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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哥哥说,刚才府里的大夫也是这意思。若是夫人达不成这最后的心愿,不只夫人难以瞑目,就连哥哥也会抱憾终生吧。”
姜松紧抿着唇,他又何尝不知道,但是用娘亲的话来说,怎可拖累父亲?
想起娘亲咳血的身子骨,姜松不禁悲从中来,好不容易快要一家团聚了,娘亲却已时日不多,真是造化弄人。
突然,身上一重,说是拥抱,实际上以他和罗成的身高差距,说是半挂在他身上更贴切些。
“哥哥莫要伤心,我即刻启程,快马加鞭,一定来得及请爹爹回来见夫人最后一面的。”罗成轻声安慰道。就像前世安慰那些失去亲人的兄弟们一样,他们不需要眼泪,男人之间只需要一个拥抱。
姜松闻到一股清新好闻的味道,萦绕在鼻翼处。那香味清凉高雅,似乎还带着带着淡淡的甘甜,让人心旷神怡。也许,有这么个弟弟,并不是一件坏事。
小山林中,搭救李渊
“少保,这快到长安城了,要不咱们还是停下歇息歇息吧。”
这会儿天热得紧,太阳当空照着,只恨不得把人晒成人干。
罗成回头看了眼带出来的四五人,皆是一脸疲惫。
是啊,从北平王府出来,他们一路快马加鞭,都不知道赶了多少个夜路,连马匹都累死了两匹。
“好,那就听杜大哥的。”话音刚落,罗成突然屏住呼吸,伸手做了个停的动作,众人纷纷止在原地,不做其他。
“有人喊救命。”
杜文忠等人对视一眼,一脸茫然:“没听到啊。”
罗成翻身下马,人匍匐在地,左耳贴在地面上一听,片刻便站了起来:“西南方向有劫路的,好像人数还不少。”
杜文忠皱起眉头:“这不太可能吧,青天白日的,又是在京都附近,谁敢在这里打劫。”
“不管怎么说,我先去看看。”罗成说罢,一跃而上,两腿一夹,提着长枪就飞驰了出去。
往前走,先看到小山丘上好几个蒙面人正围着一个身穿官员服的人打斗,那人虽一人敌数人,但还应付得过去,而转眼看山坳处的马车,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方才罗成听到的呼救声就是来自马车上的女眷们。
蒙面黑衣人人数众多,目测竟有百十来号人,而遭袭击的官员一行,主仆加起来不过一二十人,很多都是手无寸铁的丫鬟仆人。
罗成看那些黑衣人身手利落,招招凶猛,不似普通盗贼,而且若是普通盗贼,劫财居多,哪有这般下死手的,倒像是杀人灭口更多。
马车周围,三四个年轻人手持利剑,拼死抵抗,身上也都挂彩。
“秀宁,等我和大哥开始突围,你就护着娘亲和元霸出去,别管我们,逃命要紧,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少女不甘示弱回视:“不行,二哥,我哪都不去,誓与李家共存亡。”
“秀宁!”
“呵呵……死到临头还想着突围?你们不用废话了,今天谁都走不出这个山头。”领头人目光一凛,“待我抓了你们,就可以逼李渊自刎了。”
李世民看着远处山头上与众人搏斗的爹爹,车轮战下,已是不敌。想要相助,又自顾不暇,他眉头紧锁,难不成今日真要死在这个无名山头。
“你们这些藏头露尾的小人,放马过来吧,就算是战死,小爷也不留一滴眼泪。”
“元吉——”
“大哥二哥,还等什么呢,与其在这里等死,还不如多拉两个垫背的。”
三兄弟目光一汇集,亦是抱了必死的决心。
“呵,那就让我送你们一程。”领头人大手一挥,身后的蒙面人一拥而上,将马车团团围住。
李渊此刻站在高处的山丘上,看着山坳处打斗,也是心焦得很。可这边却也放松不得,稍一分心,手臂上就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眼见领头人的大刀高高提起,就要往夫人身上砍去,秀宁俯身护在了她身上,紧抱着娘亲,闭上了双眼,只能等着大刀落下——
“秀宁——”李渊痛呼。
哧——空气中传来利器刺穿身体的声音。
领头人手持着大刀,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地低头看了眼胸前的枪头,生生地穿透了自己的胸背,他想要回头看身后……轰然倒地。
“将军,将军!”蒙面人等眼看领头人倒在身前,一时都慌了阵脚,竟然忘了掩饰身份。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少年赤手空拳从另一山头上策马奔腾而下,直奔此处而来。
少年白衣皎皎,眉目如画,清冷通彻,风姿凛然。
此人正是罗成。
罗成驱马直下,奔到那领头人尸体前,一手握缰绳,单手握住立于尸体上的枪身,稍一使劲,长枪贯穿尸体,被拔了出来。
“我生平最恨残杀老幼妇孺之人。”长枪在手,罗成挑了个枪花,将李秀宁窦氏等人护在了身后。
蒙面人等显然没从刚才的冲击中晃过神来,这人真的是从那么远的地方,直接掷枪刺死了将军?
初初看,眼前的人不过是位十四五岁的少年,竟然有如此身手,不免惊讶。
半路杀出个拦路虎,蒙面人一时之间举棋不定,看样子,这少年着实不好对付,但殿下的命令不得不从,若是完不成任务,他们是什么下场,不用想也知道。
再抬头时,蒙面人等面面相觑,俱是抱了必死的决心。顷刻间,持着刀剑一窝蜂地只管往小少年身上刺去。
罗成将枪头往泥里一插,手握枪身,腾空而起,豁然跳出了刀光剑影的包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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