然又问道:“对了,你又是怎么说得那丫鬟倒戈的?我一句也没听见。”
“哦?我告诉她这石鼎里燃的是麝香,让她想想是要保孩子得荣华,还是由着王熙凤折腾把孩子葬送了。结果她做了最明智的选择。”
“麝香?”贾敬再没想到竟是如此,一阵错愕之后,笑得更加大声:“你个鬼机灵。你是不是早算计好了王熙凤不会碰这个,那胡乱攀咬的丫鬟不知麝香点焚的味道,所以才走了这么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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